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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言把人赶出去的全过程，凉野在一旁拿着与程薇薇对比。
“没有对比没有伤害啊。”凉野说，“看你又开车送人，又主动索吻的，你是打算跟她发展下去？”
“有这个打算。”靳言道。
关于程薇薇的事情靳言想过很多，医院事情后，他一直是愧疚的，所以想着给她一点时间，但昨晚程薇薇说跟他会有下次，他自然就不会放弃。
“你要怎么做？”凉野问，“需要哥给你传道传道吗？”
靳言撇了他一眼，心想要得你传道，我恐怕只会比现在更卑微，但还是如实说，“从谈恋爱开始。”
凉野满头小问号：“……”
也不怪凉野这反应，谈恋爱这个词，是他二十多年第一次听靳言从嘴里说出来，他以为这种小把戏靳言这辈子都看不上呢，谁知道骨子里也是个浪漫的种。
靳言已经进到家里，此时在换鞋，转身看到凉野的表情，觉得有些不对，“有问题？”
凉野摇了摇头，进去后把手机丢到自己看不见的地方，然后开始跟靳言聊正事。
*
程薇薇跟姜月于这件事聊了一整个下午，前者一副我不相信世界上有爱情，后者则是脑洞大开，想了各种奇奇怪怪的玩意。
这也是程薇薇认识姜月这么多年来，第一次发现她还有这么一个隐藏能力。
程薇薇问，“你怎么不去谈个恋爱？”
姜月答，“我都结婚了，谈个屁。”
“你那算个什么，你一个同妻，还不能谈恋爱？你老公不都榜上了凉野这个举世霸总么？”程薇薇也不管姜月心里怎么想的，反正是直说。
“我觉得没有人会真心爱我，不谈也罢。”姜月说。
“好姐妹就是，想法一致。”程薇薇说。
两人刚达成共识，程薇薇便哪壶不开提哪壶，“话说他们真的……那个吗？”
“那个？哪个？”姜月想了一会，才反应过来，“我没见过，反正我盼着他们好，这样凉野就会给我们钱，有钱我就开心。”
程薇薇本来想说何必为了钱委屈自己，但手机响了，韩语班那边打来的，说是明天就开课了，让她记得提前买好教材。
程薇薇就没提这事，毕竟每个人是有每个人的活法。
但她还是拉着姜月一起去买教材了，后者想着自己反正是说了不回家做饭了，那几点回去也无所谓。
最后的最后，两人买完教材，吃完了饭，又去KTV唱歌，唱到后半夜才打车回家。
第二天下午，程薇薇特意画了精致的妆容，换上了少女系列的小裙子，才去的韩语班。
她是开课前十分钟到的，人来了一半多一些，大部分的座位都空了一半。
程薇薇环视了一圈，靠墙倒数第三排坐着的人吸引了她的视线。
她走过去，敲了敲桌子，轻声问道，“同学，这里有人坐吗？”
男生在低头写字，听到声音后，本来没什么表情的脸变得有一丝的不耐烦，但还是抬头看了程薇薇。
程薇薇脸上挂着笑容，跟她平时不一样，她今天的打扮少女至极，敏敏中透着初恋的感觉。
男生盯着她看了一会，应该是在思考她刚才的问题。
程薇薇也不避讳，见他看她，笑得更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