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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eck，check，听到了就点头。”
耳机里清楚的听到对方的声音，低沉微凉。
池早扭着头，环视了一边周围，她已经下车走了一段路，就快走到会所门口了，四周也没看到车影。
池早依言照做，弧度不大的点了点头，随即耳机又传来了声音，“不要东张西望，保持常态，进入会所之后一切见机行事。”
即便人不在，可他的存在感无处不在，就算耳边没有了他的声音，她依旧觉得有一双眼睛紧盯着不放，监视着她的一举一动。
池早调整情绪，向会所走去，才一出现，就被拦了下来，正是昨晚拦过她的看门小弟。
“强哥正找你，跟我走。”
池早一晚上没回去，在池家等着她的那两个人肯定已经回来了，一碰头，她彻夜未归的事就瞒不住了。
强哥脸色并不好，眼窝处浮现青紫色，眉头紧锁，看那样子，好像一夜都没休息过了。
何止一夜，会所出了事，他哪能休息的了，老板下了死令，一定要找出昨晚闹事的人，还加紧了防卫，今天绝不能再出现同样的事了。
“昨晚跟你一起的人呢？”池早一到，强哥就迫不及待的问了起来。
“出了会所，他就说强哥你找他有事，让我晚上别回去，随便找个地方住，然后就走了。”池早平平叙述着，没有多大的起伏，就和平时聊天说话，谈论吃了什么一样自然。
强哥紧盯着池早，像要把她看穿一般，他在判断她是否在说谎。
“你们在哪遇上的，他是怎么跟你说的。”强哥追问道。
“试衣室门口，我落了东西原路返回找，然后他叫住了我，说强哥让他送我回去。”池早虚构了一个，但是她脸不红心不跳，完全看不出是在撒谎。
“你就一点都不怀疑，不好奇？就这样跟他走了？问都不问一句？”强哥一连抛出几个反问，一句比一句高亢，面部肌肉宁东，形成了一个狰狞的面貌。
“有人和我说过，别自作聪明，只要听话就行了。”池早将这番言论学以致用。
强哥眯起眼，眼中聚光，打着审视上下打量了一番，估算着池早为同谋的可能性，从她的回答里能大概能推断出昨晚的情形，一定是那人躲在了试衣室偷听到了他们的对话，然后诓骗了池早，借机溜了出去。
“还记得他长什么样吗？”强哥问道。
池早点头，“很普通，浓眉单眼皮，身高大概一米九。”
强哥没有怀疑，昨天一番排查下来确实不见什么特殊的人，不然他们也不会找这么久，更糟心的是摄像头在那时间段通通都坏了，没一个能用的画面。
“还有事吗？”池早又接着说道，“我和人约好了，要去唱歌了。”
强哥不知道想到了什么，怪笑了一声。
“挺有能耐的，我果然没看错人，你这小丫头真有意思，我还是第一次看到像你这么大的小姑娘敢在那种情况下能直视我的。”强哥说起了上门讨债时候的事，当时他就看着这双眼睛特别漂亮，像天上的星星似的，明亮璀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