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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自己太紧张了，没发挥好。”
闫许佳语气淡然，不是很想提起这个话题。
“啊？我表姐之前还说是你太笨了……”
像是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方艺馨快速把自己的嘴捂上，脸上出现惊恐的表情。
“你说什么！”
闫许佳拿着咖啡的手抖了一下，几滴咖啡荡了出来，低落在她的衣服上，可她一点都察觉不到。
“我……我什么也没有说！许佳姐，你就当我说错话吧！”
方艺馨惶恐的摇头，欲盖拟彰。
“艺馨，你告诉我，柚青和你说什么了！”
闫许佳红着眼睛看着她，额头上的青筋都隐隐约约能看见。
“哎呀，我……算了，我告诉你！不过你不能和我表姐说，不然我回去会被骂的！”
方艺馨看着她不停的追问，仿佛下了很大决心似的，说出了这句话。
“好，我不会和别人说的，你说吧。”
“就是考完试出成绩之后，柚青姐知道了你的成绩，就在家里说，你很笨，压根就不配做她的舍友，她觉得有你这样的舍友很丢脸，她说她最不喜欢和成绩差的人玩了，她还说不止她一个人是这么想的，你们宿舍那几个姐姐都是这么想的，不过她们没有在你面前提起来罢了。”
“不过许佳姐，你千万不要灰心啊，我相信你这次考试一定可以的！”
“我表姐从小成绩就很优秀，所以可能会比较骄傲，说话也就口无遮拦，你不要太放在心上啊。”
方艺馨一边说，一边瞄着她的脸色。
果然，闫许佳的脸色一下子就白了。
方艺馨在她看不见的地方勾了勾唇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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