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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东西？是什么？”说话的人是方武。
法医面露难色，“我一时也无法断定是什么，得带回实验室再进一步确认。”
“我看看。”话音落，方武身边的宋衍之不见了。
宋衍之戴着手套，拿起被害人的手掌仔细地看着，是红色的碎屑，有些眼熟，好像是在哪里见过这样的东西，宋衍之定定地看着，脑海中突然闪过苏清的脸。
在乌镇的那晚，她假装喝醉的那晚，她拉下他的头，占了他便宜，那晚的她是红色的
“指甲油。”
沉默一会的他突然出声，方武还没反应过来，“什，什么？”
“是指甲油。”宋衍之放下被害人的手，又重复了一遍。
方武这才明白过来他说的是什么，见他如此笃定地说出答应不由得好奇，“老大，你怎么知道是指甲油啊？”
可想而知，宋衍之并不会回答他无聊的问题。
方武又想起昨天找他的女人，像是知道了什么一般，坏笑的看着宋衍之，“我知道了，一定是嫂子对不对？”
“嫂子？”
“昨天来找你的那位啊。”
看来他们是误会了，宋衍之也不过多解释，这种事情本就说多错多，只是他还是凌厉了眼眸，“不做事？”
嗓音不怒自威，令方武不自觉打了寒颤，立马怂了起来，“我错了，老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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