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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有赞助。”闵玧其得意地冲她挑了下眉，指了指桌上摆着的相框，里面是某商场的logo。

受不了他得瑟，林瑞可毫无灵魂地鼓了鼓掌：“了不起了不起。”

闵玧其哭笑不得地冲她说：“你去跟南俊说说嘛，我们两个团联动，以后你们的人给我们唱featuring，我们帮你们免费录音制作。”

林瑞可斜着眼睛思考了一会：“免费？这么好？你有这权限？”

“当然有。”作为k大嘻哈团副团长的闵玧其，停下手上的鼠标看向她，“你可想好，过着村没这店。”

beginner嘻哈社团和stranger乐队，从金硕珍做队长时期就一直交好，合作次数也不少，只是从来没有过这样的交易。而且这学期社团招新会上，两队为了争田柾国这个新生里的香饽饽，闹得那叫个不可开交，简直就是没有脏话硝烟的战争。

林瑞可这个副队还是得为乐队负责的，为了权衡利弊，连着向他抛出几个问题：“时间自由？”

“嗯依情况而定吧。”

“就这么口头成交？”

“不然你还想签合同吗？”

“不是你一时兴起？”

“我和南俊招新会上没抢到田柾国的时候就商量过了。”

一提这事林瑞可就来气：“啧，你还跟我提这茬？”

“答不答应。”闵玧其无视了她的记仇，明明是问句却像在命令。

“先答应着，回去再跟他们商量。”林瑞可机灵地跟闵玧其打着小算盘，“反正我答应了的事只有天知地知，你知我知，万一后头想反悔了，你一个人也空口难辨。而且招新会上的事我还记着呢。”

闵玧其转过椅子，戳了一下她的眉心：“真是记仇精。”

“切，这叫记性好。”

“也别打你的小算盘了，现在就帮我录一下demo。”他对着键盘敲敲打打，保存好了音轨的名字，回车一敲放起了刚编好的曲子，“反正你回去也是闲着看剧。”

林瑞可像看老狐狸一样看着他：“我去，我看打小算盘的不是我吧？”

“歌词在这。”闵玧其打开ipad交给她，“调子你多听两遍。”

不情不愿地接过，林瑞可鲜少帮别人录过demo，不过作为古典音乐系的学生，这点音乐记忆能力还是有的。

歌词读着读着，她控制不住地扣紧了抓着pad的手指，一口闷气压在了胸口。分段首写着“agustd”的歌词，字一个个连在一起，敲击着她的理智，莫名的心悸从心里翻了上来。

[看起来摇摇欲坠的落叶就像是我们，别说拿手去触碰，哪怕一口气就会支离破碎。]

[像是秋日的天空一样空虚的关系，和以前不同的模糊的诧异。]

[拜托请不要消失，请不要落下，那枯萎的落叶。]

她隐忍着抿嘴叹了口气，不敢去看闵玧其：“这歌叫什么名字。”

“枯叶。”闵玧其的醉酒音沉下，说出的这两个字彻底击碎了她的防线。

但她还是得装作镇定。坐在录音室里戴着耳机，冲闵玧其比了个ok，音乐便流放了出来。

唱完第一段vocal部分，闵玧其似乎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接着耳机里就出现了闵玧其的嗓音。是刚才看的agustd部分的rap。

她想摘下耳机，却又怕闵玧其看破自己的想法，只能忍着听下去。耳机里闵玧其的醉酒音和着丧气的情绪。她把脸挡在麦克风后面，偷瞄了一眼闵玧其，却发现他正支着脑袋，直勾勾地盯着自己。表情和她一样，是刻意地掩饰。眼神里却是说不出的苦涩。

靠后的

idge部分，林瑞可怎么也唱不好。不是因为难唱，更不是因为投入不了感情，而是因为情绪。在第五次后，林瑞可忍不住冲闵玧其比了叉，瘫在向后靠去，示意自己要休息。

休息了三分钟不到，林瑞可的脑袋里已经飞过了思绪万千：拜托别这么明显，拜托别这么刻意，拜托别写这种歌了。

闵玧其按住外面的音控，对她说：“再来一次。”

-

坐闵玧其车回家的路上，她看着初夏的首尔绿树成荫，脑子里却满满的都是《枯叶》，以及那句

idge。

[为什么我至今都无法放弃你，是我的贪心吗。]

“想什么呢？”

林瑞可看出来他在明知故问，但她怎么可能屈服：“想晚上吃什么。”

闵玧其也知道她脑子转得快，《枯叶》本来就是写给她看的。正好今天完成的快，正好他今天忘记了带ipad，正好今天提起了社团联动。一切都这么刚好，怎能放过这个机会。

他早就心急如焚，表面却装作浮云淡薄。她的缄口不言不是他想要的，他想要的是进一步的发展而已。可现在，他又开始更加不清晰了。

_just

_never never fal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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