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章 第97章可怜的狗官 (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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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城隍顶到外面的笑声的时候还为是自己的某侍女, 心想是谁这么不懂,顿时厉喝一声。
“谁?!”
结果就两去而复返的身影出现在口。
敖焱眉目冰冷。
“是我!”
顾云初在边上笑嘻嘻道。
“还有我。城隍大人,别来无恙啊。”
你们一来我就浑身抱恙了。
丁城隍面『色』一白。慌忙瞄了眼拿着信纸正准备走出去的仆从。
“两位什么时候又来的。”
敖焱冷冷道。
“不久。刚好看到你把我的信撕碎了。”
顾云初笑道。
“表面对人笑脸相迎, 结果背里却是这副面孔。城隍大人你可真是两面派啊。”
丁城隍两股战战。
“这……龙君你我解释, 我这么做都是有原因的。”
谁知他不说这话还好,一说这话敖焱立刻炸了。
“原因?我的信纸太硬的原因吗?!”
敖焱面『色』一冷, 手中的剑泛着红光就朝着丁城隍劈过去。
他这一剑并没有分力, 毕竟他还没有杀了鼎城隍的打算,但即是这, 丁城隍一驴打滚闪开后,一片袍脚和缕青丝依然飘然落。充满了不详的味。
丁城隍显然吓得够呛。
“来人, 救命!来人啊!”
他想往外面跑, 口却被顾云初和敖焱两人挡住了, 到他声音的差役们倒是聚集在院子里, 但是敖焱看不看, 袖子里钻出赤红的铁链, 冲向那群气势汹汹,嗷嗷叫喊的差役们。
眨眼间,铁链抖动间具是劈啪响的破空声, 院子里不时传来惨叫声,和差役倒飞出去的身影。
本来这没什么, 但站在口的顾云初很快发现了不对劲,仔细一看, 顿时惊呆了。
倒不是说差役们很厉害, 实上他们皮脆的仿佛纸糊了,呼吸间,院子里就横七竖八倒满了差役们, 他们中有的确实是被揍得暂时爬不起来了,但更多的却好像只是在浑水『摸』鱼!
敖焱下手很注分寸,赤红的锁链看着声势宏大,但实际上只是为了挥退这些差役。
结果除了为首奋勇往前冲的差役,后面跟着的大部分差役看似嘴上叫得厉害,说什么“大人你等一会儿!”“我们马上来救你!”“放了我们大人!”
但实际上行动间一畏首畏尾,躲在暗处『摸』鱼,最后不知是不是发现敌方太强,己方太弱。其中一『摸』鱼的中年差役忽然自顾自惨叫一声。一后空翻,自己砰的摔在上。然后就开始闭眼装死!
这一动仿佛打开了什么开,其余『摸』鱼的差役们一动起来,他们朝天发出震耳欲聋的悲愤呐喊。
“放了我们大人!”
“为大人死战到底……唔!”
“大人,这一次我们共进退……啊!”
“大人……是我没用……大人啊!你要保重啊……咳咳咳!”
声音,他们仿佛进行了殊死搏斗一般,但实际上,顾云初就这么眼睁睁的看着他们一后空翻,前滚翻,侧身跃起转体三周半,然后一面『色』悲壮而痛苦的倒。
当然,他们做着一切的时候,都非常机灵的避开了窗户的位置。
随后敬业一点的,好歹抱着自己的胳膊腿在上痛苦的哼唧。“我的胳膊肘啊,我的小腿骨啊,我的尾巴骨啊!”
而不够敬业的则是直接倒在上,眼一闭腿一蹬,写原去世,读带薪睡觉。闭上眼睛就是天黑,幕天席,岁月静好。
站在敖焱后面、占据最佳位置,把这一切都尽收眼底的顾云初:……
发现铁链都没碰到人,人就自己起飞的敖焱:……
系统妹妹惊呆了。【什么情况?这是你花钱雇的群演吗?】
否则怎么解释现在的情况?
这城隍庙的差役到底是什么录取标准啊?!
生前一都是唱大戏的吗?
你们家大人还在屋里,正在面临很严重的人身威胁诶!
你们却在这里带薪睡觉?
你们说这像话吗?
说的就是你,那打鼾的!
顾云初嘴角微抽:【不,这可能只是他们自己比较……天赋异禀。这大概就是上梁不正下梁歪?】
真就一都是阎王爷的左膀右臂——鬼才啊!
不过毕竟那丁城隍似乎本身就是一极度爱财、不干正的贪官。会有这么一群唱的漂亮,实际不干正的属下似乎很正常。
丁城隍被堵住屋内,压根看不外面的情况,到这动静还为自己的属下们为了救他都深受重伤了,顿时愤怒的瞪向敖焱。
“你……你竟然此凶恶做派!打伤我这么多差役?”
他一拍边上的柜子。
“钱塘君,你别忘了,你不过是戴罪身!你可别太横了,小心踢到……踢到铁板!”
他说话的时候气势汹汹,但对上敖焱冰冷的凤眼,又忍不住缩了缩脖子。
“原来此。”
敖焱定定的看着丁城隍潜藏在眼底的鄙夷,忽然福至心灵,明白过来。
丁城隍口口声声称呼他为龙君,但其实打心底看不起自己。
这其实很正常,毕竟只要知道敖焱的神,都会知道他是戴罪身,虽然天帝没有剥夺他钱塘君的职位,但只是有名无实罢了。
丁城隍表面对他热情恭敬,背里鄙夷不屑已经算是好的了,敖焱前还遇到过直接当着他的面冷嘲热讽的。
这是他前这么多年一朋友都没有的原因,只怪他最近的日子过得太好,至于竟然忘了这一点。
“你是因为我所才故撕毁的信?”
丁城隍破罐子破摔。直接『露』出刻薄脸道。
“你知道就好,既是龙族,还是戴罪身,那就是好好的在自己家待着,洗清罪孽,别老想着『插』手我们府的,手太长可不是什么好!”
他这话说的还算客气,其实中心想只有一,一吃牢饭的龙还想差他干活?你配吗?!
“你……”
敖焱握着剑柄的手一紧,他正要说话,却顾云初抓住他的手腕,把他往边上一拽,自己站了出来。此刻她的一张俏脸不知何时已经漆黑。竟是比当人敖焱还是生气分。
“我真是奇了怪了,你是咸菜吃多了腌到脑袋了,还是沐浴的时候脑子进水了,亦或是出生的时候脐带血流到脑壳里了。否则怎么能说出这么笑话。”
顾云初深吸一口气。
“高高在上的天帝都只是让他在洞庭湖底呆五百年,怎么你上下嘴皮子一碰就变成了牢底坐穿了?咋了,你比天帝还大?天帝说了不算,你说了都对?咋了,你这是想要教天帝做啊?”
“我了乖乖,我倒是没发现,你长得瘦的跟猴一,满脸的刻薄像,一看就浑身铜臭满身市侩的家伙竟然还有这么大的本?既然你有这么多比天帝还厉害的真知灼,你还在这当什么城隍啊,你直接飞升上天庭和天帝肩并肩好了,到时候你对着天帝发表你的真知灼,看他叫不叫天兵拿大棒子揍你!”
眼看顾云初这么一顶大帽子扣下来。丁城隍面『色』青白交加。
“你瞎说什么,我没这么说过,我这只是建议……”
顾云初直截了当的开口。
“那我们不接受你的建议。”
丁城隍一噎,指着顾云初的鼻子怒道:“区区一凡人,你敢和我对?”
这时红光一闪,丁城隍和顾云初间的位置出现一道深深的剑痕,而丁城隍已经吓得缩了手指。
敖焱冷笑一声,顾云初则是『露』出得的笑容。
“我是凡人又何?我可还是敖焱的朋友。”
丁城隍咬牙切齿道:“你……你狐假虎威,仗势欺人!”
顾云初不为耻反为荣。
“没错,我就是仗势欺人了怎么了?瞅你那尖嘴猴腮,吊梢眉小眼睛的就知道平日里一定总是点头哈腰的给人当孙子,你想要借势你还借不到呢!”
平日里真就天天当孙子的丁城隍身子一抖:破防了,家人们.jpg
他气得发抖。
“总你们两从哪来打哪,我今天可当做什么都没看,但想要『插』手我们府的,那是白日做梦!”
“你才是做梦!”
顾云初挺起胸膛,大义凛然道。
“正所谓府兴亡,匹夫有责!我和敖焱这么浑身都是浩然正气,心中满是正义士,正应该路不平拔刀相助!为府无辜的小鬼们主持公道!你今天不给我们一答复,我们是不会走的!”
丁城隍愤怒:“你们根本是多管闲!”
顾云初叉腰:“我们口味重,就喜欢管咸!不咸的我们还不管呢!”
心知顾云初这是在故帮自己出气,敖焱心中的郁气消散、反而多了一点暖。
他专注的看着身边的顾云初,嘴角微勾,好似冰雪初融。
这一幕顾云初没看,却被丁城隍看了正着:原来是一对可恶的野鸳鸯!光天化日还眉来眼去的,我呸!
他眼自己打又打不过,骂又骂不过,于是站在原光棍的表示。
总想让他传信是不可能的,这辈子都是不可能的,他可是此城隍,府册封的阴神,你们难道还要因为这点小杀了他不成?
拿着信纸的仆从缩在角落打着哆嗦,安静鸡。
顾云初瞄了他一眼道。
“信的其实可放一放,毕竟我们来本来不是因为这件。只是有别的想要问问你而已。”
结果没想到一来就到了丁城隍的那些话。
所刚刚的一切都是因为他倒霉?
丁城隍面『色』难看的开口。
“你们想问什么?”
敖焱侧头看过去:“你可知道席方平?”
丁城隍面『色』一变,正要说什么。顾云初就开口道。
“我们所知道的不比你少多少,你最好别说不知道,别说不认识。”
他们潜伏来的时候,第一时间去了顾云初前到动静的方向查看,结果果然看有差役在清洗上和棍棒的血迹。嘴里交谈的正是席方平的情。
而丁城隍到席方平这名字的脸『色』变化已经说明了很多情。
丁城隍冷声道。
“此乃我们府的案子,你们什么?我是不会告诉你们的。”
敖焱侧眸:“是不会告诉,还是不敢告诉?”
这两人到底是怎么?
管一闲不够,还想管第二?
丁城隍心虚和愤怒交织,此刻瞪向两人的眼神恶狠狠的,就虎豹豺狼一般,仿佛下一刻就要扑上来把顾云初和敖焱吞吃入腹。
“随便你们怎么说,有本你们就杀了我好了。”
“放心,你毕竟是城隍,我们自然不会杀了你的。”
顾云初假笑一下,然后在丁城隍暗松了口气的时候,她和敖焱猛上前直接出手!
“啊,别打,别打,我可是城隍!”
“你今天就是蚂蟥我都打,赶紧说,你是不是收了那姓羊的贿赂了?”
“啊,别打了,我可是府册封的阴神!”
“府了不起啊?阴神了不起啊?身为正义的路人,我要代表广大劳动群鬼讨公道!”
“啊啊啊!放手,手断了,手断了!”
“你这两只手反正干不了实,只会收受贿赂,贪图钱财,早断早好,造福人间!”
一盏茶后,刚刚还硬气十足的丁城隍坐在上,鼻青脸肿,头发蓬『乱』,衣着狼狈,仿佛一被玩坏的破布娃娃。
这家伙相当快,不仅放狠话快,投降很快。
与此同时,顾云初和敖焱本来只是想要从他这里验证席方平的话的真假,但他们着丁城隍的话,敏锐的察觉到哪里不对,最后越挖越多。
首先,丁城隍生前确实是此的一富人,生前无后代,把大笔的财富做了陪葬,死后又做了城隍。
但他并不是做了什么大功德后成了城隍,而是死后花了大价钱买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