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 习惯黑夜 (第2/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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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是凌月大哥打通了我的脉络，恐怕我也不会这么快内力就提升那么高！”云凡笑答，心中感激。

凌月摇摇头，“这关键还是得靠云凡姑娘用功修炼！我只不过是帮了些小忙罢了！”

云凡轻笑，和他推辞再多也无趣，便不再说，想起什么，又小心翼翼询问：“凌月大哥、难道就不好奇我的身份吗？”

凌月侧头，看着她，“既然我能够帮助云凡姑娘，就不介意你的身份，再说，云凡姑娘哪有什么身份可说？”他对她微微一笑，笑容透着审视，无邪中又觉得几分刺眼，她像是被看透了心一般，赤裸裸地呈现在她面前，那种感觉，窥视得她心口难受。

她移开视线，不自然地笑了笑，不知百里狸琰会不会来找她，给凌月大哥带来不必要的麻烦，要是他知道她是狐宫丫鬟，会不会将她送回去？

她绕开了话题，说道：“凌月大哥为何一个人住？家中没有其他亲人了么？”

他语气忧忧，透着悲愁，似回答她，又不似回答她，“一人习惯了！”

不知他已经习惯了多少这样的黑夜，像在暗无天日的屋子中，弥漫着鲜血与药味，刺鼻无比，瘦弱的身子蜷缩一角。一人一旦习惯了一些东西，连自己都不相信，那颗心早已麻木，在黑夜中没有了热度。

一阵风带过，花草摇摆，花瓣惨落，一地伤悲，黑夜中萧杀清冷。

凌月眼中凌厉，“既然来了，何不现身？”

云凡心中一紧，隐隐感觉有什么不好之事要发生，风不断吹拂，花枝如被碾压一般，垂头丧气，这种氛围十分浓重，像极了那人的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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