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避世隐居太久，听过的最大声量也不过是老虎的低吼声，乍一下听到两人齐刷刷的喊声，孔第一反应是捂住了单侧的耳朵，阻止噪音刺穿他的耳膜。
虽然这种程度的音量离刺穿耳膜还有很大一段距离，虽然他可以治愈。
但……
“好吵。”他轻绞着眉嫌弃，终于露出点带着活人气息的表情了。
“你先说清这个到底怎么回事啦。”娜娜拽着她的胳膊摇晃。
孔忍耐着娜娜像只小蜜蜂一样的絮叨让他解释，开口：“这并不奇怪，一念成魔而已。”
娜娜对孔的咬文嚼字听得总是很吃力，正要继续发问被卢卡拦住了，用娜娜的方式沟通不知要绕多少弯路，他直接站在了两个女人的中间。
“这种例子很多？”
“嗯。”
“为什么以前从未听说过。”
“大概是因为都会失去以前的记忆。不过我只接触过人类变成恶龙，并不知晓其他恶魔是否也会失忆。”
说完他的目光有一次不动声色的滑到了娜娜身上，又飞快收回。
卢卡敏锐的捕捉到了，立刻转身问娜娜：“你还记得你以前的事情吗？”
“什么啊，干嘛问我？”被卢卡的忽然发问搞蒙了，她没好气的顶嘴。
“你先回答问题。”
“当然记得啊，我记得魔界长什么样子，记得我是如何穿过魔门来到人界的。”娜娜仔细回忆了一下：“不过有些事情的确记不清楚了，我们比人类活得更久，就算是人类也没办法记清楚每件事情，我遗忘一部分算正常的吧？”
说到后面娜娜想起从人类变成恶龙后失忆的梅尔菲斯，又开始不确定起来。
卢卡与她的顾虑不谋而合，所以并没有立刻做出回答。就在气氛陷入了短暂的安静时，反而是一直置身事外的孔给了答案：“是的，人也不可能记清每件事情。”
卢卡眼不错珠的盯着孔，企图从她的表情上看出些许端倪，然而没有，什么都没有，还是那副平和到天塌下来他都不会抖一抖眉毛的淡定。
娜娜显然被安慰到了，心有余悸的拍了拍心口。
“既然看完了，就走吧。”
粉尘和黑烟弥漫充斥的角斗场，显然不是个适合久呆的地方，卢卡一提出娜娜赶紧点头附和，粉尘已经沾到了她的脚面和头发丝上，她现在急需洗澡。
靠着孔神奇的空间转换，他们两三步就回到了暂住的院子里。
就在娜娜想要步履匆匆的逃向浴池时，只听卢卡在身后说：“既然事情已经查清楚了，那我们就该离开了。”
听到这里，娜娜脚步一顿，立刻跳转方向回到卢卡身边，不管不顾的扯住卢卡的脸皮。
“什么叫查清楚了，你不是屠龙救少女吗！！！”
“少女们不想回去啊。”卢卡摊手。
“那屠龙呢？”
“龙已经死了，而且诱拐少女的又不是龙。”卢卡还是那种无所谓的态度，从娜娜手指中抢回自己已经红了的脸皮。
“那，那你不想赚钱了吗？这单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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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结束，没有钱拿哦。”娜娜用现实的问题来威胁他。
“如果你们愿意，山岚的身体你们可以带走。”孔提出。
卢卡想也不想的拒绝：“太重了，我可没这个力气搬动它。”
“比魔刀还重？”孔半是调侃的问他。
“嗯哼。”卢卡吊儿郎当的耸肩，不置可否。
“又不要龙又不能把女孩送回家，我看你怎么过接下来的旅程。”娜娜没好气的撇嘴。
“不是还有剩好多钱嘛。”
卢卡本来就对钱没有概念，自然是随口浑说。
“既是如此，你们走时可以带走一些金币。”
“真的吗！”娜娜瞬间从暴走状态一秒变出小星星眼，双手合十抬头望着高她一个头多的孔。
“自然。”
“喂喂，别把被诅咒的东西随便送人啊。”卢卡吐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