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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样，沉默着谁也没有言语，似乎是想比一比谁的定力更好似得。
毫无疑问，杨凌占据了上风。
李尘封暗暗点头赞许，能够在自己面前依旧保持如此镇定自若的年轻人可不多，而杨凌的这份镇定，在他看来更像是一种少年老成，一种不合年纪的城府。
“杨兄弟的身手了得，以前学过？”
许久，李尘封开口打破了沉默。
“当过几年兵。”杨凌淡淡的回答道。
“哦……”李尘封的音调拉的很长。
他不是傻瓜，杨凌当的兵绝对不是普通的兵，否则，焉能有那般身手？
就算是他最得力的助手叶嗔，也没有杨凌那么好的功夫。
“你跟冯秋松是有什么过节吗？如果他有什么冒犯你的地方，你跟我说，我帮你讨回公道。”李尘封说道。
“谈不上有什么过节，只不过是他受人唆使，抓了我妹妹威胁我，想教训我而已。就不劳李先生麻烦了，对付他，我可以应付。”杨凌的语气依旧很冷淡。
李尘封微微一愣，眉头紧蹙，冷冷的哼了一声，说道：“他真的是越来越过分，这种事情也做得出来？杨兄弟，很抱歉，是我没有教导好，给你添麻烦了。你放心，我会跟他打招呼，保证他以后不会再骚扰你。”
杨凌耸了耸肩，不置可否。
李尘封怔怔的看了他一眼，显得有些尴尬。感觉像是自己再唱独角戏似得，对方对自己的热情丝毫没有反应。
“李先生在金陵市也算是叱诧风云的人物，没想到像李先生这样的人，竟然也甘愿充当赵青山的走狗，替他卖命，这真让我‘刮目相看’啊，想必江湖上对李先生的那些传言，多半也都是虚伪奉承之词吧？”杨凌嘴角微微扬起，带着些许嘲讽的语气说道。
愣了愣，李尘封尴尬的笑了一下，长长的叹了口气。
“李先生好像有什么难言之隐啊。没关系，李先生如果不愿意说，我也不勉强。”杨凌看了看他，淡淡的说道。
“也没什么难言之隐，只是，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很多事情，往往也不是我能够做主的。冯秋松跟赵长生勾结的事情我也知晓，他这些年所做的事情的确有很多很过分，我对他也很气恼。”李尘封默默的叹了口气。
杨凌眉头微蹙，“冯秋松是你的人，你别告诉我，你管不了他？你是老大，他所做的每一件事情就算不是你指使，那也同样难辞其咎。”
“杨兄弟说的我又何尝不明白？杨兄弟不是江湖中人，对江湖的事情可能不是太明白。名义上我虽然是老大，可我也有我的难处。我和杨兄弟一见如故，有些事情呢，我也就不瞒你，跟你直说了吧。”李尘封深深的吸了口气，叹道，“这些年，我很少在理会江湖上的事情，基本上也都是冯秋松在打理，我对他也一直都很信任。多年的兄弟嘛，他做事又很卖力，为人也很精明，我也很放心。可是……”
话到一半，李尘封顿了顿，脸上的愁容更甚。
这件事，的确让他很是烦恼，也不得不让他再三的思量。
杨凌静静的看着他，默默的听着，没有打断他的言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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