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立决炼（二） (第2/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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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斩断她的四肢，玷污她，将她的骨骼打碎，把她的脖颈拧断！现在！杀了她！”姜夜手中的古剑剧烈抖动起来，一道道传入心神的声音响起，姜夜目中的杀意更盛。

妇人抬手轻抚姜夜的面庞，目中尽是柔和慈祥，这感觉好真实，这是一个有血有肉的人！并不像是什么亡灵，又或许亡灵与人无异，只是生存方式不同罢了，姜夜在这感觉中有些失神，好像您当年哄我那般。

姜夜并无举动，那把古剑抖动更甚，剑身上的死气一瞬间缠绕姜夜周身，虽无痛苦挣扎，但嘴角的鲜血已说明了这并不好受，这把剑，能够破坏规则，让自己受伤毁灭！同时也让姜夜清醒，这个女人，是虚幻的，更是自己于炼狱中无法报复的仇人，如今得此机会，为何不杀你！

反持弑灵剑，向左方斩去，那妇人的右臂下一瞬已落于地上，鲜血喷涌，姜夜的面目狰狞，未做停顿，又是一剑挥出，那女人已瘫倒在地上，眼泪涌流，那断臂之处，鲜血已漫，颤抖的声音夹杂着愤怒道出“夜儿，为何要斩去母亲双臂？”

“你没资格呼我乳名，我的母亲早就死了！为了绝患，只能杀掉你，如今斩你双臂，只是意欲所为，还不止这些，你的双腿，我也斩下了！”一道红光自虚空中划过，哀嚎与血腥的气味充斥天地！“啊！！！夜儿！”那妇人泪如泉涌，面目狰狞，四肢散落在周边，鲜血止不住的流，将那断袖青衣都染红，如那女人的意识一般，也跟着消散。

“你只是个悲哀的试炼者，死亡才是你该有的归宿！”姜夜冷言道，将衣物褪去，望着妇人惊恐的瞳目，淡淡一笑，半跪在地面上，试图将古剑放下，却始终撤不掉，像是与皮肉接连在一起似的，不过也并不碍事，姜夜左手用力一扯，那妇人的青衣已破碎，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肤，还有那锁骨处的红胎记！

姜夜怔在原地，看着那块红胎记，失了神，那是她母亲的胎记！自姜夜懂事起便见过，如今经时光的沉淀却还记得。

“弑灵剑，这个女人，是我真正的母亲吗？”姜夜与古剑产生共鸣，以心念交流。他对此竟失去了判断，是真是假，他猜不来。

“不，你的亲人已亡于浩劫，随着那星辰世界一同崩散了，这个女人，只是因你的心魔而生，这一切，是修罗大人托我告诉你的，他不想让你太过痛苦。”

姜夜本不信这古剑所言，却又想到那修罗考验自己时的不忍狰狞之色，内心才有了定数。“你好像我母亲，可是你不是。”姜夜轻轻俯身，对着一副残躯发起了扑杀。

“夜儿！你这样是违反人伦的！赶紧离开！姜夜！”妇人嘶吼起来，却逼得鲜血流失更快。

“多事女人！”姜夜左手攀上那对玉峰，右手轻捏妇人玉颈，脆声轻响，美目已黯淡。

约有一个时辰才结束，那妇人的血已流尽，尸体也凉了，姜夜倒持古剑，以剑身向妇人的四肢及身躯狠狠拍砸，骨骼碎裂，成了一堆模糊的血肉，连血泥也被阴风刮走，让这地面都污浊。

“将这男人的头颅摘掉，将四肢都剁成碎块，将他的器官都取出，让这阴风把血液都刮向天边，杀了他，杀了他！”那古剑剧烈地抖动，令姜夜的瞳目都泛红。

他杀了他的亲人，朋友，以及他所交过的女友，他所认识的人，都死在了他的剑下！或死得屈辱，或死得干脆，没有一具尸体是完整的，姜夜成了修罗，替代了修罗，这把古剑，已无法驱使他了，因为他的杀意比它的主人还要强烈！

他杀了好多人！五千年的时间，他的心都凉了，可是手中的剑却未曾停下过，最后的一剑，刺穿了一名老太的喉咙，她失去了双臂，瞳中的憎恨却不曾消减，本无牵连，却被诛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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