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殊笙皱眉，她下的药量已经不轻了，他竟然还有潜意识在抵抗。
要么就是意志力真的太坚强，要么就是另外一方面给他的恐惧太深，吓得他骨子里都在害怕。
她见过太多可怕的精神禁锢，早就已经通过可怕的刑法让那些底下做事的人从心底里害怕。
不过，就算是在高级的精神禁锢也逃不过可怕的药物，她有的是办法让他开口。
眯起眼睛，从空间里拿出一套银针，缓缓走到董卿的背后，双手搭在他的肩膀上，声音清幽，“外面下雨了，很晚了，你应该休息了。”
董卿眼神迷离，轻轻应了一声，在她的暗示中放松下心情，缓缓闭上眼睛。
殊笙靠近他，在他后脖颈处顿住，温热的气息落在他的耳边，她双手撑在他背后的沙发上，在他最放松的时候将一根银针扎进了他的头顶。
“你现在很小，妈妈告诉你应该回家睡觉。”她淡淡的声音就像是远处迷雾中飘荡来的声音，缓缓刺激人的神经，同时又将神经慢慢拉直。
董卿皱了皱眉，似乎有略微的痛苦，眉心紧紧地皱起，“不会的，没有妈妈，不能睡觉，老师会打人。”
没有妈妈？
果然，他一定是从小就经过专业训练的，那所谓的老师不用想也能猜到是什么人了。
殊笙微微笑，稍稍远离，拿出柴火，走到窗帘面前将窗帘拉上，然后擦的一声，点亮了客厅里做装饰的蜡烛。
董卿的目光一直追随着蜡烛，瞳孔映照出星星点点的火光，随着殊笙将蜡烛缓缓靠近，他的瞳孔变成了一片火色。
“天亮了……”低声的呢喃。
殊笙点头，满意微笑，“对，就是天亮了，现在你要去做什么？”
董卿低下头，有一瞬间的迟疑，怔怔地道：“上课，喝水，游泳。”
喝水？
殊笙瞳孔猛地收缩，胸口一窒，心脏是扑通扑通的跳，却不敢太冒险，只能放下蜡烛，紧紧看住他的眼睛，露出阴阴的微笑。
“水好喝吗？”
仿佛是被戳痛了那个很痛的地方，他闷闷地哼了一声，用力摇了一下头，“不好喝，好冷，好冷，每天都会很冷。”
没错，那就是冰冻素，从每一个常年服用冰冻素的人身体里提取越来越纯的激素，日积月累，体内的细胞会因为非正常的低温减少运动，慢慢进入深度睡眠，让人的寿命无限制的延长。
“你喝了多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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