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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长林肯驶过南十字星大道，道路两旁的灯火从车窗边飞速而过。
随着逐渐远离城区，灯火变得阑珊。
高楼大厦变成了低矮的平方，密密麻麻的工厂转变成了湿地和湖泊。
雪花从天空中缓缓飘落，好似巨兽抖落的羽毛。
他看着坐在自己对面的女人，想要说些什么，却不知从何说起。
自从妻子莫莉死后，女儿和他的关系就变得很糟糕。
她认为，是父亲的过失导致了母亲的去世。
因此，从那天起，欧阳文哀变成了莫文哀。
“这次回来，打算待多久？”
欧阳清歌没有试图拉拢女儿，他知道，心中的隔阂不是一两天就能消除的。
“直到圣杯战争结束。”
莫文哀的眼眸静静地看着窗外，那双眼睛，和她母亲的眼睛一样美丽。
“你觉得......明阳这个人......可信么？”欧阳清歌问。
“若非为了救活母亲，我根本不屑于这类人合作。”
莫文哀道：“一个臭名昭著的国际杀手，或许根本不值得信任......”
“但我给了他足够多的钱。”
欧阳清歌伸出手指，比划着，“整整三十个亿。”
“你以为自己开出了他无法拒绝的条件，可实际上呢？如果第二天有人给出更高的价码，他就会反过来对抗我们。”
“可是......放眼南城，还有谁会开出比我们还高的价码呢？”
欧阳清歌从桌上端起酒杯，抿了一口，冰镇威士忌，好喝，“现在已经不是二十年前三家争霸的时代了，现在的南城，只有欧阳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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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莫文哀皱了皱眉头，“别提二十年前的事儿，若非你执意摧毁寒家和牧家，母亲怎么可能被仇人杀害？”
欧阳清歌叹了口气，“吞并寒家和牧家是你爷爷做出的决定，我并没有参与其中。”
“你闭嘴。”
莫文哀呵斥道，随后，车内的空气陷入了一阵尴尬的沉默。
二人不再说话，纷纷望向窗外。
欧阳清歌揉了揉眼睛，泪眼潸然。
“好了，我们不说这个话题了。”
“这样吧，把你大致的情况告诉下我，这边也方便安德烈制定计划。”
莫文哀道：“前段时间，我和考古界的朋友在探索一个北方的墓穴时，发现了一本古老卷轴。”
“从外观上看，那本卷轴和欧阳家的祖传卷轴十分相似，于是，我将它带了回来。”
欧阳清歌问：“是七位从者中的哪一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