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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晨莹鼓着嘴把鞋扔给我,说:“发泄是次要的?好,这是你说的,下回我只让你享受,不让你发泄!”我连忙求饶道:“哎呀,姐姐我错了,在你的脚下发泄也是主要的嘛!”李晨莹说:“这还差不多!好啦,我回家了!”我跪下来伏在地上,李晨莹说:“干嘛?跪安啊,不用啦,免礼平身吧!”我笑着说道:“跪你妹的安,来,骑在我背上我驮着你到门口!”李晨莹撇撇嘴说:“你还真够可以的!”说着,跨过我的身子,骑在背上。
我驮着她到门口,帮她把皮鞋穿好,然后从她的胯下钻出来,把门打开,说:“以后有时间再来哦,莹莹姐。”她向我告辞,在她出门的瞬间,我把她拎着的装着高跟鞋的兜子抢了过来,然后挂上安全链,对她说:“姐姐,这个就送给我了哦,不客气啦!”李晨莹跺了一下脚,给我一个鄙视的手势,然后下了楼。我把鞋放好,躺在床上,回味着刚才的一幕。拿过摄像机,播放着刚才的视频,感觉依旧很兴奋。外面不知何时飘起了雪,瑞雪兆丰年,春节快到了。
春节回家,我最念念不忘的,还是去找引导我恋足的姜娜和虐我为奴的竹老师。她们的共通之处都是以脚虐我为胜,而不同之处则是姜娜是温柔的让我陶醉其中心甘情愿,竹筱婷则是暴力的让我不得不服委身求全。当年高中时我被竹筱婷暴虐,几次三番的被强迫足交。然而恋足之癖日益加深,以至于她本是出于侮辱的足交在我心里已成为享受,又不得不装作很害怕很难接受的样子被她以此胁迫,胁迫我接受她的各种花式凌虐,强迫我去记诵她留给我的单词和句子。
她认为男性的下身是尊严,以脚玩弄是侮辱,却不知对我来说自身的尊严被她这样漂亮的女人、威严的女主、尊敬的老师玩弄,是一种幸福。高中住校,回家的时候少,姜娜当时上大学,很少见面,所以她不会知道她一直留着的想亲自用脚“开苞”的“小处男”早就在另一个美女的脚下献身了。
我高中一年级那年的寒假,姜娜在家,而我需要补课,一直也没有太多的时间在一起。对她或许没什么,而对我来讲却是煎熬。毕竟姜娜是我恋足的引路人,她的脚是我第一次近距离直接去闻的,她是我打破幻想真正去拥抱异性的脚的第一人,这个地位,谁也比不了。&lt;a href=&quot;<a href= target=_blank> target=&quot;_blank&quot;&gt;<a href= target=_blank>那年也是春节前夕,我学校补课结束,我期待的时刻,到了。放假第一天的上午,我爸妈都去上班,留我一个人在家,我早就按捺不住了。那天也像今天一样,飘着雪花。天阴阴的,屋里较暗,但我的心里却向往着对门的光。即使这样,我也尽可能的按捺心情,因为此时此刻我的心已经在怦怦跳了,是紧张?是激动?
是兴奋?还是向往的喜悦?我也说不清。
我终于按捺不住,敲响了对门的那扇门。门开了,是姜娜给我开的门。和我在门镜观察的一样,姜爽和她们父母都出门了,家里就只剩姜娜。我进了姜家,脑袋里描述许久的镜头一下子全卡了壳,有些局促的站在门口。倒是姜娜很开心,她说:“进来吧,站在门口干嘛?”我跟着她进了卧室,还是那样的摆设。那天就是在这里,姜娜用脚玩弄我的下体,那是我第一次接受异性的点拨。也是在这间屋子,我舔了姜娜的脚,一向有洁癖的我,舔得十分认真。
姜娜穿着毛巾质的睡衣,宽松的衣摆拖近脚面,她穿着粉色的棉拖鞋,赤着脚,坐在床边。床上被子很乱,似乎是刚刚起来。我有一点不安,就这样进入一个女生的闺房,总还是有一些紧张的。“这么早就找我来,干嘛?”
姜娜坐在我对面,问我。“我,我就是想找你玩一会。”我说。说话间,眼睛瞟向她的脚。“呦?难不成又饥渴难耐了?”姜娜说。“嗯,是,先给你舔舔脚?”我开诚布公的说。姜娜眨眨眼,踢掉拖鞋,洁白的双脚伸过来放在我的腿上,说:“那就舔舔吧,反正冬天皮肤比较干。”我想站起来脱掉身上的衣裤,又不好意思让她把脚拿起来,正犹豫着,姜娜说:“干嘛,舔不舔?不舔回家去,我睡觉了。”
我放松心态,说:“娜姐,我把裤子都脱了吧。”姜娜楞了一下,她当然不知道我早已经习以为常了,更不会知道我的下面已经被三个女人轮虐过。在她看来,我的敏感地带,仍然是一块处女地,而且是她早晚要涉足的地方,却不曾想早就被其他人涉足、践踏、蹂躏过了。就像一个看中的苹果不去吃,非要等红了再吃,却被别人趁着青涩就轮番的啃了一遍,即便以后红了,也不过是啃过之后的了。
她的双脚早就不知涉足过多少“新地”和“旧地”,但当看到一个流连已久的“新地”即将向她的双脚敞开篱笆门时,她却有点不好意思,甚至可以说是害羞了,她微红着脸说:“那就脱了呗,又不是没脱过。”此时她不知道我的用意,不清楚我是希望她涉足这里,还是像以往那样,踏踏青后见好就收。
这样一来,迫不及待开门见客的反倒是我了。她缩回脚,我慢慢的站起来,解开腰带,脱了裤子,连内裤也不剩,从来没有过的积极主动。“衣服也脱了吧”,姜娜开始进入角色了。当我脱衣服的同时,她那双不知欺凌过多少少男,涉足过多少敏感地带的脚,恰到好处的落在敏感地带的最敏感部位。那是我能感觉到在自主变化的肉体。我刚刚坐稳,她的双脚已经娴熟的搓弄起来了。我随着她脚的动作而配合着,她微低着头,一手撩着头发,一手压着衣摆,洁白的小腿随着脚的运动而微颤。
“小弟,你真要我弄出来吗?”姜娜忽然说。“姐,你就继续吧,真让你弄出来!”我说,“好像,快了。”姜娜加快频率,我咬紧牙关,在她脚掌拍打我肚皮的啪啪声中,身体被她的脚抽空。
清理完屋子,她带我到浴室洗澡。洗过澡之后,屋里还是有些冷,她让我盖着她的被,她伏在我耳边说:“张家小弟弟,怎么今天这么乖啊,心甘情愿的被姐姐欺负?”面对这个虽然声称“欺负我”但却对我很温柔,并且多次在她妹妹的暴力下保护我的邻家大姐姐,我将我在学校受的委屈一股脑的向她倾诉开来。
包括怎样被宋晓渝和刘妍暴打,如何被竹筱婷施虐,如何被金瑶侮辱,还有那蓝鞋女生骑在我身上做那样的事。
我向她倾诉着,哭泣着。姜娜把我搂在怀里,轻声说:“好了,别哭了,都过去了。你不是说现在她们都往好的方向发展了吗,没事了,不要总想着这些。”
我点了点头,说:“可是……”姜娜说:“那个蓝鞋女生?”我说:“嗯,是的,总是有点不舒服。”姜娜说:“没什么大不了!和用手脚弄出来有什么区别啊。你呀,就当是姐姐欺负了你,或者当成一次走向成熟的标志吧!”我感觉豁然开朗,和她说了一会话,便穿好衣服准备回家,在门口鞋架上,闻了闻一双雪地靴。姜娜把我送到门口,说:“好啦,回家吧,那是姜爽的鞋!”……转回现实。回想起那些,我还真有点迫不及待的想回家过年了。车票已经买好,是明天的卧铺车。我多么希望在卧铺车会有些“奇遇”呢。
以前读大学时一次坐硬座回家,对面一个姑娘,很美的靴子,给我留下了很美好的回忆,也为那次旅程增添了很多光彩,很多同好写文记述卧铺车的“奇遇”,我也希望明天有更多精彩!当然,春运的火车哪有那么如意呢。不过,人在旅途,很多时候未必是顺心的,但只要往好的方面想,哪怕是畅想,也是一个让你奋斗的目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