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4.老爷反装逼时刻 (第2/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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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鲁斯说：“对的。上回你去犯罪巷，她刚好遇上了，因为那一带治安不好，所以她跟在了你身后。她遇到了和昨晚同样的杀手，好在对方只派遣了一人。”

猫女解释说，她当时打着挺吃力的，毕竟她是敏捷型，对方则是敏捷点满还血厚输出高的挂逼。好在对方说漏了嘴透露了自己不是活人的事实。她才能全力以赴，然后她好不容易把对方从屋顶上打下去，她徒弟霍莉·罗宾逊和助手卡特丽娜·法尔科内刚巧开着车碾过了他头部。

这才清楚了那玩意的弱点。

她倒是想来提醒一下老爷看好自家的娃，但是她那几天挺多事的，就想着过会时候。

反正蝙蝠侠无所不能╮(￣▽￣)╭

之后，电视上看到卡莲在爆炸案中遭灾，以为跟上回的事有关，就晚上跑来找蝙蝠侠，结果蝙蝠侠去了调查哥谭银行的爆炸案，医院扑了个空。

看到杰森和迪克都被那些个杀手压的挺狼狈的，就加入战圈。

有了猫女的援助和提醒弱点，两个男孩就抵挡住了一阵。

最后，就是蝙蝠侠赶回来了，将来的那一波利爪都团灭掉了。

我揶揄的问道：“跟在我身后？你告诉她真实身份了？”

布鲁斯对我的调侃很无奈，“我跟她说过布鲁斯?韦恩是我的资助者。”

自己资助自己，可以啊。

我内心翻了个白眼，猫女得弱智到啥程度才会信你。特别是和你这位有着性感下巴的男人接吻过后。

除了猫女这朵桃花，再想想之后会带着大米出场的塔姐，还有那位青梅法师扎坦娜，emmm再打包一个酥皮……不得不说，老爷你真是个罪孽深重的男人。

不过，现在还是回到正事吧，小命要紧。

桃花那是老爷自个的事，轮不着我操心，反正有生之年多半是韦恩家不会有后妈的，后爸用个粉氪倒还是有点可能的。

“我还听杰森说，那天爆炸，不少急救车都路上遇上事了。只有密涅瓦医院、哥谭纪念医院、哥谭医药大学医疗中心正赶过来。”

“是的。”布鲁斯答道。

“……密涅瓦……密涅瓦的猫头鹰在黄昏起飞……”

当希腊女神雅典娜传到罗马，与当地的女神密涅瓦混合。

栖落在女神身边的猫头鹰则是思想和理性的象征，黑格尔用密涅瓦的猫头鹰在黄昏时起飞来比喻哲学。

而在美洲，当地土著人相信猫头鹰代表着神圣的知识，它象征着你有能力“飞过”生命中的任何黑暗，它们和神秘世界的强烈连接着，会带给你清晰的头脑，和先知般的指引。

可惜，这里用错了地方。

“如果那个组织只是想得到我的身体，那么疯狂炸弹客第二次的爆炸，目标就是冲着我。如果他们想要活着的我，疯狂炸弹客就与他们无关……”

只是，会是巧合吗？

“我会让戈登尽快查找出爆炸案的嫌疑人，你不用担心。”布鲁斯安慰道。

“布鲁斯，你知道那首在哥谭一直流传的恐怖歌谣吗？”我双手捧住了还泛着热气的茶杯。

“beware the court of owls, that watches all the time,”

当心猫头鹰法庭，时刻监视你出行。

“ruling gotham from a shadowed perch, behind granite and lime”

暗处窥望哥谭市，藏于矮墙阁楼间。

“they watch you at your hearth, they watch you in your bed”

居于家中他同在，卧及床间他亦存。

“speak not a whispered word about them, or they\\\\\\\\\\\\\\\ll send the talon for your head”

万莫提及他名号，利爪将你头寻来。

我慢慢哼完了这首歌歌谣。

“进攻医院的人带着猫头鹰面具，我回来时也看到了那些猫头鹰。”

“他们是真实存在的。”我轻轻的说出了这个事实。

布鲁斯沉默了半晌，“卡莲，这只是一首童谣。”

“童谣和传说永远都拥有可以追根溯源的故事。”我故作轻松道，“正如都市传说对蝙蝠侠身份的猜测，有的认为布鲁斯韦恩是蝙蝠侠男友，有的认为蝙蝠侠是布鲁斯韦恩资助的雇佣兵，是一个团体，还有蝙蝠侠是个机器人，韦恩集团研发的黑科技……你看，他们也快要接近真相了。”

“但那些都不是真相。正如这首童谣。”布鲁斯对卡莲的调侃有些无奈。

“你为什么就不相信他们的存在呢？”

“……如果他们真的在这个城市，韦恩家族的势力不可能发现不了他们的踪迹。”

我盯着布鲁斯，“如果他们不想让你知道呢？”

“卡莲，我曾经调查过……在……我的父母去世之后……”

布鲁斯缓缓说出了他真正意义上第一次作为侦探调查的案件。

我无奈的说，“我敢说，我身上的特质只有自愈的能力。也只有这个，才会吸引他们大动干戈。无疑，他们在监视着这座城市，甚至还能渗入公共机构，想一想吧，各处巧合到必然的堵塞、那三个医院、托马斯—玛莎诊所的医生……还有警局……对，疯狂炸弹客的消息根本没有公布具体情报，只有在警局才能清楚恐吓信的内容。”

“即使你不相信有猫头鹰法庭的存在，但不可否认，在这座拥有四百年历史的城市、这一块有千年历史的土地，绝对有更为强大、黑暗的东西。”

“在黑夜中飞行的不光只有蝙蝠。”

布鲁斯翕动了一下嘴唇，终究还是没有说话。

我们俩就这样沉默着相对而坐，良久，是我先打破了寂静。

这不是谈判，不需要担心先开口就是示弱。这是交流。

我问，“一个特定的幕后大反派其实比一个小人物来的更加荒诞不是吗？”

“如果是小人物，好歹真凶是这座城市的风气。”

布鲁斯内心纠结着，他的心里其实早已有了答案，只是他还未来得及消化那份重磅的消息，更未来得及吞咽那份难以说清滋味的苦涩，也是一种对自我的怀疑。

我长叹了口气，“布鲁斯，如果猫头鹰法庭存在，他也照样是邪恶的存在，与那个小人物一样是个坏蛋。”

“无论是什么无法否定蝙蝠侠存在的意义。是你选择了世界，不是世界选择了你，更不是过去让你扮演现在的角色。”

“从来没有命运，它不过是我们一步一步走出来的路。”女孩的话掷地有声，虽然眉眼间看的出几分疲惫倦怠，但她确实心中怀有不驯服于命运的信条。

说完，我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哈欠，“我可能需要休息一会，布鲁斯。”

布鲁斯：“……”好吧，看着卡莲用手揉着眼睛的困顿模样，之前严肃正经的气氛都没了。

“我走了哟，你也好好休息。”我挥挥手，磨磨蹭蹭的上了阶梯要离开蝙蝠洞。

“卡莲，祝你好梦。”布鲁斯温柔的声音传来。

我闻声回头，布鲁斯的湖蓝眼睛已经没有了阴霾。

这真是最棒的祝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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