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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工作人员怔住,“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反正你的资料上是有配偶的,不能再登记一次了。”
“难道本人不到场,你们局里也可以胡乱给人办证的吗?信不信我打电话检举你们。”夏季雅很是窝火,前面还感觉惊喜从天而降,眨眼却一盘冰水泼下来,换谁谁受得了!
工作人员连忙道歉,然后拿电话要拨给上峰,元宝却道:“你等等,你给我看看资料。”
谁都知道,结婚证本人不到场是不能办的,这时候工作人员哪里还敢说什么,连忙将电脑屏幕移一下对准窗口这边。
元宝近视,隔得有些远那上面的字小她看的不是很清楚,连忙对夏季雅道:“六表哥,你帮我看看,那儿是谁的名字!”
夏季雅死死地盯着电脑屏幕,咬牙道:“姓安,安慕良!”他隐约记得,刚才那个男人好像是姓安,资料上面有他的一寸照证明,他没有记错。
元宝:“……”
晴天巨雷!
——军门天价弃妇&暮色纯纯&潇湘书院——
出去的时候虽然不说欢欢喜喜,但看起来心情都还是不错的啊!怎么回来就相对无言了。姚月贞并不知道夏季雅和元宝出门是急着去领证的,她端着做好的一盘菜出来,见二人气色都不太好,她忧心地问道:“小雅,宝宝,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了?”
不说出去办事么,这么快就回来了,是不是事没办好?
“没事呢妈,你菜做好了吗?我来帮忙。”元宝勉强笑着站起来,姚月贞连忙将她按坐回去:“不用了,你坐着陪小雅说话,妈自己可以的。”
一个神色阴沉脸色铁青,一个脸上苍白眼神闪躲,怎么可能没事?年轻人的事,她不好掺合,还是留空间给他们自己说吧!
姚月贞去了厨房,客厅里只有两个人了,元宝无措地揪紧膝上的裙摆,红着脸道:“六表哥,对不起,我,我也不知道会这样!”
夏季雅抬头看着她紧张尴尬的模样,难看的神情好了些,他问道:“这个安慕良是什么人?他跟你什么关系?”
元宝道:“他是我一个朋友的哥哥,我刚刚认识他还不到一个月。”虽然这半个多月来,与那个人发生的一些事早已超越了朋友关系,可的确认识他还是不满一个月的。
“可是……”夏季雅说,“七年前,他来乌镇找过你,而且不止一次。”
“这,这怎么可能呢?”元宝惊呆了。
夏季雅咬了咬牙,实话实说:“在你还没有来乌镇的时候,我就见过你的相片。是他给大舅舅的,说是小姨回来的时候,就让我们给他打电话通知他。第一年他来过几次,只是那时小姨彻底与家里断了联系,一直都没有找到,之后他就没来了。后来时间一久,我们都把这事忘记了,直到刚才看到他的人,我才想起来。”
“……”元宝捂住唇,怎么忍也没有忍住,忽然捂住眼晴,眼泪自指缝中不停地掉了下来。
原来他说的,都是真的!
他说她暗恋了她八年,找了她好多年。虽然她心里已经相信了,可是相信却永远也没有实证摆在面前那样令人震撼。
她柯元宝何德何能?
夏季雅道:“你喜欢他!”不是疑问,是肯定。
元宝没有做声,到了这一刻,如何还能眜着良心欺骗他也欺骗自己,去否认那样一份山一样厚重的情感。
她一直以为自己是冷血的无情的,她以为自己早已没有了心,她以为这世上再也不会有自己在乎的人。哪怕是吉吉,她虽然疼他但是就算很久不见,她也从来都没有像别的妈妈那样,说想到心痛想到哭。
对妈妈,看见的时候就拼命孝顺,没看到的时候就当与自己无关。对吉吉,看见的时候就拼命疼爱,没看到的时候,他也与自己无关。
她甚至可以很久很久不想起妈妈和孩子,没有什么特别重要的事,她也可以很久不与他们打电话。她天生感情缺失,唯一喜欢的只是沉浸在幻想中美好,除了小说,她对外界一切可说都没有太强烈的感情与感觉。
可是那个男人就那样轻而易举地撕开了她冷漠的表皮,到达了最深处。
伪装再好,也不能掩饰她终日辗转,不能成眠的痛……
“那为什么他来找你,你却躲着他?”夏季雅心痛地询问,他知道自己已经没有机会了,可是看着元宝这样,他却没有办法怪她。
元宝摇头,低声呜咽道:“他太好,我不敢……”
“真是个傻丫头!”这样的理由,叫夏季雅心里无声地揪了一下,他抬手揉了下她头发,拉起她,“你过来!”他带着她回了她房间,到窗边伸手用力掀开了帘,元宝惊声一喘,慌忙蹲下去不敢看对面的窗子。
安慕良并没有在窗边,夏季雅朝着对面喊道:“安慕良,你出来!”
安慕良没有出来,姚月贞听到夏季雅的呼喊,连忙放下锅铲跑了过来。见元宝蹲在地上哭,她吓了一跳,再见外甥正朝着对面的窗子喊安慕良的名字,她不解道:“小雅,你认识安先生?”
“他在对面,小姨我喊不出来,你来喊他!”夏季雅对姚月贞道,“那家伙把宝宝弄哭了,自己却躲着不出来,他什么意思啊!”
“你是说他……”姚月贞一喜,喜过之后又有些愁,她看着外甥为难道,“小雅,你……”
夏季雅笑道:“没事了小姨,我记得你的话,只要宝宝开心就好了。你赶紧把那个弄哭宝宝的混蛋叫出来,我要揍他一顿,他敢欺负我表妹,休想我这么轻易就放过他。”
“小雅,你是为了小姨才会……”姚月贞愧疚地看着自己的外甥,夏季雅安慰地搂住她的肩膀,笑着安慰道:“没有的事,宝宝很好,是我没有福气!”
元宝捂住嘴巴趴到床上忍不住失声痛哭,是喜也是痛,这一刻,她把前面半辈子失踪的情感全都累积而出,释放在了这里。为什么,要对她这么好?
原来她不是一具行尸走肉,原来她还可以感动到想哭,还会心痛到落泪,原来她还活着……
见元宝哭得伤心,姚月贞心痛地蹲下来抱住她,轻声安慰道:“傻孩子,哭什么啊!这是好事不是吗?慕良是个好孩子,我女儿也是个好孩子,你们在一起肯定是最般配的一对。”
元宝趴在她怀里,硬咽着摇头:“可是,他家人会瞧不起我的,他的朋友也会瞧不起我。我不想让他因为我被人羞辱,不想他丢脸,我不想变成他的耻辱。”她几乎可以想象,当她站在他身边,他会被人嘲笑成什么样子。
她相信他的爱,然而……一次可以两次可以,他可以一直容忍那些鄙夷与嘲弄吗?想象很美好,但她却有太多太多的缺点,若真的在一起了,他会不会哪一天就厌烦了她?
到那时,她还能再承受一次被弃的命运吗?
所以,她宁愿把这段感情埋葬成一段终身难忘的美好遗憾,也不愿留在他身边让他们在将来变成一对丑陋的怨偶。
“或者,是我的骄傲也说不定呢!”耳边,忽然传来熟悉的,温柔的声音。
元宝讶异地抬起头来,看到面前熟悉的俊脸,顿时尴尬地连忙擦干眼泪背过身去。这人什么时候进来的,她怎么不知道?
姚月贞与夏季雅已经带着孩子到外面去了,临走还帮着带上了房门。房里就他们两个人了,元宝趴在床沿上全身僵得不敢有所动作。
她是愧对他的。
本来答应了八天以后给他答案,可是日期还没到,她就没种地落荒而逃。
他来火车站追她,她还躲着他。他追来了这里,她还跑去跟别人相亲。他叫她,她不理却当着他的面跟别人去领结婚证。
如今在他面前,她就感觉自己像是个偷了他的宝贝想要远走高飞,却不幸被他逮住的小偷。什么辩词也不敢说,只能乖乖地等待着他的审判。
安慕良靠着床沿坐在地上,看着元宝紧绷得像雕像的身姿,心情几翻变化,到最终也只得无声一叹,轻轻拥住了她。
说他一点儿也不生气,那肯定是假的。说他半点儿也不恼火,他没那么虚伪。
逮到她第一件事肯定要狠狠教训一顿的念头,在心里徘徊了千万遍。然而当真看到她出现在自己面前,看到她哭得红红的眼睛……什么生气什么恼火,都在顷刻飞到了九霄云外。此时,除了心疼,心里再也装不下任何。
这大概就是所谓的一物降一物吧!这辈子,他安慕良就注定了要栽在这女人身上。所以,认命吧!
很无奈,可是却没有不甘。拥着怀中的她,心涨得这么这么满……
元宝被他抱住的时候,还是很紧张地绷着身子,他抱得不松也不紧,只是一种很随意的姿势。修长的大手在她背后,温柔地磨挲,带着丛林清新气息的呼吸就在她耳边缭绕,熏红了她粉嫩的耳廓。元宝清楚地感觉到自己从来沉寂的心跳,凶猛地跃动了起来。
她有些无法适应这急促,伸手紧紧捂住胸口,想安抚下里面那个活跃得有些过份的小东西,好让它能乖一些。安慕良握住了她的手,他在她耳边柔声道:“宝宝,跟我回家!”
元宝脸上顷刻被晚霞映红,她低着头结结巴巴道:“那个,你你你,办了结婚证?”其实这不是询问,只是想知道事情始末。离婚证是七月初九号,结婚证是七月十二号,他速度要不要这么雷人!而且,证件还是在乌镇办的。
安慕良默了一下,随意揽着她的双臂忽然一收,抱得紧紧:“你怎么知道的?刚才去民政局了?干什么去了?”
“我,那,那个,我……”元宝低着头结舌,若是她承认刚刚她准备跟夏季雅去领结婚证,他会不会气到一把掐死她?
“快说!”安慕良不准备让她插科打浑过去,大手揽住她的腰,轻松一提就将跪坐在地上的她抱起来,放到了自己腿上跨。坐着。元宝被这个过于亲。密的姿势弄红了脸,她想要挣扎,安慕良不高兴地捉住她的腰:“你怎么知道我办了结婚证?”
“我我我……”元宝心虚地左顾右盼,就是不敢看他。安慕良道:“你刚刚,准备跟那个姓夏的去办结婚证,是不是?”
元宝默然,不说话那就是默认了。安慕良脸一黑,气得猛地抬起手来,元宝吓得‘啊’的一声连忙捂住脸,但他打的却不是她的脸,而是。大手重重抬起,却轻轻放下,完全的雷声大雨点小。那力度哪里是打,分明是摸。
而且他还打得不亦乐乎,打了一次又一次,一边打还一边凶悍道:“臭女人,你真是欠抽!爷今天不给你点颜色看看,保不齐你哪天还踩到爷头上拉屎了……”
元宝被他闹得面红耳赤,连忙捉住他的手,小声讨饶道:“好了好了,这不是没办成吗?你小声点,妈他们还在外面呢!”
“你还好意思说,要不是我有先见之明先把证领了,你现在不就成了那姓夏的……”这样一想,安慕良忽然有些后怕,猛地伸手抱紧了元宝,他恨声道,“你要还敢躲我,我就把……把我自己杀了。”
元宝不解:“为什么是把你自己杀了?”不应该是杀惹他生气的她吗?
“我也想杀了你!”他顿了顿,长声叹息道,“可这世上若没有了柯元宝,我该怎么办?”
元宝只觉得心口忽然像是被人崩了一枪,心跳瞬间静止,而后紧跟着开始一伸一缩地抽搐……她忽然伸手反拥住他,第一次大胆地为他,主动奉上自己的唇。安慕良没有犯愣,在她贴上来那一刻,立即紧紧抱住,热情地接纳她献上的美好,将之一点一点完全吞入腹中,舍不得放过一点点……
不知道过了多久,门外忽然传来敲门声,吉吉乖巧道:“小姨,安叔叔,出来吃饭了!”
元宝被敲门声惊回神,才发现自己的裙子都已经被褪到了腰际,内。衣也被解开丢到了床上。妈呀,连忙推开还在她胸前忙活着的黑色头颅,将裙子拉起来掩住胸,羞窘不已地低咒:“靠,臭色。胚!”
安慕良意犹未尽地伸手抹了下唇,可不管外面是什么声音伸手又将她捞近一些,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接着吃。元宝着急地挣扎,却不敢弄出声音,后腰被他一手揽住,被迫紧紧贴住他火十热的胸膛,根本就无法动弹。温度高得可怕的坚十硬隔着几层薄薄的夏衣紧紧地抵着她娇十嫩的臀底,叫她慌乱得不知如何是好。空出一只手去推他没用,两只手又不敢放,只能任他吃尽便宜……
“嘿这孩子,不是叫你别去吵小姨的么?”门外,姚月贞着急地啐了吉吉一声。夏季雅却是笑得好不得意:“小姨,菜都做好了,再不吃就要凉了。宝宝跟表妹夫有事要忙,可以吃完饭再说嘛!呵呵……”他可以说,是他故意使坏让吉吉去叫门的么?
吉吉瞪着一双困惑的眼睛,左右看看外婆和表叔,又回头看还关着的房门。他伸手挠了挠头,走回餐桌边问姚月贞:“外婆,小姨总是不吃饭,她肚子不饿吗?”
姚月贞:“……”
“你总是不吃饭?”安慕良伸手量了量元宝不盈一握的腰身,不满道,“怪不得这么瘦!”
“你,你快停下来,再这样……我要生气了!”他虽然量着她的腰,但是在她身上开恳的工作却是半点儿也没舍得停的,染满情十谷欠的声音低沉暗。哑,叫人听得心里直打颤。元宝单手推打着他,急得眼睛都红了。
这外面还有妈妈和表哥在呢!傻子才不知道他们屋里做什么,羞死人了。
安慕良无奈,只好退了开来,只是看着那浅色的布料被自己蕴湿昭显出的那颗小珠子,眼睛都红的差点儿直接兽化了。元宝连忙捂住,跳起来用赤十裸着的小脚丫在他身上踹了一下才算解气。
抱着裙子走到衣柜边翻出一套衬衣和裤子丢到床上,不经意间看到镜中那粉颊桃腮,双眸如星星般明亮的女人,元宝惊讶地瞪大了眼睛。
她照过无数次的镜子,可更多的时候,那一双明眸大眼虽然很黑很亮,可那其中却始终都只有一潭死水。然而今天……她简直不敢相信,那居然是自己。
“真美!”腰上忽然一紧,跟着镜中就多了个人。元宝脸上红晕更深了一层,她抱紧只能掩住胸口,却空出整片光洁背部贴住男人胸膛的裙子,尴尬道:“你快出去吃饭。”
“我等你一起!”安慕良站在她身后,低头在她红花朵朵的肩上温柔地印了一个吻。元宝顿时羞得屏住了呼吸,那些印记就是小说中所说的红草十霉吗?可是,她记得姐姐跟她说过,男人一般除了女人的胸都不会喜欢亲别的地方,只有很喜欢很热情的时候,才有可能在女人身上留下这种暧十昧的印记。
可是她现在,整个脖子胸口肩膀,几乎已经没有一块是洁白无瑕的了。
她红着脸轻声道:“你先出去,我一会儿换好衣服就出来。”
“你让我就这样出去!”安慕良坏笑着,用自己还十分热情的兄十弟在她后面重重顶了一下,元宝顿时热血冲顶,僵得动也不敢动:“不要脸!你色死了。”
“对自己女人不色的男人不是男人。”他可是百分百男人,而这世上他唯一承认的女人也只有这一个,所以他只会对她这样。
“谁是你女人?”元宝羞窘地嘀咕了一声。安慕良嘴角的弧悄然一深,原本还算风度的笑忽然变得邪气无比:“你敢说不是!”
妈呀!妖孽。
元宝瞬间只觉得全身毛发倒竖,头皮发麻,她连忙换了个话题:“我要换衣服。”
就他现在这状况,她哪儿敢反抗啊?这儿天时地利,人和差一点但也差不多了,保不准她一句没说好,他直接就拖着她就地正法了。虽然心里并不抗拒他的亲热,可是这时候肯定不行。
“我帮你!”想赶他出去,没门儿。安慕良立即做出一副殷勤的样子,伸手要掀她挡住胸的衣裳,元宝惊了下,赶紧避开他的手,窘迫地用胳膊撞他:“不要,你快转过身去。”
“怕什么,又不是没看过。反正你都是我老婆了,早晚要看的,不如趁现在……”
“呸,不要脸的斯文败类,快点,不转身,你就出去。”元宝红着脸踩了他一脚,这人明明看着就很绅士,他怎么可以这么无赖?
她的感觉没有错,这就是一个妖孽,还是一个裹着书生画皮的妖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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汤甜不甜,快说!
扑火&飞蛾:我想,我也可以很勇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