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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怜的五十五岁的老管家端着盘子三步并作两步爬下了楼,回到一楼的时候头顶上为数不多的头发甚至还在微微拂动。两个佣人听到枪响声跑出来,看见一向面不改色的老管家都一脸的惊魂甫定,更加惶恐,指着楼上主卧的方向:“刘叔,上上上面……?”
“没事,震级没过五级,正常释放能量。”老管家勉强镇定说完,把牛奶递过去,闭上眼深深吸了一口气,睁开眼,又闭上,再睁开,崩溃地说,“不行,我还是太害怕了,我需要晕过去一会儿。你们记得接住我。”说完就闭上眼往后一倒,不管不顾地晕了过去。
“……”
主卧里,主战场已经从床上转移到了地板上。壁灯大开,可以看到商逸睡袍的脖领已经被景致扯到了腰间,景致的睡裙早就给撕成两半扔到了角落,整个房间该碎的一样没完整的,凌乱得就像是飓风刚刚扫荡过。
景致被迫躺在地板上,商逸按住她双手双脚:“你再敢拍回来试试?”
景致冷嗤一声:“我还有什么不敢的?”
商逸停了一下,思索着要不要把那句“出去一趟惯得你还真无法无天了过几天我一定要好好收拾你”说出来,最后还是没有说,只捏着景致的下巴不让她动,就这么看了半晌,最后拍了拍她的脸蛋,松开了她:“明天让人带着你去买衣服。”
“……”
要不是气氛不太对,景致一定会问他脑子抽风了吧买衣服和敢不敢拍回去有个几毛钱的关系啊!他的脑子是怎么绕过房间里乌烟瘴气的火药味说出这么一句完全不靠谱的话来的!转移话题转移得这么嚣张,这是当老大当久了手下人惯出来的烂毛病吧!
景致拿那种莫名其妙的眼神在他身上转来转去,商逸已经整理完睡袍,脸上云淡风轻完全无视周围碎了一地的东西,只垂眼看了看她近乎全^裸的样子,而后伸脚勾住她的小腿抬了抬,一个微笑勾出来:“不想起来,那今晚你睡地板我睡床?”
“……”
景致有赖床的毛病,每天或许不会睡到中午十二点,但早晨八点半之前肯定也不会起床。商逸第一次知道这个事实的时候两人还没订婚,那天上午九点他特地等景肃年离开景家后才上门“拜访长辈”,拿两个笑容迷晕了两个小佣人以后就径直上了二楼景致的卧室,推开门的时候景致趴着睡得正熟,眼皮都没有动一动,粉色边的睡裙被不老实的睡姿折磨得皱巴巴,无知无识地露出大片瘦削雪白的背,千针织作的被子早就踢到了地上。
商逸单手抱臂抚着下巴,对着这一幕只考虑了两秒钟就坐到了闺床上,又过了半分钟就脱下鞋子上床捞起被子顺手把景致抱到了怀里,刚好那天景致睡得太晚头脑不清醒,窗帘又遮掩得太厚实,看到深色妥帖的衣袖还以为是夜里来给她盖被的景肃年,迷糊不清地呢喃一声,自然而然地就把对方的胳膊抱住,脑袋枕上去,亲昵无比地继续熟睡。
那天景致在对方的怀里睡得太过舒适,以至于到中午十二点才醒过来。一睁开眼就发现自己正紧紧巴住商逸的腰趴在他的胸膛上,嘴唇还不慎吻在了他的衣扣上,而一抬起头,就看到商逸单手撑额假寐,一张好看又温柔的脸。
再后来景家没落,景致住的地方从景宅换到商宅,她对商逸忍耐妥协了数个方面,唯独赖床一点,不管商逸如何威逼利诱,始终誓死抵抗。
第二天商逸再一次试图把景致从被窝里挖出来,尝试了三次都没有成功,还险些给扇了一巴掌,只好再度自己去吃早餐。他穿着简简单单一件白衬衫下楼,径直穿过一溜面相呆滞的佣人坐到餐桌前,顺手拿起一块烤饼,吃完了眼皮也不抬,泰然自若地说:“再看就把眼睛统统挖出来。”
佣人齐刷刷一颤,立即训练有素地低头收眼。
一个小时后商逸到了商氏大楼顶层,路过张大了嘴的杜衡坐到办公椅前,顺手捡起一份文件,批完了眼皮也不抬,又把之前的话泰然自若地说了一遍:“再看就把你眼睛挖出来。”
杜衡身子一抖,立即训练有素地闭嘴收眼。
中午的时候C城地头蛇孝敬请客,商逸大摇大摆路过毕恭毕敬的地头蛇坐到首位上,把高领黑色风衣一脱,顺手捞过菜单,点完了眼皮也不抬,第三次把之前的话泰然自若地说了一遍:“再看就把眼睛统统挖出来。”
一众手下齐齐一抖,立即训练有素地低眉顺眼。
到了下午,前一天得令的贺晚非奉命到了大楼,路过两个窃窃私语的前台小姐,再路过三个窃窃私语的助理,再路过一个正打算加入窃窃私语队伍的杜总助,推开商逸的办公室门,走到办公桌前,把手里的文件往前一放,眼睛不经意瞟过去,瞬间定住,站在原地默不作声地打量了自己的亲哥足足十秒钟。
商逸拎过来看完,眼皮也不抬,第四次把之前的话泰然自若地说了一遍:“再看就把你眼睛挖出来。”
贺晚非自己捡了张椅子坐下来,抿唇忍耐地笑了笑:“哥,我有很不错的祛瘀药膏,现在就让人给你拿来?”
商逸绷着脸道:“不用。”
“咬得这么狠,那就一定不只是情趣了。”贺晚非忍了半天没忍住,眼角一弯,“景致这么,嗯,你想把肉吃到嘴里也不容易吧?她咬了你你怎么对付她的?打算又在床上绑一星期?”
商逸选择把这个问题直接跳了过去:“你这半个月往H市跑了几次?”
“五次。”
“上个月几次?”
贺晚非想了想:“八次吧。”
商逸微笑:“泡到妞了?”
“如果你指的是这种,”贺晚非不怀好意地指了指自己的下颌,说,“那还没有。”
“可我至少泡到妞了。而你就算上个月往H市去八次,这半个月去五次,”商逸双腿^交叠,淡淡地说,“我可以打赌,你还是连对方嘴唇什么滋味都不知道。”
“你如果非要这么说,也没错。”贺晚非丝毫不以为意,双手一摊,镇定地说,“但我又记得,你泡妞也泡了七年了,再一年就赶上八年抗战了,似乎那时候你俩什么样,现在还是什么样。”
“……”
作者有话要说:前两天在微博里说开文,有娃问,又是傲娇男女嘛?我:o(╯□╰)o是的……突然发现这四个字简直经典地概括了我所有的现言类型,狂汗。(古言那个不算,那个简直是我写过的最正常的女主)这篇文就是看多了黑道虐文的报复作品(其实统共也没看过几篇,但有几篇黑道文实在看得让我那个难受),鉴于此,这篇文从头轻松到尾,比狐色还要轻松。但是!!写轻松文是需要轻松心情的好吗!轻松心情就指望着留言了好吗!!你们就忍心一个劲地霸王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