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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啊，他都把人杀了，为什么还不走掉，留下来准备吃夜宵吗？
……你已经知道凶手是谁了？
不知道啊。殊笙耸耸肩。
……不知道，你为什么确定人家没走？！有句不知当讲不当讲！
“因为，我闻到了啊。”殊笙说着，嘴角泛起了阴森诡异。
那双眼球的腥味，还没有飘散呢。
赵经理从监控室走了出来，身后还跟了一个助理。
“案发时，通往楼下的通道是被锁死的，只有电梯可以下去。上面出口只有这一个，我们听到声音就朝这边跑过来，并没有看到可疑的人。”
赵经理说着，指了指站在人群中的马甲男子，“小刘是第一个到达案发现场的。他到的时候，死者已经断气。”
殊笙磨蹭着下巴，戏谑的看向小刘，看的对方一阵毛骨悚然。
张永刚闻言，直接开口，“照你这样说，如果另外的通道是锁死的，那只有这一个出口。这么说，最先到达现场的人，岂不是嫌疑最大？”
小刘一听军方的人竟然怀疑自己是凶手，赶紧否认道，“不是我，不是我！我到达现场的时候，她已经死了。”
“你在说谎。”殊笙不知从哪儿又抓过一把瓜子，嗑的津津有味，笑眯眯的看着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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