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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晴左右转头，像是要把噩梦晃出脑袋。
肖子涵在闭目养神，听见南晴的动静睁开眼，握上她抓着毛毯的手，“南晴……”他的声音极显温柔。
南晴沉沉的睡了一觉，终于睁开了眼，“啊！”
南晴还未从梦中收回意识，被眼前几乎要贴到她脸上的肖子涵吓了一跳，下意识重重推了他一把，“怎么是你？”
她语气嗔怒。
肖子涵刚刚急着关心南晴，没坐稳，上身一歪，“你乘这么好的飞机，不会忘了同乘的人是谁吧？”
幸好有安全带箍着，不然他整个人都要摔在地上了。
南晴又做了噩梦，没心思和肖子涵开玩笑，鄙视的瞪了他一眼，站起身伸个懒腰，活动活动筋骨。
肖子涵欣赏地笑看着南晴舒展开的身子，手撑上脸颊，满意地打量她没梳洗的脸。
南晴本能的感觉到肖子涵锐利的视线正咬着自己不放，翻了个白眼坐下，想到她现在还是素颜，脸都没洗，立马用手挡上了脸。
“好了，别动来动去了，坐好。”肖子涵没有碰她一下，就静静关注着她的一举一动。
他知道，如果他伸手过去，她现在挡着脸的手可能会演变成抱头的自我保护。
也许只是习惯了，无可厚非，但肖子涵不想再重现昨天的事了。
他还得盯着南晴，免得她动来动去，她身上还有伤呢，他也不能再直接触碰她了。
南晴呆呆把脸凑向窗户，灰白的云朵贴在黑暗的天空中若隐若现。
机舱内打开了亮着橙色光芒的顶灯，南晴从窗户反射的影子中看见了肖子涵侧头盯着自己的后脑。
他的神色十分严肃，似是遇到了不太舒心的事。
南晴回头对上他的眼眸，肖子涵蓦然回神，眼睛睁大了几分，扯了抹笑掩饰过去。
她善意地关心道，“你怎么了？”
肖子涵摇摇头，未作答。
她也不愿刨根追底，继续看向窗外的夜景。
南晴偷偷瞄着窗户上反射出的肖子涵的侧颜，棱角分明的轮廓，保养的洁白水灵，真想让人捏捏那胶原蛋白做成的脸蛋，剑眉修的干净利索，那双从初见便发现与众不同的眼眸。
她记得，是有点偏浅的深棕色。
一个骄傲似朝阳又不失幽默和绅士风度的男人，南晴一瞬间脸红了。
她确实不该在这样艺术品的脸上挥一巴掌。
肖子涵正盯着墙角一处，搓着手指，动了动唇，“仅一夜之间，我心判若两人，于你之情，不知是否怜悯。”
声音极轻，几乎不可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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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我的记忆又坏了](https://www.dingdian.top/files/article/image/177/177510/177510s.jpg)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