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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楚真的就被这个问题问的愣住了。
先是大脑一片空白, 下意识的就有离开座位的冲动，条件反射性的回避。
但是下一刻却是僵在了原地。
他知道她是女的了？
楚楚漫长的犹豫时间显然让祁墨万分愉悦, 他的笑声毫不隐藏的传到了楚楚的耳畔。
就连姚佑言都咬了咬牙, 叹气一般：“女朋友就女朋友呗，这时候就算问你是不是女人你都要刚一点回答当然了。”
祁墨闻言有些玩味地看向姚佑言：“是吧, 你也这么觉得？”
他的手机被夹在手指间，那里躺着他人生第一次被人拉黑的经历。
“当然了, ”泪眼说得有些无所谓：“看来楚楚还是太老实了。”
他们的话倒是让楚楚松了一口气, 只要不是祁墨看出了什么故意问这个问题的就好。
祁墨却越听越开心，不知道在乐些什么, 楚楚听着他的笑声, 下意识就觉得“获胜者有权规定惩罚”的这个规则万分危险。
不料祁墨只是打了个响指：“我想到惩罚你什么了。”
这个时候也只能硬着头皮上了, 楚楚看着公屏中难得刷起的“心疼新人”还是嘴硬：“没事儿, 你说什么惩罚吧，我应该没有做不了的。”
这话只有紧张又大脑短路的她此时才能说出来了。
祁墨果不其然轻笑道：“啊, 好啊, 那做我女朋友？”
离开了游戏的规则，果然是比上一次更加漫长的犹豫。
泪眼有些打圆场的“你这太过分了……”的话被祁墨抛在了脑后。
“怎么样, 我有女朋友的话一定对她可好了。”
【？七爷在干什么】
【？？求爱现场吗】
此时从“真爱电台”的和楚楚的相遇到频道内的相处, 甚至“楚楚的妹妹”都在祁墨的脑海中过了很多遍, 他眯着眼睛笑着，就这么让投来打量目光的姚佑言偃旗息鼓。
楚楚抿着唇，嘴角绷地平而直，看着公屏眼神闪烁。
片刻, 传来祁墨带着笑意的声音，“我开玩笑的，”祁墨点开桌面的文件夹，他显然已经想好了，但是偏偏吊着楚楚只“嗯……”就是不说内容。
楚楚不知怎么就有些紧张。
“这样吧。”
“我最近新歌练的很不好，惩罚你听歌吧？”
琴皇汉舞开创以来最温和最倒贴的惩罚出现了。
别说此刻的姚佑言，就连公屏都陷入了沉默。
“你开心就好。”楚楚的鼠标随便点击着，发出“咔哒咔哒”的声音，其实什么都没有点开，她没有因为这温和的惩罚松了一口气，反而有些心不在焉。
但是前奏出来的时候，楚楚按在鼠标上的手指就这么按下去没有松开。
祁墨今天有种将搞事进行到底的感觉。
他唱了一首“你是我的女朋友”。
楚楚感觉身边所有的声音都被他的声音赶走了，她松开手指后做得第一件事就是给陆颖发了一条信息：祁墨会不会知道我是女的了？
陆颖手机上还是天龙八部的界面，看着突然跳出来的这条信息完全不用思考就直接回了“不可能”三个字，紧接着便继续蹦蹦跳跳跟着队伍刷活动。
楚楚看着回复松了一口气。
但是她却忘记了很重要的一件事。
她是通过电台的一首点歌了解到琴皇汉舞，而祁墨，也是从那时第一次听到她。
好不容易找工作人员要到了联系方式，但是手机中自己已经被那人拉黑了。不过这对祁墨并不那么重要了，他想要的消息来得不算晚。
【你好，我们是之前真爱电台的，你在我们这里点了一首阿楚姑娘，我们想来回访一下，请问你和你告白的那个兄弟在一起了吗？】
【什么兄弟？那是我女神！】
他想着和那个人的对话，嘴角的微笑越发的深，虽然这对话最终以对方一个“红色的感叹号”为结尾，但是足够了。
i love you
以后每天都会有我陪你
本来就很甜的歌，难得祁墨也唱的这么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