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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喔。”大概觉得没趣，慕星辰自己一杯接一杯地喝了起来。
路瑶的小眼睛再一次不受控制地望向慕狗子，感觉此时的他多有一副贵妃醉酒的模样。举手投足间的悠闲，像落日黄昏，让人沉溺。
这么一副贵气的样子谁能想到是狼群养大的孩子？
难道是自己对小说内容有什么遗漏？
路瑶盯着面前的碗，一副神游天际的样子问慕星辰“你信我说的话对不对？”
“信什么？信你说，我活在一本书里？信你说，我到死都是一个人？还是信你说....无人爱我？”
像是自嘲，慕星辰放下筷子靠在椅子上。
“其实我更应该谢谢你，你让我觉得这一切比我想象地更差劲。”
“其实...也没有很差劲...”路瑶心虚地声音像是蚊子叫，也不管慕星辰能不能听见。这种辩解，像是为了解释，也像是安慰，不过都不重要，终究是有气无力，大概连她自己也不信。
“你说我们活在一本书里，那你是读书人还是写书人？”
“......我知道你所有的痛苦，也了解你所有的经历。可以说我知道你身上发生的一切。我知道说出来，你可能不能理解。其实我大可以拒绝回答你这些问题，只是我不想撒无数谎去圆一个谎，我这个人什么都好，唯一不喜欢麻烦。”冷清地声音一字一句在烧着炭火温暖地屋子里也感觉能哈出白气。
“我感觉骗你，是一件很麻烦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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