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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啥？”小凡没听清楚。
身上那人却不作声了，只又重新动作起来。
“你今天到底咋了？真没劲！”达不到自己预期的小凡有点泄气。
没劲？俺给你来狠的！这样想着那人使出吃奶的力气加快了速度。
“这还差不多！”小凡大大地叉开了双腿扭动起来。
“小川爹！小川爹！你媳妇今天给你拿的艾叶呢？给俺一点吧？这蚊子要把俺吃了！”不远处有个声音响起来。
“狗蛋？！”小凡听到外面的声音，差点惊掉了下巴，她听得真切，外面那个正是狗蛋的声音！那自己身上的男人是谁？小凡猛地推开压在自己身上的那具光溜溜的身子。
“你……你是谁？！”小凡浑身哆嗦起来，
“俺是狗蛋啊！你别吭声！不然他就走过来了！”
“你是大成！”小凡彻底听出来是谁了！敢情是因为他家的场面和狗蛋家相邻自己才不小心摸错了。
“俺是狗蛋！你刚才还搂着俺叫呢！”那人继续耍赖。
听出来他压低的声音里的讽刺，小凡气极了。凭感觉伸手摸到那人的脸后用力打了过去。
“啪！”耳光声在寂静的夜里格外清脆响亮。
“小川爹！你个鳖孙明明没睡着还故意不理俺是吧？”狗蛋生气地打了手电筒走了过来。
“咋办？”借着狗蛋照过来的光小凡着急起来。听着狗蛋的脚步声越来越近，小凡一把拉过小川爹大成的被子把自己蒙了进去一动不动。
“你个憋孙子明明还坐在这里咋不吭声呢？”狗蛋的手电筒照了进来。上半身也探了进来。
“俺…俺做梦了，才刚坐起来，真没听到，不然哪会不应你啊！”小川爹笑嘻嘻地抬头看着狗蛋！
“嫂子也在呢？咋了？在家睡不着来看大成哥呀？”狗蛋看着鼓鼓的被子坏笑，那里面显然有个人！
“来，给俺看看！”狗蛋把手电筒含在嘴里开玩笑地去拉被子。
被子里的人像受了惊吓一样一声不吭地踢了起来.
这……狗蛋疑惑地看着，小川娘平时不是这样的啊！猛然间狗蛋的手电筒照到了扔在里面的一件花汗衫。这汗衫咋看着恁眼熟呢？小川娘不会穿这么花的呀？
狗蛋疑惑地看了看坏笑的小川爹接过艾叶扭头往自己茅棚慢慢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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