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凡是，有利，有弊。
他倒是也想过躲在一个地方，慢慢修炼。
可慢慢修炼，不采取点儿辅助措施，一味的闭关锁己，想要达到他想要达的那个高度，估计也很难。
要是真的光靠努力能过达到妖八所说的那个高度，那这个世界还不是皆为神了么？
神的数量，之所以那么少，当然得走常人无法走的路，经历常人没有经历的事儿。
“我也是啊。”
东方雅雅也跟着道。
“我没有在跟你开玩笑。”
这么正儿八经的，这么严肃的事情，她居然把自己的话，当成了是一句玩笑。
“我也没有在跟你开玩笑。”
东方雅雅的表情也很认真，要不是姜淳一知道她是一个普通的正常人类，知道她不可能，说不定还真会被她的演技给骗到。
“你……行，让你见见，什么是，真的魔！”
说着，姜淳一双手一捏，气势一变，一对黑色的大翅膀，从他的后背，展翅而出。
紧接着，在他的牙齿，长出了尖牙，他双手的手指指甲，也变得意外尖锐。
头发，再生长，刘海儿，垂下，遮住了半张脸，让他看去，格外的神秘。
“路西法！”
黑色翅膀，如地狱般的气息，东方雅雅忍不住说出了一个名字。
“对，我是路西法。”
姜淳一见东方雅雅终于领会到了，也不再多释放自己的气息，收起翅膀，把身一切属于妖的特征，魔的气息，全部在第一时间收敛。他还是害怕的，害怕这被人发现。
“可是，路西法，不是堕落天使么？”
惊讶了一会儿后，东方雅雅变成了野鬼好宝宝。她的脸，并没有半点儿惊慌，只有怪。
“对啊，黑暗天使，魔族。”
姜淳一警惕的瞧了瞧四周，以防真的恰好有什么除魔卫道的修仙者在这附近。万一感受到了他的气息，过来要把他给除了。他还是得先做好应对准备。
“不对。堕落的黑暗天使，原来的本质身份，是天使。算他堕落了，他也是被逼的，他很可怜，他并不是真正的坏人。”
东方雅雅摇了摇头，眼眸子里，非但没有姜淳一想要的害怕，还泛着有点儿点儿的同情。
姜淳一眯一只眼，这跟自己想象的，完全不同啊。“你，在哪儿，看的这些？”
东方雅雅答道。“志异小说里。”
“志异，小说？你们这儿，也有小说？谁写的？小说，你也信啊？”姜淳一傻眼，她说的，居然，是小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