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纤纤玉手,前面四个美女端着几个盛装着各式各样水果的白瓷盘,在烛光的照耀下,白光阵阵,如美玉一般。盘中装着新疆的葡萄,广西的荔枝,湖南的枇杷,宁夏的枸杞。虽然这些都不是金秋十月的物产,但这些东西居然如刚从树上摘下来一般无异。
轻轻地将玉盘放在桌子上,退到客厅中央。
“睁睁”一阵琴瑟声响起,站在中央的那四人,翩翩起舞。
白峰看着眼前的一切,眼睛睁得大大的,十分惊讶,仿佛被睡前的美人、气势给迷住了。胶青却看都不看一眼,毕竟自己是见过大世面的人。而梁清梁冥等人虽然也是见过这些阵势,可还是没有忍住美色,内心一阵躁动,看着。胶青随手拿起一颗葡萄放入嘴中,偷眼看着梁冥梁清,露出了满脸的不屑。坐在一旁的海涅法师,满眼闭着,嘴里念着经文,双手在胸前合掌,内心毫无波澜。
一曲歌舞完毕,另一曲接着而来。
“卢员外,老纳有话要说。”海涅法师一篇经文在心中默念完毕,双手拿掌厉声说道,透射一股强悍的力量。
卢员外坐在正中间,向那八个女子挥一挥手。那八名歌女随即拿着自己手中的乐器,慢慢地退了下去。
客厅里又是一片空荡荡的。
“法师,有事尽管跟鄙人说。刚刚不是担心法师一路辛苦了,想让法师好好休息下再作决定。”卢员外温和地说道,显得十分客气恭敬。
海涅法师见卢员外满脸的笑容,没有了先前饭桌上的冷淡,于是也礼貌地回道:“老朽不远千里来到锦州,希望的是能够找回害你女儿的凶手,还你卢家庄的公道和我云化寺的清白。”
“好!你想怎么干?需要我配合的地方尽管说,还要拿我卢某当外人。”虽然语气温和,但是言语和态度却十分豪爽。
“卢员外,我想现在就查看一下我那大逆不道的徒弟现在在何处。”海涅看着卢员外,心里百感交集,既是内疚,又有敬意……
“员外果然是个痛快人!我眼下需要,一些东西,你让下人去准备一下吧!”海涅说着从怀中取出了一张纸条,上面写了些字,仿佛是已经准备很久了,然后递给了卢员外。
卢员外接过纸条,睁着眼睛仔细看了片刻,递给了在身旁站着的随从,说:“赶快去准备,不要耽了大师的正事。”
随从恭敬地说道:“是的,老爷。”然后退了出去。
白峰坐在下方,看着他们神神秘秘的样子,心中充满了好奇。
众人双接着谈论,开始是梁冥梁清向卢员外介绍自己在江南的所见所闻,夸奖云化寺的五行阴阳迷魂镇的厉害,接着夸奖白峰的聪明才智,胶青在竹林中面对杀手的冷静从容。
过了片刻,一个随从走进来,告诉老爷东西已经准备完了,就摆在院子里。
“卢员外,果然办事效率高,那请移步到门外院子里吧!诸位不介意的话,可以陪同一起去看看。”海涅看着胶青等人露出的好奇心理。
跟在卢员外和海涅法师的后面,众人来到院子里。此时,早晨的薄雾早已散去,满是白云的天空中露出一丝阳光。只见院子里摆着一张一米高的长条案桌,桌子上放着两个白瓷花碗和一个黄铜盆,盆里装满了白米。一宛里装了八分水,另一个碗里装着八分满的还未凝固的鸡血,上面还有一些杀鸡时留下的灰尘。除此之外,桌子上还有几柱香,几支蜡烛,一叠香纸,一个黄铜香炉。看这架势,似乎是要做法事的样子,哪里是来捉凶。
只见海涅法师走到案桌面前,面对空中的太阳。先点燃了蜡烛,插在香炉中,然后点燃了香,也插在香炉中柱,然后又在地上桌子方圆一丈的四个角插了四柱香,最后在桌子前面烧了些纸。
做完这些后,海涅法师静静地坐在案桌前,口中念着经文,念了半晌后,海涅将案桌上的装水的碗,随后向身后一扔,“啪”的一声,碗破水流满一地。又过了一会儿,海涅将盛装鸡血的碗又是向身后一扔,也是碗破血流,血和着水打湿一地。最后海涅抓起铜盆中的一把米,扔向身后的血水撒去,虽然背对血水,但仍是撒在了血水上,血水和着米出现一个图案来。
站在远处的屋檐下的众人看着海涅这些近视疯狂的行为,露出了一丝轻蔑而幽默的神情。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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