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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叔又点起了一支烟,吸了一口皱眉说道:“当时我们对相关部门一直表示质疑,因为这件事并不是发生在北京,而且参与这件调查的大都是咱们这土生土长的同志,在地域,文化,和环境差异上都有着得天独厚的优势,所以刚开始的配合显得无比艰难,但是很快,有关部门就通过一些秘密途径得知了这个金彪当时获得编钟的整个过程,原来金彪在一次民间淘宝过程中在凤翔一个小县城的农民家中花重金购买的,因为当时那个年代人民群众对文物的概念并不清晰,而且人人都很贫穷,不像现在社会一样,所以在得到一笔巨额报酬的情况下,任何人都会毫不犹豫的将自己无意间种地时挖出的编钟卖给了金彪,也就是通过这件事让所有参与此事调查的公安人员开始对有关部门的力量表示惊叹,短短几个小时,金彪就成为此次事件的头号通缉对象,也就是在那时候,金彪也连同那个编钟失踪了,这对于案子的进展可谓是雪上加霜,但是调查还是要持续下去,因为这与人口的失踪问题密切相关,由于泰国人口的失踪消息一直没能搞明白真相,所以当时只能是借口和托词,总之一切能够用上的手段都用上了,为了方便调查唐村的秘密,还专门为此事的保密出台了一项计划,那就是旧城改造项目,因为当时农民所在的地方叫做唐村,于是文物局,公安,当地和市上的政府甚至出动了部队前去封锁消息,我和老方当时就是调查组的保密发掘小组,所以仅仅在一天的前期准备后我们便跟随文物局的人到达了那里,一天啊,当地几个村子的人都被迅速的安排进县城,给那里方圆5公里内形成了一个无人区,为了让保密措施显得更加万无一失,还在那家农民的地理搭设起了面积约为一万平方米的黑布遮盖的棚子,让整个事件瞬间变得神秘莫测发觉的劳力都是由部队上的官兵来作业,因为当兵的至少要比群众的保密意识高的多,而且当兵的都是经过专业训练,在配合和细心的为期11天的发掘后,另所有人惊讶的事情发生了,原来在这片地下还埋藏着一个西周将臣的古墓,具体的名字如今我已经忘了,只是记得当时所有人在他的墓室里发现了不计其数的文物,同时还发现了这个古墓周围是用八个虚冢围绕建成的大墓,这一发现,震惊了但是在场的所有人,几乎所有的虚冢内都被盗墓贼盗过,但是只有这个墓主人真正的墓是建造在其他八个虚冢中心地下约15米深的地方,墓室的顶端和底部还有四周都是用巨大的整块汉白玉石板拼接而成,其规模不亚于任何一个皇帝的墓,石板和石板的接缝处都是用当时先进的糯米粘合办法粘合,在石板外围还用巨型长方体石砖围堵了一整圈,以起到加固和防腐的效果,可是就是这样的秘密所在还是在民国时期被盗墓贼盗取过,在墓室的东南角发现了一个被爆破出现的缺口,也许是当时的墓修建的无比坚固,所以这样的爆破效果丝毫不影响墓室的其他方位,所有的虚冢内部都和真冢的格局一模一样,甚至里面的石棺和陪葬品都是被仿制了八份,石棺,青铜器,等等,发觉过程历时整整18个月时间,出土的文物用卡车整整拉了三百二十四趟,然而就在对后对这名墓主人的主墓室发掘时才真正发现了核心的物件,就是其他的七个编钟,发现的时候编钟框架已经在岁月的寝室下腐蚀殆尽,编钟散落在墓室的各个角落,可以想象当时的盗墓者只是随便的拿了一个就跑了,由于墓的坚固程度给很多盗墓贼带来了相当大的困扰,所以这个真正的墓一直保存相对完好,出土后地方政府和国家有关部门开始对其进行研究,这件秘密整整经历了九年半才算完成,耗费的巨大彩礼对当时的国家来说已经是一笔不小的开支了,然而奇怪的是这整个一组的编钟里似乎只有两个是带有铭文的,除了我们当时张掌握的那一个以外还有一个就是最后一个也是最小的一个里面有铭文,铭文密密麻麻的被整齐刻画在编钟内部,有关部门通过各种手段在很短的时间内将内容整理并翻译出来,至于这些文物,听说最后已经被封存秘密保管,后来这件事被逐渐淡出历史舞台。只是听说那份被译出的文章内容是关于时间缝隙的利用方法和一些秘密,因为此事为绝密,所以除了国家就只有我们局里有一份被译出的铭文内容,这份文件已经被作为绝密保存在当时省厅的档案馆里,我们要不是对其非常感兴趣也不会有今天的事情发生了,然而这件事存在的影响力已经远远超过的有关部门能控制的范围,不知道是谁将此文件传播出来,这篇铭文记述的正是这个时间缝隙所存在的青峰峡深山里,也就是咱们所处的地方,那上面还说这个时间缝隙是有一条自然界的时间隧道组成,进入某个隐城,并同时获取神力来控制自己和所有城中的灵魂,当然,非极善者不能行此事也,我们后来也进行过多次对这里的探索,但都一无所获,只是听说要想进入这里就必须由极善之人发现一种类似于口令的物件才可以进入。由于整件事情的灵异性太过诡异,以至于专门为此成立了有关部门进行探索,但这么多年过去了仍是没有结果,而各地仍然传来人口失踪的消息,大概是97年香港回归的时候,一些不法之人得知了此事后便开始散播消息,咱们队伍里的领队陈斌大概就是得知了这个消息,”,李叔好像是快说完了,就轻松的呼出一口气后,降低了语速后说道:“我和老方为了这个案子拼搏了二十几年,本想在退休前把这个案子查个水落石出,可是由于这件事导致的很多同志都受到了上级的严厉处分,甚至有直接关系的还被隔离审查,所以一度上事件的调查过程滞留在当时的进展上,后来我跟老方也受到处分,本来可以升职的机会也泡汤了,可是我俩并没有因此灰心丧气,仍然在积极努力的调查,终于,在前年的中秋节前夕让我俩意外的得知了一个线索,那就是当年负责走私毒品的宋虎竟然通过积极表现和配合公安的工作抓捕了很多毒贩从而减刑,在99年的时候被提前保释了,保释他的是宋虎的哥哥宋强,据说是因为宋虎自入狱后身体就每况愈下,后来因为脑梗瘫痪在床,然而宋虎一出狱,就立刻跟其哥哥消失在国内,当地公安和派出所几经周折才获悉这弟兄俩也逃到了泰国华富里,因为华富里位于泰国南部,又是一座古城,这个地方就和咱们这比较像,当时也并未多想,只是觉得他们突然到这里一定是有原因的,于是紧接着,我们就启程赶往泰国,当我们到达华富里的时候在与当地高层的大力配合下找到了这弟兄二人的下落,他们就藏在阎罗王庙附近。阎罗王庙:位于“三峰塔“的附近,为高棉族所建,内有那莱大帝的立姿石像,庙旁有一古树,荫蔽四方,上面有许多猴子栖居,因为当地人口数量稀少,环境幽闭,是躲藏的好去处,而当我们发现那兄弟俩的时候他们已经离奇的死在了一堆石墙内,但是我们发现了一些尚未被烧尽的信件和一包被埋在覆土内的包裹,我们将信件和包裹整理后带回国内,将此消息反应给上级,于是上级就立刻派人前来研究,也就是这一次,改变了我和你方叔的境遇,我俩非但没有被批评私自处境调查的责任,反而洗清了以往的过失,甚至被上级重用直接参与此事的核心调查,这样一来,我和你方叔的夙愿终于得以实现”。李叔在说完这些后已经是两个小时以后的事了,他似乎显得有些疲倦,我和刚子强忍着好奇心本想让李叔休息休息再做叙述,可是李叔却执意不肯,还说如果我们离开帐篷,他就会带着这个秘密永远的离开我们,我俩看着疲惫的李叔,只得让他继续讲述,不过说实话,这样的经历的确让我对这位年近六旬的老人心生敬意,毕竟这是个很复杂的案子,二人不管是因为兴趣也好,工作责任也罢,能用二十几年的时间坚持不懈的努力追查的确是一种可敬可佩的精神。
刚子一直没有说话,只是在默默的抽烟,听着,我们不知不觉间已经抽了两盒烟了,一直没专注于李叔的叙述而忘记了自身嗓子被烟带来的恶心感觉,但是就是忍不住这种行为,帐篷的顶部有一个网状的透气孔,如果不是因为里面有手电光和说话声还被人误以为是帐篷内着火了呢。
我调整了一下坐姿,因为长时间的保持一种姿势而导致的两腿抽筋给我带来了痛苦的感觉,我慢慢的把腿伸直,刚子见状也会意的调整了一下自己的状态,伸了个懒腰,待我们坐定后便示意李叔继续。
李叔干脆靠在了背包上,手里拿着剩余不多的酒望着我们,继续说道:“那应该是二零零二年的夏天,我和老方晚上在家门口吃烧烤,忽然同时接到上级的紧急通知,我俩二话没说就回家换了便服赶往局里,局里正在开研讨会,其内容就是在围绕着我们发现的信件和包裹展开的,经过专业部门的还原,部分信件因未燃烧彻底被还原出来,从宋虎兄弟的包裹里发现的物品被一一陈列在会议桌上,其中有一块类似于黄金的长方形牌子,还有一柄黑色的匕首,看样子都是很久以前的东西,像文物一样,说道那块金牌,你们不是在刚来这里的时候也得到他了吗,当时我注意到了但却没有点破就是害怕打草惊蛇,其实我在那时候就已经用无线电接收器把这里的一切都传给了局里,这是我的职责,希望你们不要介意,话说回来,当时现场还来了许多神秘的人物,听说都是国家派来的,就是那次会议,让我们彻底明白了编钟的秘密,金彪,宋虎兄弟所经营的原来是一桩震惊国际的巨大贩毒网络,金彪通过数年的研究发现了编钟内的秘密,但是他通过隐藏其里面的中心思想来骗取人们的信赖,不断的抓人,对抓到的人谎称他们拥有时光隧道,可以将人送到任何地方,这些在那些信件中也得到了证实,那块金牌就是他们将人带入隐镇时的通行令牌,你们一定奇怪当时为什么我既然已经发现了那块牌子而不加以询问,而且这块牌子为什么会在我们手中吧,那是因为在那次会议之后这块牌子就神秘的消失了,宋虎兄弟在信中提到过,任何拥有这个牌子的大恶之人都只是这个牌子的吸取能量的对象,在完成对持有者能量的汲取后便会通过人体里所存留的磷成分发生自燃,从而使得宋虎手下的兄弟惨遭不幸,我们这才恍然大悟,为什么当时宋虎兄弟会无缘无故的死在那,现场没有其他认为搏斗或者是血迹,况且如果是蓄意谋杀的话为什么只是杀人而留下了如此重要的物件,信件按道理应该是被燃烧完全而为什么只是燃烧的不充分,这些也是通过哪些信件后来得知的。在接下来的两年里,我们通过和国家派来的上级领导不断的进行研究和进一步调查,终于发现了这块牌子和匕首的秘密,原来这个金牌就是金彪在消失后由他的手下根据编钟内的铭文制作的一把进入时间缝隙的钥匙,根据提示,这把钥匙必须由纯金打造,在尺寸和制作工艺上有着严格的要求,而那把匕首则是当年那伙盗墓贼从凤翔出土的王陵将军墓中偷盗出来的,这把匕首是由一种特殊的金属打造,但在当时,这种技术不可能达到,所以被认为是天外陨石打造的,就和隐镇中你所说的叙述文章有关。用这把匕首可以兵不血刃的凭借意念杀死任何一个你想要杀死的人,所以这件物品也被当时的上级部门严密保管。这也就是那个秦国的大将王陵为什么能有如此待遇的原因,拥有了此物,任何秦国的将领都可以得此殊荣。而那个金牌,通过某种咒语的催动产生一种力量,通过这种力量使得这个金牌在世界上到处游走,而直到陈斌的出现才让事情出现了转机,对于陈斌,你们知道的是他透漏给武强和金老板这个旅行的事情,但是你们不知道的是陈斌其实不是本地人,他原本是山西大同一名煤矿打工者,当时他还是未成年,在煤矿倒闭后便去当兵,转业后被分到了咱们这,但是他并没有服从安排,拒绝了国家的安排,决定自己干自己喜欢的事,他进入一家旅行社上班,他不断学习,通过自己的努力考取了导游证,一直到前年,他已经是咱们市里一个小有名气的导游了,因为他出去的地方多,再加上他曾经在部队锻炼过,这使得他在社会上的人脉不断增加,但是陈斌为人忠厚,从不干违法乱纪之事,甚至自己还资助贫困学生,我们得知他跟此事有渊源还是通过他妻子的原因,陈斌的妻子也是一名导游,在一次处泰国出境游的时候无意间从一个叫扎蓬的人嘴里听到了关于时间缝隙的传说,当时他妻子对这个扎蓬对我们国家的文化非常了解而感到吃惊,因此两个人留下了联系方式以便以后工作在工作中的交流和学习,后来这个叫扎蓬的人不断给陈斌的妻子讲述关于时间缝隙的神秘并得知这个时间缝隙就存在于咱们这的青峰峡境内,陈斌的妻子将这个事情告诉了陈斌,陈斌便立刻对此产生了兴趣,他通过妻子和扎蓬的不断聊天得知了这个时间缝隙的各种细节,扎蓬还自称拥有这个进入的办法,可他们却不知道,这一切都已经被我们掌控,那个叫扎蓬的泰国人就是当年金彪的一个手下,他是忠于金彪的一个亡命之徒,陈斌从他的叙述中得知进入时间缝隙的前提必须由一个领队,这个领队是无法进入那里,然而陈斌却被扎蓬给欺骗了,扎蓬通过很好的伪装把自己饰演成一个对中华文化非常推崇的大善人,他只是告诉了陈斌这个时间缝隙是个渡善者的神秘圣地,却没有告诉他这个地方的另一面恐怖,那就是一旦进入,就再也无法出来。就这样,一来二往陈斌便对这个地方着迷起来,终于,陈斌再也忍耐不住心中的诱惑,只身前往青峰峡有数次,目的就是为了独自寻找这个时间缝隙的存在,可是他却始终未果,直到咱们这支队伍在武强的怂恿下组成的时候,我们感觉到事情终于有了转机,所以就义无反顾的假借刘姐的邀请参加了,其实陈斌很想进入这个被扎蓬叫做时间缝隙的地方,但是扎蓬则是按照其主人金彪的安排把凡是想进入时间缝隙的人都以改变咒语的办法带到金彪所经营的毒品王国用这些人作为毒品的运输工具,说白了陈斌就是作为一个领队的角色在害人,但这些他自己却猛然不知,还在为自己能得此殊荣而感到骄傲,所以他便把这个秘密告诉了武强,武强才告诉老方和我的战友金老板,后面的事情你们就都知道了”。李叔说完后长长呼出一口气,这时候他显得更加疲惫了。
可以说整件事情的叙述是相当的曲折,如果我不是用插叙的方式进行解说,原本李叔所讲的内容加起来都可以写一部大型玄幻电视连续剧了,当然,对于情节当中的部分内容李叔已然记忆不是那么深刻,不过这也够了,至少说明李叔的坎坷经历是多么的丰富多彩,然而对于我来说,如果事先并没有参与这件恐怖离奇的事情,那么我完全对此事是置之不理的,原因很简单,我是个无神论,从小不相信任何鬼神之说,对此,我也有自己的一部史记,这里我就不一一讲述了,如果以后还能有机会活着,我一定会把我自己的经历告诉大家。
我和刚子都长出了一口气,在这样的环境中听这样的故事,简直就比任何咖啡、茶水都管用,那可以说的上市相当的提神。我看了看刚子和李叔,发现他俩好像仍然沉浸在整个事件当中而不能自拔,说实话,以刚子现在的细心程度来看,他依然在思考却没有发表任何意见这就足以说明他对此事的信任程度之高,从整件事的发展历程来看,这件事远远没有结束,甚至可以说是刚刚开始,所以我就在想这接下来所遇到的困难和挫折是多么的惊悚。虽然我现在还不能肯定李叔所讲述的经历到底在这次遭遇中起到多么重要的作用,但是有一点可以肯定,那就是方叔所做的一切并不是偶然,而是必然。我决心一定要把这个地方的秘密探知清楚,还那些亡灵一个公道。
天似乎开始变亮了,我艰难地和刚子从李叔的帐篷里爬出来,经过一夜的听故事环节,现在我俩已经是腰酸背疼,如果没有一同红牛或者是脉动,我相信我俩这一整天的精神都会萎靡不振,清晨和黑夜交织的时间是最痛苦的,疲劳夹杂着困倦让我感到力不从心,也许还有很大一部分的原因是来自于精神压抑,外界环境中本身就阴冷无比的气温在这一瞬间让我和刚子身临其境的体会到什么叫做饥寒交迫的感觉,我浑身颤抖着,就好像已经不知不觉间回到肉身一样,各种感官清晰的向我的大脑诉说着痛苦感觉,然而在我习惯性的冷静思维爆发后就立刻魂归故里,与肉身再一次分离,我看着刚子,他还是异常的安静,就跟刚从网吧上完通宵出来一样,迷离的眼神中透着满是坚定不移的困意,我拍了拍刚子,戏言道:“嘿,哥们,醒醒,昨晚跟周公打麻将战况如何”。
“去去去,谁跟周公打麻将,老子是在想李叔为什么突然间要把这么机密的事情突然对咱们讲起,这里面到底有什么蹊跷,他给我们讲这些为了说明什么,我们接下来到底该何去何从,以后到底……”刚子一本正经的啰嗦着。
“停,打住,不好意思,小爷我此刻是心力憔悴,脑子还没上班,你要说就慢点,我的眼睛和耳朵已经值了一夜班,就是再不用吃饭,最起码的休息还是需要的,否则还没等你讲完,我就魂飞魄散了”,我连说带骂的提醒道。
刚子忍了一下,呼吸了一口大山里的清新自然冷空气,一副很享受的样子,我也不由自主地学着他呼吸了一下,感觉脑子就像是一个瞬间从温暖的被窝里被拽出来的孩子,那种陶醉的清醒让所有的意识都在这一刻飞进了脑子里。
刚子摸了摸身上,跟我要了跟烟,点上后盯着远处的翠绿色点缀的风景,老成持重的感叹道:“人活着是多么的不容易啊”。
我呵呵一笑,这家伙现在还学会鹤归辽海了,不好好琢磨琢磨现实,竟替古人担忧了,我心里想着。
我知道刚子确实是沉浸在困惑中不能自拔了,但是以我的性格不管在艰苦的窘境,我都会鼓励他的,于是我对刚子说道:“好了,这一夜我们也不是一无所获,至少现在有目标了,我觉得我们眼下不是考虑问题的时候,我们应该好好琢磨琢磨怎么样才能摆脱噬魂魔的追击和剩下一个阴村的探索了,印村我们已经了解的差不多了,咱们现在就剩下九个人了,这里还有三个跟咱们不是一条心,如果你再继续纠结下去的话那对剩下这几个人也是不负责任的”。
“不错,你说的有道理,可是我感觉我的神力好像在一点点的消失,原本能在很短时间里想澈所有问题的症结所在,可是我现在只能依靠自己的思维模式去判断”刚子满脸不解的疑惑道。
“怎么可能,神力不是一直都存在的吗,况且李叔也说过,这个神力会一直在某个极善之人身上存在下去的,怎么可能会突然间消失了呢”?我急促的问道。
刚子的这番话简直就像是晴天霹雳,我从来还没有因为什么事情如此情急慌张。我想哪怕是我人生中再不可思议的事情突然发生令我吃惊的程度都赶不上刚子刚刚的一番叙述给我带来的惊骇之情。此刻周围的环境都像凝固住了一样,我不均匀的紧张呼吸着,要知道,刚子所具备的神奇力量是支撑我们坚持到现在的根本基石,如果现在失去了这种力量,那我们的存在就像是失去任何防护设备的野生动物园中的游客一样,随时都有可能濒临灭绝。
我又向刚子确认了一遍,他也尝试着使用脑子中的记忆来催动咒语,来试探我心中此刻的想法,但都毫无作用,我俩失落了,心中的恐惧开始成几何倍数增长。我忽然在想是不是因为长时间的不休息导致的劳累而产生的暂时性功力消失。就像是暂时性失忆一样,可能不久之后就又恢复了,于是我聊以慰籍的对刚子说道:“没事,说不定是泥这段时间太累了,我们休息休息说不定就会让功力回来的,武侠小说里不都说了么,只有真气灌注全身的时候也就是聚精会神的时候功力就会发挥出最大的作用,好了,我们现在赶快通知大伙启程吧”。
“哎,好吧,现在也只能这样了”刚子失落的答应着。
我们失魂落魄的组织着大伙收拾着行囊,刚子好像表现得很看得开这件事情,跟所有人有说有笑的,但是我知道他其实也很难过,只是在这样的情况下我们背负的太多,有很多事情也不好表露的太明显,这大概就是一种城府吧,我思考着。
所有人好像突然之间都非常配合,收拾好各自的行囊后就开始讨论下一步的计划,我也假装非常镇定地和大家围坐在一起,刚子首先征求了每个人的意见,其实在刚到达这里的时候刚就已经计划好了下一步的去向,那时候他还拥有着盖世神功,他告诉过我这里只是暂时的休整,在平安无事后我们就一直往村子的西边走,那里是一条狭窄的山坳,根据刚子头脑里的指引要想进入阴村则是需要通过坚韧的毅力徒步完成,这种困难程度几乎和我们进入印村前的路程相当,然而在难度上确是之前的好几倍,我是早就做好了心里准备,大不了慢慢走,反正现在已经是魂体魄身,不就是走路么,这恰好就是我的优势,可是这毕竟只是我们俩的一厢情愿,也不知道在座的其他人听到这个计划后会是什么样的反应。毕竟段老三现在还受着伤,不管她内心再怎么阴险毒辣,我和刚子作为领队就不能轻易抛弃他,否则所有人的精神世界都会或多或少地受到影响。我跟刚子在宣布完计划够所有人陷入了沉默,这一路走来,基本上和唐老师取经的历程大同小异了,而唯一的区别就是人家最终会成佛,而我们最终是为了争取能否存活,所以大伙的表情也是各不相同。
张黄二人却突然间对我和刚子提出他俩来照顾段老三,让我们其他人先走,他们随后跟上。这话听着好像很体贴暖心,但对于我和刚子来说就是**裸的背叛,我俩对了个眼神,就对张黄二人的决定表示默认,既然他们已经有了自己的选择方式,那我也就不便多说什么,毕竟生死最终是掌握在他们自己的手中。至于其他人,还是坚持和我俩在一起,沈姐这一晚上似乎休息的不是很好,眼睛里满是血丝,可以想象她这一晚上的辗转反侧内心中式多么的痛苦和悲伤。而一直没说话的寇叔则是依然表现的非常淡定,似乎我们所有的决定都和他无关一样,这个人太可怕了,多余的话从来一句不说,能用行动表示的就绝不用语言来表达,别看快六十的老人却显得无比干练,潇洒。
要说人才是这个世界上最奇妙的生物,大千世界中的芸芸众生,充满智慧的人类却分成了若干个群体组成各自的国家,国家又被不同的人分割成地域差异的人群,有的肤色不同,有的性格不同,总之,形形色色的人在相互的影响,促进下有序,和谐的共存着,不知道能坚持到什么时候,也许是几十年,几百年,甚至是上千年,但是人又是最可怕的物种,它并不像动物一样可以发现习性和规律,人因为被冠名以高等生物,通过智慧的思维来创造世界,但同时也能毁灭世界,每个人和每个人都不一样,在没有利益的世界里人类就是**,在利益均衡的世界里就变成了社会主义,然而在利益不均的世界里则又变成了资本主义,正因为有了所追求的目标,才使得人与人之间的争斗不断,尔虞我诈,勾心斗角,趋炎附势等等等等,说到这,在回头看看我们这个小的圈子,就会觉得各怀鬼胎是一种多么稀疏平常的事情了。
在我们大伙决定好后就开始动身,我和刚子带着李叔和沈姐他们缓步前行,在离开段老三他们相去一段距离后刚子忽然凑到我耳边小声对我说:“咱们暂时走慢些,越慢越好,在进山之前我们还有一出好戏要看”。
对于刚子这一番突如其来的话,他自己似乎并没有察觉,而给我带来的则是一种莫名的喜悦,我感觉他的盖世神功已经恢复了。我故作镇定地问他是不是功力恢复了?
刚子告诉我说:“其实功力根本就没有丢,这只是他用来使的一个障眼法,因为大家都知道咱俩的关系,所以在那种情况下我没时间向你解释,只有逼迫你产生失落感,这样对我的下一步计划才最有利”。
我心说你小子也太阴了吧,啥玩笑你都敢开,于是我使劲用拳头对刚子发泄了一下我的情绪紧接着让他老实交代到底是怎么回事。害得小爷我这一路迷茫,差点就被他的精彩演技给骗过去了。
“快点交代,还敢骗我,这事很严重,今个你要是给我不解释清楚我可是不会原谅你的”,我斜眼盯着他道。
这话听上去好像是两口子在闹矛盾,但实际环境下让你设身处地的感受一下也许你会比我反应更加强烈。
刚子笑着给我递过一根烟,有严肃地说:“其实刚开始我就是想测验一下段老三,没成想段老三的城府远比我想象的要深的多,他倒是很聪明的提早就安排好张黄两个人做好留下来的准备段老三其实是希望通过自己的苦肉计来再次为后来的和我们相遇做下铺垫,他是个极其自私的人,肯定不会轻易的售卖张黄而是就只是为了陪他一起留下来,肯定会有所动作的,你想想,一个连自己两个亲哥哥都不顾的人他还能顾得了谁”。
我边走边思考着刚子说的话,不错,这看似浅显的道理我却没有发现,哎,我这个老实巴交的性格究竟啥时候才能成熟点,我不禁暗自感叹,唏嘘着。
刚子似乎是看透了我的心思一样,一把搂过我的肩膀,虽然没有多说什么,但是对于男人来说,这就是最好的安慰方式了。我和刚子商量着把这件事告诉剩下的人,索性让大家都认清这几个货色的真实面目,很快,在得到大伙的一致同意后我们开始筹划,首先,我们要以快的速度赶到西边的山口,然后在那里排演一幕大戏,好引诱这几个可怜虫上钩。
这是一片凹凸不平的蒲扇形山地,开阔的地势就像是蒲扇扇叶,茂密的杂草间时不时会出现一块块裸露的巨石,散落在奇形怪状的巨石周围,不同的巨石形状各部相同,但都长满了青苔,看样子这里湿气很重,由于是白天,所以这里的景色在眼睛的世界里彰显的格外阴森,而金山的狭小通道则是这把蒲扇的扇柄一直深邃的通往阴暗的山里。开阔地两边则依然是崇山峻岭,我们就在山脚下停住,然后把行李四处散乱的放置,接下来就是李叔沈姐他们四个人的造型设计,形象越悲惨越好,我和李叔他们在一起,在刚子设计下凭借内功的催动用一种奇怪的咒语把我们每个人变得就像是刚刚遭受噬魂魔的袭击一样,这只是计划的第二部,接下来就是最关键的,也就是考验演技的时候,说实话,这道不是我的强项,不过为了大局我也豁出去了,我们一口咬定是遭受到了刚子的袭击,原因很简单,就是为了争夺我们这支小队的指挥权从而发生口角,刚子正是抓住了恶人的心态,这就好比是我知道你是个什么样的人,而我为了某种不可告人的目的为了接近你就把自己也变成你这个样子,这样就有了最基本的共同话题,为了让段老三这个人精完全相信,我也兵不厌诈地使用了苦肉计,忍着强烈的痛苦让刚子把我的魄体从魂体里抽走,如果在两个小时内不能让其附体,那我就会永远的离开他们,相信这个筹码已经足以让段老三信以为真了。然后刚子则是默默地躲藏起来,远远地注视着这一切,而我们则是默默的等待着段老三的出现。
此时的段老三正在给张黄二人上着洗脑课,谎称他自己是噬魂魔的使者,噬魂魔才是这个隐镇中的主宰,只有服从效忠于它才会获得生机,然而以段老三的城府,想要隐藏自己内心真实的目的可以说是轻而易举的,对于一个恶贯满盈的人来说,想要变成时间大恶也不是那么容易的,其自身要承受多少别人无法承受的苦楚,舍弃许多常人希望的人情味,但是等真正做到了,也就不觉得有多么的厚颜无耻了,因为恶人总是能够以最卑劣的手段来残害别人,而噬魂魔正是看中了段老三这一点和聪明才勉强收留他的。
张黄二人在段老三的一番唆使后变得更加没有头脑,像是完全失去了自主判断意识的白痴一样听命于他。段老三以他老奸巨猾的性格判断这二人已然上钩,接着,段老三就开始用心语和藏在身体里的噬魂魔沟通,报告自己的成绩。忽然,在一片寂静中段老三身上腾起了一阵阵的黑气,噬魂魔慢慢从段老三的体内钻了出来,低吼着,而对于正在目瞪口呆的张黄二人则是一种前所未有的视觉震撼,二人在不错眼珠的盯着这一切的同时不由得相互靠近,仿佛什么可怕的怪物准备一口吃掉他俩一样。
当噬魂魔完全从段老三的体内破出的一霎那,周围的环境似乎都变得黑暗起来,空气中弥漫着满是仇恨的气息,随着段老三的一阵邪恶的笑声,张黄二人这才反应过来,惊吓之余都忘记了喊叫救命,就只顾颤抖着抱在一起,嘴里发出呜呜喃喃的声音。噬魂魔张牙舞爪的嘶吼着,在段老三的前程叩拜下向其讲明了这二人的情由,而噬魂魔因为很长时间里依附在段老三的体内而无法发泄,这一刻的出现状态是很正常的,然而对于张黄二人来说,这样的出现无异于世界末日的到来,其可怕程度已经远远超过了对任何一种鬼神的概念。
段老三示意让二人不要害怕,这正是他们的主人,对于主人这个概念,张黄二人则是用不停的磕头叩拜求饶来表现。待二人镇定下来之后,噬魂魔开口说道:“你们两个人当中只能由一个人供我驱使,你们自己选择吧”。
段老三听到这暗自在心里骂这噬魂魔真是没啥追求,走到哪看起来势扎的牢固的,然而套路却只是如此单一,但是段老三却站在一旁熟视无睹,得意地站在一旁,丝毫不顾及这两个可怜虫的感受。
张黄二人听噬魂魔提出这种要求后便已经吓得肝胆俱裂,更别说在脑子里反应二人各自的小心思了。二人依旧跪在地上,甚至连头都不敢抬一抬,仿佛噬魂魔方才所说之事没有听到一样。噬魂魔又将原话用恐怖的声音重复了一遍,二人这才警醒,所谓胆小者在遇到生死关头的时候首先考虑的必然是自己的安危,二人你推我嚷、争先恐后的在噬魂魔面前争夺者生存的权利,但是这对于心狠毒辣的段老三来说就像是一个笑话,争论有什么作用,当他看到这一幕的时候就想起了自己的两位倒霉的哥哥,真的,这两个可怜虫的表现真可算得上是可悲,可怜,让他不由的对自己失去的两位兄长产生了敬佩之情。可是对于噬魂魔而言,没有价值的争斗简直就是荒唐的闹剧,是小丑一般的行为艺术,噬魂魔终于不能忍受这嘈杂的争宠,拂袖间便轻而易举的断送了张黄二人的生命。可怜两个还未感受为人奴仆的滋味就这样消失在这紧张恐惧的气氛中。
段老三轻微的眯起了眼睛,嘴角扬起了一种得逞的邪笑,他双手抱拳,躬身在噬魂魔面前,假装一脸疑惑的问道:“主人,您难道看不上这两个人吗”?
噬魂魔在完全吸收掉张黄二人的魂魄之气后满足地对段老三说道:“这两个人根本没用,迟早都是一死,与其拜拜浪费时间,不如为我做最后一点贡献,成为我魔力的一部分,这也算得上是死得其所了,不过这件事你干的不错,至少证明了你对我的忠诚度,现在你需要赶上其他人,跟着他们去阴村,我还有事要办,等你得手后用我教给你的方式来通知我,我将会立刻赶到”。
“是的,主人,请您放心,我一定会遵照您的指示,不会让您失望的”段老三躬身虔诚的说道。
噬魂魔化作一阵黑气,瞬间消失在茫茫雾气之中。段老三收起自身的虔诚和奴相,将自己重重地磕在身边的一颗树上,然后顺势在地上滚了几圈,让浑身沾满泥土和杂草,还在几棵荆棘从里挂魄了一幅,待这一切都做完后他便开始朝着我和刚子设好的局里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