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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是她怪力太大还是原木质量不行，凯特琳看似随意的一脚居然直接把原木踩成两截，新鲜的木茬子散落一地。
再定睛一看，牧阳发现了不对，这根原木居然是中空的。
没等凯特琳吩咐，两名警员就走上前去，一人拿起一截断木往下倒。
十几袋浅蓝色的粉末七零八落掉在地面。
“谢尔盖·安东尼斯，你现在还有什么要说的吗？”
凯特琳俯身捡起一袋，捏在谢尔盖眼前。
“不……不是……”
谢尔盖脸上满是惶恐，他想开口狡辩但又想起刚才凯特琳的凶态，疯狂地摇着头否认。
“微光粉，产自祖安的新型毒品，微光酒和微光丸的原料。”
“皮尔特沃夫十年前就颁布了禁止生产与销售一切与微光有关产品的法令。”
“而你，谢尔盖·安东尼斯，从一年前承包下金水码头，就开始从事微光粉的走私与倒卖。”
“刚开始你只是向一些非法娱乐场所提供微光半成品，随着生意扩大你纠集一群闲散的艾欧尼亚人把微光粉售往诺克萨斯的几座小城市。”
“最近几个月，你更是嚣张，居然向皮城的未成年伸出毒手！”
“我说的这些都有人证物证，你和你的同伙一个都逃不掉。”
凯特琳的话就像一记记重锤打在谢尔盖光秃秃的头顶。
中年瓦斯塔亚人深深埋下头，彻底没了声音，他知道等待他的将会是什么。
……
一天后，皮城警局大门。
踏着清晨第一丝曙光，牧阳走了出来，整夜未眠的他浑身酸软。
按理说录完口供他早就可以离开，但之后他又被强制留下，美其名曰随时需要他提供相关线索。
直到今天早晨，才有人通知他可以自行离去。
“我是不是得罪凯特琳了？”
虽然到警局后凯特琳一句话都没跟他说过，但牧阳感觉能从她的眼神中看到杀意。
“我不就盯着她的胸口看了眼嘛……又没看到什么……至于吗……”
“脾气臭胸小又记仇，真是极品……”
牧阳摇了摇头走下台阶，这辈子他再也不想跟凯特琳产生交集。
掏出皮尔特沃夫城区示意图，牧阳确定自己所在的位置，然后朝伊泽瑞尔的住处走去。
任务还剩一天时间，也不用急着去找斯里兰。他现在眼皮疯狂打架，恨不得躺在大街上睡去。
半小时后。
不得不说约德尔人工作效率是真低，一天过去，除了院子里的杂草被割了一半，牧阳没看出其他任何变化。
伊泽瑞尔应该没回来过，屋内依然满是蛛网和灰尘，几排约德尔人的小脚印清晰可见。
整座屋子连个干净的落脚处都没有，困得不行的牧阳干脆从星戒中掏出了个帐篷。
歪歪斜斜地支起，他钻进去倒头就睡。
醒来时已是下午，几名约德尔人使用吸尘器的噪声吵醒了他。
跟埋头在院子里除草的老板打个招呼，牧阳沿着大路往东走。
今天是皮尔特沃夫的休息日，路上的行人比肩接踵，不过斯里兰的铁匠铺依然门庭冷落。
“很好，你已经证明了你的力量。”
“我去警局跟谢尔盖聊过，你的表现简直完美！”
“你离正式成为一名伟大的战士又近了一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