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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晚照躺在浴缸里不想动：“知道了，你也赶紧去睡觉吧。”
按照时差来说，此刻陆昭明所在的城市是早晨六点左右，他应该还没起床吧。
宋晚照拿着手机有些纠结，要不要给他打个电话，不然发条短信？
想了半天，宋晚照决定还是在企鹅上发条消息就算了，万一人家根本就没把这事放在心上呢。
成功为自己找到理由的宋晚照愉快地打开和陆昭明的对话框，最后一条聊天记录还是他来医院看宋晚照的前一晚发的。
陆昭明：“我明天来看你，你好好休息。”
陆昭明：“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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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昭明，你那儿应该还是早上吧，我就不吵醒你了，生日快乐。”
宋晚照点了发送，心里紧张了好一会儿，见手机并没有反应，她才慢吞吞地从浴缸里爬起来，拿了浴巾擦水。
手机忽然的震动把宋晚照吓了一大跳，她仿佛有了预感，接起电话。
“喂。”
许久没有听到过的陆昭明的声音传来，宋晚照一下捏紧了手机，心跳迅速加快，让她整个人反应都慢了半拍。
“喂，听得见吗？”陆昭明站在阳台上，楼下有学生在跑步，他揉揉眼睛，看了一眼屏幕，显示正在通话中。
“听得见。”宋晚照说。
这次轮到陆昭明反应慢半拍了。
他早上醒来翻出手机看时间，一堆乱七八糟的祝福堆满了屏幕，他一条一条地看过去，就看到了宋晚照发来的消息，显示才发过来不久。
说不清什么想法，他反应过来时已经拨通了那个烂熟于心的号码。
“那就好……在干嘛？”陆昭明不知道该说什么，可是又不想挂断电话。
宋晚照才反应过来自己还光着，有些窘迫地说：“你稍等我两分钟，我刚洗完澡，先穿个衣服。”
陆昭明莫名有些脸红，想想又不对，这个点在国内应该已经熄灯了。
“好了，我在家呢。”宋晚照的声音打断了他的猜测。
“怎么回家了？”陆昭明知道宋晚照周末一般不回家，问道。
“家里有点事，我就回来看看。”宋晚照往卧室走去，刻意压低了声音。
“出什么事了？”陆昭明沉下声问。
“没什么大事，已经解决了。”
“有事你告诉我，我……”陆昭明说到一半自己断了，现在他有什么立场去关心她呢。
“你什么？”宋晚照不依不饶。
“没什么……”陆昭明声音更低了。
宋晚照莫名觉得陆昭明有些可爱，钻进柔软的被子里继续打电话。
“美国怎么样？”
“还行。”
“怎么都不联系我了？”
“……”陆昭明又不说话了，这话他没法接。
“好了不逗你了，”宋晚照先停了手，被子散发着橙子味的清香，她深深吸了一口气，“我家用的洗衣液好像和你家是同一款呢。”
“什么？”
“都是橙子香味的。”
“哦。”
“上次在温泉酒店的时候，你是不是偷偷亲我了？”
陆昭明的脸慢慢的，红了一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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