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鹿可心小声问：“是不好的事情吗？”
“嗯。”
“很不好，以致于……改变了他的人生。”
夏侯雁半路下车买了个吹风机，就在车上给鹿可心临时吹一下，先回公司再说。
很快，鹿可心去面试品牌，结果惨遭打压的事情，就传遍了整个公司。
众人都忿忿不平。
鹿可心先去了秦尧办公室，她头发差不多已经干了，侧分披在肩膀上，不过脸蛋冻有些苍白，时不时打出一个喷嚏，看上去可怜兮兮的。
秦尧看到她，也没了调侃她的心思，走过来揉揉她的发顶，沉声说：“是我疏忽了。”
“没事，阿嚏——”鹿可心狠狠打了个喷嚏，用纸巾捂住嘴鼻，闷闷地说，“吃一堑长一智嘛，不然……我都不知道原来还能这么折磨人，以后我就知道了，情况不对，就可以走人了。”
“他们太过了！”夏侯雁生气地说，“还故意不给吹风机吹湿头发，以为自己多大牌。”
“他们嚣张不了太久的。”秦尧笃定地说，“以后这种就不用去谈了，让他们过来跟我们谈，我已经帮你接了新的工作，有珠宝品牌，也有时尚杂志拍摄……而且，你还受邀去参加春夏时装周。”
“嗯？！”鹿可心瞪圆眼睛，馅饼掉得太快，让她始料未及，“这么多吗？”
秦尧微笑着点头：“嗯，而且这次是国外的时尚杂志，所以还得出国拍摄，也省的霍姿曼总是骚扰你。”
鹿可心觑他几眼，小声说：“那她不是还要骚扰你？”
秦尧弯腰，点了点她的额头：“我现在不站在台前，她动不了我什么，所以只能动你们。”
鹿可心：“……”
听上去，自己像是殃及池鱼。
夏侯雁多说了一句：“那你自己也得注意安全，我觉得这女人越来越丧心病狂了。”
“嗯，我知道。”秦尧直起身，点头，眸色渐深。
之后，鹿可心不再需要天天跑品牌那找时尚资源了，因为她现在手上已经有足够的首饰服装代言，还受邀参加春夏时装周，等她回来的时候，也已经不同以往。
而霍姿曼此刻，正听着对方报告的消息取乐。
“真的？诶，我当时真应该去看看她那滑稽的样子……你们那个总监很聪明嘛，没有吹风机？有意思，吊吊她胃口，合同当然不用给，让她做梦去吧哈哈。”
“不过本来想让她拍八个小时的，结果就拍了一下午就走了……”对方对于没执行全套还有点遗憾。
“是啊。下次吧。”霍姿曼慢声道，半咪眼睛，“真想看看秦尧现在的脸色，以为自己自立门户就可以摆脱我的纠缠了？想都别想……都跌下去了，就别妄想再站起来，跪着来给我道歉还差不多。”
她等着呢。
等秦尧来跟她低头道歉的一天。
他这么喜欢这个圈子，这么放不下。
那她就得让他知道，先让她顺心了，他才能顺顺利利地走下去。
“小姐，品牌发布会的邀请名单已经拟好了，您看一下。”助理将一份名单交给霍姿曼做最终定夺。
这是她自己珠宝品牌的发布会，最大的卖点就是名媛霍大小姐亲自设计代言，还是相当吸引消费者的。霍姿曼自从在娱乐圈取得成绩后，不仅打造出自己的个人ip，还不断涉足各个行业，开设新公司，钱水一样得流出去，看得出她野心不小……
但口碑，不好说，目前她最重要的资产，还是天腾。
“放着吧，我回头再看。”霍姿曼随手一挥。
名单着实不短，几乎大半个时尚圈，娱乐圈大半明星都被邀请来参加，有的跟霍姿曼不熟，也会卖个人情，毕竟是天腾的老板。
可以说，霍姿曼这场品牌发布会，星光熠熠，比电影节红毯都不逊色。
外界听到风声，就开始吹，说这个品牌有望成为今年新的网红品牌，明星流量＋时尚圈站台，霍大小姐本人又向来是焦点，不红都不可能。
不巧的是，韩天禹新成立的子公司，也是要推出一个新的珠宝品牌。
他们比较低调，目前还没有透露风声。
而代言人已经敲定，就是鹿可心。
秦尧因为跟韩天禹之前合作比较多，最近又因为鹿可心在国外的知名度，借此联络了一些国外时尚圈人士，帮她争取到了一个高奢服装品牌年轻线的代言，对方设计师曾在ins上点赞过鹿可心的新闻，并表示了欣赏，秦尧立马主动联系了对方。
后来他干脆帮忙牵线，让韩天禹的珠宝品牌跟对方来了个联动。
既然认识了有份量的设计师，再加上韩天禹公司的资本出力，鹿可心就顺利拿下了时尚杂志的专题内页，以及二线的封面。
顶级的虽然还够不到，但起步也相当不错了。
现在还要等韩天禹那边，把要带去国外拍摄用的珠宝定制好，送过来。
定制的珠宝已经在加紧准备了……
但是，之后要面对那么广阔的市场，就这么点珠宝可不行。
所以，最近韩天禹下了班，就开车去超市，买一大堆洋葱回家，用菜刀切，边切边熏眼睛，然后拉过旁边的纸箱，让眼泪化作珍珠落下来，切一颗洋葱可以哭出小半箱珍珠呢。
而且珍珠品相特别好，一点儿不输御本木珍珠。
哭到有点缺水了，韩天禹就喝点水，歇一歇，再切洋葱，哭珍珠。
后来，他发现喝不同的饮料会哭出不同颜色的珍珠，就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粉色珍珠、淡紫珍珠、金黄奶油珍珠、蓝色珍珠，只要灵活利用超市里各种颜色的蔬果，就能榨出五颜六色的果汁，获得五颜六色的优质珍珠。
公司那边不停收到小批量的优质珍珠，对于老板的货源很是好奇。
韩天禹：不用好奇，我其实是人鱼王子，顺便开了家珠宝公司而已，我哭的珍珠毫无灵魂。
相比起哭珍珠，每天吃洋葱炒菜才是问题……
今天是洋葱肥牛，明天是洋葱炒肉，后天是拌木耳，连续吃了一个星期的洋葱后，韩天禹感觉自己都快变成个洋葱了，身体倍儿棒，一天一洋葱，远离医生。
“老板，文案已经写好了，您看一下……”
“我们根据您说的人鱼王子的主题，写了一个凄美的爱情故事。”
韩天禹：……
让我看看你们今天给我编了个什么凄美爱情故事。
“老板，怎么样？”员工看韩天禹半天不说话还皱眉，有点忐忑。
韩天禹翻完一页又一页，看完之后，深吸一口气，说：“嗯，不错，可以。”
就是作为故事主角本人，感觉不到凄美，反而有点心酸。救命恩人被哥哥抢走什么的，为什么要对他这么虐身虐心？
而对比人鱼王子系列的虐身虐心，人鱼公主就阳光多了，基本都是正面的，还出了个分支黑化系列……这个系列送过去给服装品牌那边设计师后，让对方也得到了新奇的灵感。
黑化人鱼公主什么的，听起来很酷嘛。
可以试试。
不久，定制珠宝就送到了鹿可心这边。
鹿可心打开柔软的丝绒盒子，看着盒子里的珍珠项链，陷入久久的沉思：“总觉得这个珍珠看起来有些眼熟……”不过，优质的珍珠似乎长得都一样。
她也没再多想，收拾行李，准备出国拍摄，以及参加春夏时装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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