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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天,陈风和几个小伙伴到小龙湖外的树林周边去采药,采的自然不是什么名贵药材,无非是些野生常见的例如:紫花地丁、猫爪、车前子等这类随处可见需求量很大的药材。小伙伴们正埋头挖着草药,突然从草丛中蹿出一只赤眼狼,呲着牙,两只血红的眼睛死死的盯着陈风三人。陈风立马拿起药杵挡在胸前,对其他两名小伙伴喊道:“快跑!”。 吓傻的两人这才一个激灵,扔下手里的东西拔腿就跑。陈风仔细看了一眼赤眼狼,发现它的后腿一直拖着地好像是受了很重的伤。赤眼狼也一直盯着陈风手里的药杵,一人一狼就这样对峙着。 陈风看出此狼没有主动攻击的意思,想来是驱赶他们离开。于是慢慢的后退想要离开,谁知后退的过程中不小心踩到了一个枯树枝。“啪”一声,陈风暗道:“不好!” 果然此时赤眼狼直接扑向陈风,一下就把陈风扑倒在地,爪子划向陈风胸前。鲜血一下渗透啦上衣,陈风后脑着地,直接昏了过去。
昏迷中陈风感觉胸口疼痛慢慢减弱,伤口处暖洋洋的,又有些酥痒。陈风慢慢睁开眼睛想看一下赤眼狼在哪?忽然头痛欲裂,整个头好像被斧头劈开一样,“啊....”剧烈的疼痛让陈风禁不住大喊,但是疼痛非但没有减轻反而更加剧烈,最后两眼一翻又昏迷了过去。
午夜,下起了大雨。陈风站起身来,头还微痛。双手用力擦了一下脸上的泥水,猛抬头发现村里房屋全部燃起了大火。只见一群骑马蒙面人到处砍杀村民,到处是哭声,喊声,打砸声。为首的一人手里拿着一个圆盘挨家挨户的走仿佛是在找什么东西。蒙面首领从屋里出来,接着后面的蒙面土匪进屋后乱杀乱砸,最后一把火把房子烧了个干净。那几个蒙面土匪手里拎着带着的刀,跟在那个头目后面去下一家继续烧杀打砸。
陈风的家在村子西北角,看着蒙面头目一脚踹开自家的大门走了进去。头目拿着罗盘满屋子转悠一遍,见罗盘没有任何反应,轻轻一摆手,身后的土匪冲上去,只听几声惨叫,几个土匪又转头跟在头目身后。土匪头目刚要离开,眼角撇到屋门后放的一双鞋子,微微皱起眉头,对着身后几人说了几句。那几名土匪立马冲进屋内翻箱倒柜,连床底下也找了个遍,回到头目跟前摇了摇头。头目似是不放心,顺手扔出一个火把,看着草屋刹那间被烧成灰烬这才放心。看到此处陈风呆愣在原地,脑子里一片空白,好一会才缓个神来。想哭又不敢出声,用手使劲捂着自己的嘴巴眼睛死死的盯着土匪头目,似要把对方装进眼睛里面。
忽然土匪头目猛地看向陈风的方向,眼里精光一闪。陈风吓的赶紧躲到大树后面,大气不敢出。此时树林里飞出一群小鸟,向远处飞走啦。 土匪头目低头沉思了一会,然后对着手下低声说了几句,用手指了指陈风藏身的方向,其中两名土匪躬身领命骑上马往陈风这里赶来,土匪头目拿着罗盘向下家走去。陈风看到此处,浑身一颤,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拔腿就往山林深处跑去。说来奇怪,陈风只是感觉浑身热气腾腾,但没有太明显的疲惫感。此时周围全是参天大树,陈风也不敢太往树林深处跑,找了个大树爬了上去。 随后躲在茂密的树叶里面,眼泪不自主的往下流。陈风就躲在树上看着远处的村落,看着自己的父母,看着自己的玩伴默不作声。
不一会,往陈风方向来的两名土匪回到土匪头目身边,手里拎着一只赤眼狼,赫然便是那只袭击陈风的小狼。土匪头目点了点头,眼里不再有任何顾虑。所有房屋全部检查完,确保没有任何一个活人后,土匪头目翻身上马,领着一众土匪消失在夜幕里,只留下一片火海。陈风哆哆嗦嗦的躲在树上,满脸难以置信,他想不通早上还好好的村子,怎么就一夜之间连同亲人邻居全没了。他想动但是动不了,高度紧张的神经此时放松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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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个人一点力气都没有,险些从树上掉下来。
一个时辰之后,突然从村边的树林里走出两个蒙面土匪。两人低声交流了一会,翻身上马也消失在黑夜里。陈风在树上看的清清楚楚,心里一阵后怕,刚才幸亏没有出去。陈风不敢出去,这一夜让他心力憔悴,坐在树杈上抱着树枝睡着啦。两个时辰后,天空微微泛白,一阵冷风吹过,陈风打了个寒颤转醒过来。从树上下来,拖着沉重的身体慢吞吞的往家赶。心里还有最后的一丝希望,希望自己的父母还活着。来到门口只剩下一堆的废墟,陈风在泥水和灰烬里面疯了一样的乱扒。陈风边哭边扒开废墟的一个角落,底下压着一具尸体,当看到脚踝上的那块胎记时,陈风一下扑倒在父亲身上大哭起来。旁边还有一具尸体赫然便是自己的母亲,最后的一丝希望破灭,陈风感觉整个天都塌了。
天尽中午的时候,陈风在自家天井里用锄头挖了个大坑,把二老掩埋起来,找了快木板立在坟前。陈风跪在父母的坟前想着过往种种,痛苦起来。想到现在只有母亲给自己挂上的那块玉陪伴自己时,右手不自主摸了一下胸口。嗯?玉丢啦!陈风低头仔细一看,可不是。脖子上空荡荡的挂着母亲制作的绳子,玉却不知所踪。转念一想,不对! 绳子完好,玉怎么不见啦? 莫不是玉扣的地方碎啦? 不应该啊。以前就用石头砸过这块玉,非常坚硬,连一点划痕都没有的。陈风甩了甩头,想不通就不在去想它,只是小心的把母亲制作的绳子取下,贴身收好。
陈风擦了擦眼泪,抬头看着天空。一股无助涌上心头,长啸一声“啊......”。天下之大,自己竟然不知道往哪里去。向父母磕了三个头,站起身来往村口走去。陈风迎着朝阳向山谷外走去,背影是那么单薄。一路跌跌撞撞来到东岭镇,此时已是正午。陈风身无分文,走在大街上饥饿难耐。走到一处卖包子的摊位,陈风看着一笼一笼的包子吞着口水。包子铺老板看到一个十来岁的孩子,脏兮兮的衣服,乱糟糟的头发,以为是本地的小叫花子。赶紧摆手道:“去,去,去... 一边去。”生怕陈风多站一会都要耽误他生意。
陈风漫无目的走到一个朝南的墙边蹲下,四下无人反而感觉身体暖和些。对面走来一个孩子,年龄与自己相仿,手里甩着个钱袋,一步三晃的来到自己身边,抬手扔给陈风两个铜板。
“去,买几个包子拿过来。”趾高气扬的说。陈风捡起铜板看了小孩一眼就去朝包子铺跑去,不一会手里拿着四个包子回来,来到小孩的身边坐下。陈风顺手递给小孩两个包子,道:“谢谢,你叫什么名字?”
“刘二狗,你呢?”二狗问道。
“我叫陈风。”
“你来这里干嘛?你父母呢?”二狗道。
闻听此言,陈风的眼睛立马含满泪水,抽噎道:“被土匪杀死啦。”
二狗一愣,他没想到会是这个答案,有些不知所措。开口道:”以后跟着我,咱们有福同享有难同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