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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呦？你还不傻啊？”莫凡略感意外，顺手给李大脑袋一个脑瓜崩，这瓜……咳咳。
“那就说说另外一件事吧，那蛇麻袋里装的是食梦貘吧？”莫凡问道，虽然已经提醒过那小家伙，可以它毫不放在心里的样子，被抓的可能还是相当的大的。
“哼！是又怎么样，我估摸这老王早就把这貘交给买主了，你的任务失败了！”李大脑袋颇有几分幸灾乐祸的架势，他并不知道学生梦游一事跟食梦貘无关。
“玛德，无妄之灾啊。”莫凡看着李大脑袋的目光愈发不善，食梦貘被抓就抓了，严格来说即使跟任务有关联也不是必要的，他提醒小家伙就已经仁至义尽了，可李大脑袋他们可不是这样想的，估计这两人以为抓了食梦貘必然会导致他任务完不成，本着断人财路犹如杀人父母，没见到还好说，遇见肯定要做过一场的理念，所以才有了那场雨夜之战。
“我说，怎么操控那两颗减压球的方法你是交代还是不交代？”
“那叫黑铁球！至于御物的方法，你想都别想！要杀要剐随你便！”
李大脑袋滚刀肉式的回答并没有激怒莫凡，毕竟他对于自己人生第一件法器的获得还是十分有耐心的。嗯，炼金秘典上好像有类似吐真剂的配方，材料都挺好收集的。
“滋……”从针管里射出多余的药物剂量，莫凡露感觉自己背后可能升起一个羊角恶魔的虚影。
“你，你要干什么？”
未知的才是恐惧的，莫凡要拿着什么老虎钳，棒球棍什么的，李大脑袋是一点都不虚，甚至还能来句“来啊！脑袋掉了碗大的疤，劳资大不了十八年以后又是一条好汉”之类的硬气话，可你丫拿着个针管是几个意思？
莫凡露出一个魔鬼般的笑容道：“你放心，只要事情进展顺利，我这一针管下去，连小时候尿过几次床都能帮你回忆起来，并且交代得一清二楚。”
针管顺着李大脑袋的静脉注射进去，还别说，这丫胖得连经脉都不容易找到，费老鼻子劲儿才给扎下去。
默数九十秒，药效已经开始发挥，炼金秘典上记载说被施药者会目光呆滞，全身放松，精神意志会达到一定的薄弱点，这时候连编织谎言或者克制不说的能力都没有，你问什么他答什么，竹筒倒豆子一样交代个明明白白。
“我想知道你……”莫凡刚说出这几个字，只见李大脑袋口吐白沫，浑身抽搐，止不住地滚来滚去，两只眼睛就只剩下眼白了！
“啊……唔唔……”
莫凡及时用抹布把他嘴给堵上，不然深夜女生宿舍楼发出杀猪般的惨叫会让张校长的发际线再上升个几寸的。
半个钟头的时间，李大脑袋总算是恢复了正常整个人汗流浃背，跟从水里捞出来似的。
莫凡拿下塞在他嘴里的抹布，有些尴尬地说道：“那个啥，我好像失败了，要不……再来一针？”
“别！我招！我全都招！”
……
“左，右，哎，左右左。”两颗减压球在莫凡的手掌心翻飞着
，轻车熟路。
李大脑袋在一旁眼睛都快瞪出来了，宝宝心里苦啊，回想当初，他这宝贝是在一个山洞里面发现的，那时候还不是俩铁球呢，是一柄断成两截的剑，旁边还有一个死了不知道多少年的骨头架子，墙壁上还刻着御剑的方法，说什么后来者习得以后要给我报仇云云……
报不报仇李大脑袋是管不着，将口诀背熟以后毁掉石壁，把断剑拿回去融成两颗铁球的操作他是做得贼熟练，饶是有了御剑方法的帮助他也是花了一个月才勉强控制住铁球，到现在也只能在自身十米范围内如臂指挥，召之即来。
可莫凡呢，抓住铁球，使用御剑之术，瞬间把李大脑袋的气息从铁球中抹去，用自己的气息去蕴养，不到半个小时就能耍着玩！
打个比方，铁球是手机，自己气息就是开机密码，御剑之术就是教你怎么设置密码。手机玩得越久（气息蕴养越久），操作就越发流畅。至于操作范围，就得看个人精神力了，就像是wifi信号，信号强的，离远一点也能使唤使唤，信号差的就只能靠近点了。
“咻！”
铁球离莫凡将近二十米远后又被莫凡召了回来，有些惋惜，这距离远远不是他的精神力上限，问题出在铁球上，emm，下品法器你还想玩百步飞剑？没睡醒呢！不过这也侧面突出了李大脑袋当时捡漏的那柄断剑品阶之高，即使没达到上品法器那也相差不远，在已经损毁的情况下，被这么个牛嚼牡丹地融成两颗大黑球还能有下品法器的品阶实属不易。
“咻咻咻……”铁球在整间屋子里灵活地飞舞着，速度比李大脑袋操纵的时候更快！毕竟李大脑袋是4G网速的wifi，他莫凡至少也是5G的！
“要是能像陀螺一样转起来，破坏力会不会更大些？”莫凡简直就像是得了新玩具的小屁孩，什么奇思妙想都有。
“滋……”两颗铁球开始疯狂自转起来，转速一直提升到莫凡精神所能把持的地步，整个屋子都带起阵阵凉风，以后他要是和敌人对峙时，就能掏出减压球大喊一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