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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语刚落。
顿时。
一道恐怖的气息从殿内传出，笼罩在太虚山的云雾被这道气息冲散而去。
整座太虚山空间的灵气都加重许多。
而在殿外的老者此时感受是最为明显的。
他清楚感受到，那道气息最主要是针对自己。
庞大的压力，瞬间让本就枯皱的脸庞更添几分苍白。
身为半步王侯。
如今却在这道气息面前却犹如稚童一般。
单单凭借气息就让自己失去反抗能力。
殿内之人，最低也是王侯境！
无数念头在老者脑海回荡。
从未曾听过圣子掌握过如此力量。
是姜家给的吗？
那刚刚自己所作所为不是在......
想到此。
冷汗从老者额头滴落。
“九长老思考怎么样？”
姜道清看着苦苦支撑的老者，宛若恶魔在其耳边低语。
直面一尊王侯，这滋味可不好受！
老者只感觉到心累，你早说你殿内有一尊王侯呀！
我肯定二话不说就走，现在自己是不是直接撞在枪口上了。
姜家比想象中更强大呀！
想到之前的霸王条件，老者犹豫了，又感受着降临在身上的威压。
思考片刻后，咬牙道。
“无偿是不可能的，我可以帮你减少三层的兑换额。”
姜道清却摇了摇头，不急不慢道。
“三层？这.....我自己就能做到。”
“而我....要七层！”
无偿，姜道清知道这不太现实。
但利益还是需要争取，至于为什么只要求四品及以下丹药。
是因为四品之上已经是老者无法掌管的存在。
老者沉默良久，感受到周身压力越来越大，喘息道。
“好！我同意了。”
话音刚落，一身压力骤然消失。
伴随着身心的解脱，可老者心也彷佛在滴血，他知道，当他说出这句话时，他大部分积蓄已化为泡影。
但老者知道这事躲不过去，其实老者内心还有一份小心思。
那就是经过此事，他知道姜家并没有想象中的虚弱，此次就当作为之前所做的代价。
“竟然如此，小黑送客。”
姜道清发现目标已达成后，面带微笑道。
大手一挥，在老者惊愕的目光下离去。
就这？
用了就甩？
此时，小黑来到了老者跟前，脸色平静道。
“九长老，走吧。”
老者回过神来，神色无奈。
今日一过，颜面尽失，甚至自己积蓄都要搭进去。
本来是为了试探？现在这又算什么？
老者苦笑不已，提起软倒在殿外的丹师。
突然。
感受到其竟还有许微薄的生机，略感惊讶，未曾想到其还活着。
随后想到什么，老者轻轻叹了口气。
他清楚，其魂早已破碎，若无人愿意花大代价将其魂重新凝聚，那么其终身无法醒来。
“行了，走吧。”
老者看着高挂在天空的烈日，心有感叹。
不过几个时辰，却仿佛度过良久，今日之事，应该可以算惨败了。
回头望去，心有所想。
只是不知。
你们姜家又能否继续倚天而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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