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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主任晃动着试卷：“但方唐答出来了，好像只用了不到10分钟。”
老院长哈哈大笑：“你上当了，肯定是雅馨的恶作剧，只要有钱，想拿多少分都可以。”
刘主任握着试卷，看着上面复杂的字符。
写满了整整一张白纸。
看起来不像是在计算什么，更像是一串代码。
刘主任直到下班回家了，还在想着这事。
最后实在忍不住，在网上联系了一个高中同学，如今在华夏航空实验室里做电脑工程师的牛人：“老同学，我给你发个东西，你帮我看看是什么。”
发送了方唐的试卷，刘主任点上一根烟。
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出结果啊。
方唐那小子，估计现在正搂着美人睡大觉吧。
我他妈到底在操心什么？
刘主任苦笑。
他是个固执的医生，方唐的脑癌不可能几天就变好的，一个人也不可能忽然变成天才。
方唐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
他说的那些挑战游戏，真的存在么？
他朦朦胧胧的睡着了。
然后是一阵激烈的电话声。
“啊？谁啊？”
“老刘，我啊，你给我发的那个代码，是谁写的？”对面的工程师老同学都吼起来了。
刘主任戴上眼镜，有点哆嗦：“是我一个病人，可能患有精神分裂，不好意思，要是打扰你了……”
“不，老刘，这是一个天才的代码，这个代码……我的天，你不懂，有了这串代码，我们就可以计算出太阳轨道变角，对地球大气的影响完全可以计算，这在卫星和航天应用有着跨时代的作用，这代码，一字千金啊！”
“不，不是一字千金，你知道么，欧洲大气实验室那边花了十年，动用了十二所大学，数百名专家，就是为了得到一个简洁的数据模型。到现在都没完成。”
老同学尖叫着，丝毫不像一个工程师：“而你给我的，是一个完整的计算模型架构，我草啊，只用了一张纸的代码就完成的超级架构，没有人可以做到，只有人工智能才能做到这种程度，我，我要疯了……”
刘主任茫然放下电话。
黑暗中，老婆孩子都睡着了。
方唐他……刘主任忽然惊悚起来。
猛然间，他抬头看到了一个人。
刘主任睁大了眼。
云雀自暗中出现，盯着医生：“把试卷给我！”
……
天亮时，云雀联系上了狐先生：“你那边怎么样？”
“都处理好了，那个电脑工程师已经搞定了，你得到了什么情报？”
云雀脸色阴沉：“很诡异，方唐在医院里，已经完全违反了游戏第一条规则！他对整个医院的人都说了游戏的事。”
“但是公司并未惩罚他！”
云雀点上一根烟，她很少抽烟了，现在是真的震惊极了：“公司对方唐开了特赦权，规则对他好像也没用了。”
云雀想到那个刘医生的供词……
“秦雅馨，她的身份能查到么？我这边没有任何资料。”
“云雀，如果你说的那个秦雅馨是公司安排的呢？”
“狐大哥，那这到底是为了什么？方唐似乎已经接受了医院的说法，把所有发生的一切都当作了自己的幻想。”
狐先生沉默着，然后笑道：“不会的，公司不会放过他的，你应该很了解公司的风格。”
云雀弹飞了香烟：“作为后勤部一员，我必须处理好这些混乱，公司虽然没有下达指令，但我总觉得不安。”
“跟在方唐身后收拾乱摊子，本就是你这个游戏指导员该做的事，好了，现在告诉我你看到的那张试卷，真的是方唐完成的？”狐先生有些焦急：“是不是他的字迹？”
云雀看着手里的试卷，看着那些代码，发出了赞叹声：“毋庸置疑……他还是我们熟悉的那个方唐！无限挑战有史以来，最强的玩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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