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第十章 (第2/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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凯尔特偶尔会前来敲可爱学弟的门。他仿佛是四人中最为关注Voldemort的一位，尽管他永远声称自己是被疯子要求，等不及飞越长生先生上门拜访，只能前来请求学弟的关爱与注目。

Voldemort的午饭是在寝室里解决的，浩瀚的生物学让他压根没有在意自己咬的是什么馅的汉堡，直到咬了一口，才恶心地冲去了盥洗室。

压根没有提醒他的凯尔特放肆大笑，完全没有半点学长庄重模样。

“我吃了什么？”

“感谢上帝，你现在看起来才像一个十一岁的孩子——鱼肉罐头面包，你不会想知道是什么鱼的。”

Voldemort满脸嫌弃，那种带着浓重鱼腥和满口油腻的味道在口腔间挥散不去，让他回想起了在阿尔巴尼亚的森林中的那段时间——这是他整整没有吃到半点过熟食的十年，他附身在纳吉尼身上。蛇的食物是什么，他吃的便是什么，他用人类的意识，去感受咬死生老鼠时，血液迸射的感觉，蛇的体感告诉他是美味，他在无穷无尽仿佛没有解脱的时间流逝中，无数次提醒自己还是一个人类。

凯尔特很快发现十一岁孩子又逐渐变回他老成稳重的模样，那些厌恶感迅速消失了，仿佛渺小到不值一提。

他脸上未有显露出什么表情，然而心中却暗暗惊叹。

老天！他刚进校的时候，也吃过这个口味的汉堡，当时他做了什么？对，当时他奔溃地在盥洗室吐了整整两个小时，感觉自己这辈子都不想再吃任何东西了。

参考眼前这位的背景，他在孤儿院的那段时间或许真的让他超乎于普通孩子。

“这没什么大不了的，你用柠檬水漱口，很快就感受不到味道了。”

简短午餐结束后，凯尔特将Voldemort带到了实验室。隔间上标注了每个人的称呼，凯尔特将他带入了写着K2的隔间内。

“麻鸡们有一套很精妙的方法，用于他们的激素提取。起初他们并不愿意与巫师分享这种方法，但是伍德教授拿到了一瓶麻鸡提取出来的药剂，然后将闪回魔药滴在了药剂中。闪回魔药让药剂重新变成了它原来的模样，和瓶子中麻鸡们所使用的事物混合体。”

“混合体？”

“对，实际上伍德教授采取到的并不是几种或某种液体，它是一段时间，被压缩成液体的时间。当然，我们还拥有复制咒和稳定咒。这是麻鸡与我们之间的差别，十分有趣。于是我们分工合作：他们负责每年不断研究出新的激素，使用新的提取方法，而我们能在他们实验成功之后，复制出无数打过程药水，简略时间。之后我们就能一起将重点放在如何混合调配这些激素的比例和与其他魔药融合上。”

凯尔特给Voldemort展示了过程药水。瓶子上标出了分级，这是一瓶并不稳定的过程药水，或许是复制时出现了某种意外。

“每瓶过程药水在制作完后都要损耗一半，用来测试药水效果。我们用无论什么东西——这是一片玉米叶，我们滴上过程药水，随后再用闪回魔药。”

玉米叶片先是在空瓶中变成了液体，随后又沉淀在了空瓶中，叶片残缺不齐。

“这就是失败的过程药水。麻鸡们企图用他们的【科学】来解释魔药运作原理，挺可惜，他们失败了。时间是无法用科学解释的东西，像是他们知道了时间转换器这种东西后，企图将转换器大卸八块，最后只得到了一堆零件，别的什么都没有。”

凯尔特拍了拍Voldemort肩膀。

“所以你明白了吗，为什么这个学院的学生稀少，尤其是女生更为稀少？魔药调配时复杂的反应可能会引起爆炸，学习麻鸡们复杂知识来理解魔药，毕业后可能是继续留在学校研究这一切，因为离开天启，你就会发现自己在魔药院所学到的任何东西，仿佛对你的巫师生涯都没有半点用处，国际魔药大师协会更加不会用这些药剂来当试题——

这个研究是从十年前开始的，它彻底改变了魔药院。每年毕业生中，有一半死于事故，另一半投奔校外小组，跟着马克莱恩教授，或许并不知道死于何处。”

Voldemort皱起了眉。

“我们所有的魔药院的学生，大部分都是本国人，留在这里的理由很简单，为了伟大利益，为了最终胜利。我们是超级英雄与完美战士诞生的温床。”

凯尔特意味深长地说道，

“V，有一天你会发现，巫师并非站在最高巅峰，不，有一天太远了，你今晚就能感受到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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