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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我问你，你现在还在工作么？”
“当然，工作已经成为了我的习惯，即使我不加干预，它也能在不知不觉中被很好地完成。”灵魂自豪地说。
“哦，那你往下面瞅瞅，趴在地上的这些人都怎么啦？嗯，依我现在还没有坏掉的眼睛来看，他们可都要窒息而亡了呢。这也是你的功劳哦！”
灵魂没有说话。
“唉！我可怜的孩子！瞧呢，你既有功劳也有罪孽。”林小姐学着老人的样子感慨地摇起头来。
“那只是很小的一部分，毫无疑问，我的功劳是远大于我犯下的过错的。”
“呵呵，还真是一个看重声名的老家伙呢，跟我的二爷爷一个德行。由此便可以推测，你当初的执念很可能就在于，你曾经犯下了过错而后来便下定决心要好好弥补。”
……
“诶？还真是呀！这么说，你只是不愿停下来咯？因为那会使你的‘伟大事业’停止，可你的罪孽却不会，它们只会在你无尽的恐惧与自责中被无限地放大而已。如果你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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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总会有人接替你的工作的。即便没有，那又有什么关系呢？这又不是谁的义务。因为，谁都是自由的呀，而自由总是要面临着这样或那样的风险。”
……
“你看，我离家出走两年了，就是为了追逐这种带着风险的自由呢。呆在家里固然没有危险，但他们却会强逼你今天学这个，明天练那个，还会跟你说一些光耀门楣、为家族争光的昏话！啐！真是恶心！他们还会摸着自己的脚丫子跟你赌誓，说外面的世界就像你姥姥的裹脚布一样的不堪，并且千方百计地骗你做个走不出他们视线的傻小孩。”
……
“如果你问我因为离家出走而半路遭遇了什么不测，我会后悔么？呵呵，当然不会！死在外面了也要比一辈子带着别人给你打造的枷锁，窝在同一个晦气的地方发霉长毛的强；如果你问我因为离家出走而失去了成为强者的机会，我会后悔么？笑话！一条被拴着脖子的狗，能有什么出息？同理，如果你罢工了，想让我因为你不生产氧气而埋怨你或者咒骂这个世界？做梦去吧！你这自以为是的老家伙，那只是我自己的事，又与你何干？”
……
“不肖女！你这个抛家弃业的不肖女啊！”水藤蔓的一处传来一个发颤的男子的声音，“好一套忘祖悖德的邪说歪理！好一番豪情万丈的慷慨陈词！好啊！真是好极了！如果我不是有幸死掉了，我现在还听不着你说的这些好话哩！啊！苍天啊，看看我这些年都养了个什么玩意儿？我真的险些要被她给气活过来！”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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