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嗓音不在是娇媚，而是清润如甘泉的嗓音，狐眸狭长，噙着丝意味不明的笑意，幽幽看向毫无反抗之力的落汤弱兽。
这种感觉怎么说？
就是刺激，终于能报万年前被重伤的仇了，那一记重伤，害他修养了万年。
没有记忆和修为的魔尊，如同一个废物，任由他拿捏欺辱。
妖族和魔族，向来便是水火不容的，三界对立，与人族修者，更是不共戴天之仇。
谢无妄堪堪睁开了眼眸，冰冷的湖水解触到冷空气，瞬间冻结凝固，长睫凝着冰霜，他冷的全身都在抖。
整个人还悬浮在虚空，看清楚了那个不男不女的妖人。
那张脸，熟悉，可不就是穆流儿，此刻却变成了男身。
真是妖，师姐说的是真的，她果然不是人。
谢无妄眸色冷淡疏冷：“你果真不是人，不男不女。”
穆流光气的一张美极的脸上，瞬的诡沉一瞬，他动手，将谢无妄甩在了冰湖上：“住口，一个阶下囚，废物之躯，也有资格在本座面前叫嚣？”
“噗——”
身躯重重砸在了冰湖上，谢无妄吐出了口血，毫无反抗之力，手脚冻的发麻，使不上劲，蜷缩着。
穆流光到了跟前，一身白，身上披的狐裘下，内搭红衣。
他抬手，将谢无妄的领口抓了起来，笑意极浅：“怎么不反抗？”
“哦，忘了。”穆流光笑的讥讽：“你现在不知道你是谁，就是一条任人欺凌的狗，该叫你谢无妄呢，还是厉重疏呢？”
“算了，叫你什么都是高看你，你又怎么配呢？”
“你这张脸太碍眼了。”
凛冽的视线，骤的凝在了谢无妄脸上，穆流光划着手：“毁了如何？”
“或者，现在杀了你，妖族就少一个麻烦了。”
他边说着就要动手，忽然，手上一痛，迫使他松开了手，穆流光狠着阴沉的目光，握着手腕，转向了旁边。
“谁？！给本座滚出来！”
谢无妄从他手里挣脱，再次跌在了冰湖上，凝结了层冰的冰湖，很薄，承受不住一个人的重量，瞬间裂开。
谢无妄摔了进去，一道红色的灵力，将他给拉了出来，扔在了暗边的雪地上。
一袭银白衣裙的嬴妆，慢悠悠站在原地，眉眼带笑，睨向了冰湖中间：“骚味真重，终于露出狐狸尾巴了。”
人转身过来，怒容，又雌雄莫辨的容颜落在眼里，嬴妆看的啧了声：“这姿色倒是耐看。”
“又是你！”穆流光看见嬴妆瞬间，身上的妖气瞬间暴乱。
“总是坏我好事！”
“万年前如此，万年后也如此，我竟想不到，你会为了这个魔头，一次次对抗我！”
他赤红着眼，身上的妖气顷刻间冲天，怒不可遏，眨眼间出现在嬴妆前，挥手袭过来一掌。
嬴妆不躲不避，没感觉危险似的，从容不迫立在原处，穆流光袭过来一掌，被她抬了下手，瞬间就化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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