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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浅浅总觉得她看到的过去里似乎缺失了一部分，而那一部分似乎更为重要。
苏浅浅望着灵素，难怪第一次见到灵素时总觉得心里空落落的，许是她一直都知道吧。
“难道就没有办法再阻止她的魂魄流失么？”
苏浅浅低声说着，明知道不会却还是想要问一问。
“办法也不是没有，只是……”
白璃似无意的扫过苏浅浅，说了一半却又住了口。
苏浅浅眸光闪了闪：“只是什么？”
白璃并未立即回答，而是沉默了良久。
苏浅浅沉了沉心，大概猜到了一些，许是太过勉强，又许是难以实现，白璃才会这般着遮遮掩掩。
“当初救下灵素的是殿下，现在能救灵素的同样也只有殿下！”
白璃说完，望着苏浅浅，虽然苏浅浅一直不肯承认，但如今人命摆在面前，若是她依旧不肯承认，那灵素就只有死的份。
白璃再赌，赌苏浅浅不是那样见死不救的人。
苏浅浅猜对了一半，而剩下一半是她怎么也想不到的。
她也想救灵素，一半是出于凤若浅的记忆，另一边是出于对灵素的怜悯。
苏浅浅觉得白璃许是在试探自己，逼迫她承认自己就是凤若浅。
可是现在即使她在想要救灵素，也没办法救她。
苏浅浅咬着唇，思索着白璃究竟是如何想的。
或许她真的可以救灵素，可是现在的她什么都不知道，苏浅浅也能感觉到那份从心里传达出来的意念是想灵素好好的。
苏浅浅知道，那不是她的想法，或许她也是这么想的，但并不是这么的强烈。
白璃看着沉默的苏浅浅，心中有些了然，苏浅浅在纠结，也属于正常。
“想来殿下是需要些时间来消化，时候还早，殿下便好好考虑吧！”
白璃说着，便退了出去。还并不明白苏浅浅之所以沉默是为什么，自以为的认为苏浅浅只是在思考，只是缺少时间做最后的选择。
苏浅浅静静的低着头，不知在想着什么。
眸光晦暗不明的闪着。
“若浅姐姐！灵素是不是再也见不到你了？”
小灵素脸上满是泪水，不复以往的一起生发，而是忧愁的望着眼前的人。
“小灵素，没事的！只要姐姐在这，你就不会有事的！”
凤若浅温柔的笑着，轻抚着灵素的脑袋，尽量的安抚灵素。
在她看来灵素不过是个无辜的小丫头，她的年华还未开始，怎么能就这么湮灭了。
小灵素在凤若浅怀里嘤嘤的哭着，在她的记忆里，凤若浅那句没事的，像是支撑一般，没次都是在她困难的时候。
凤若浅像是温暖的阳光，一直默默无声的滋养着灵素被阴暗笼罩着的心，从那个开始连话都不敢说的任人欺负的小丫头，变成了那个整日里跟在凤若浅身后耀武扬威的小魔头。
有了凤若浅的倚仗灵素无忧无虑的好一阵，一切都是突如其来，灵素的突然虚弱，灵玉最后的以命之请。
凤若浅不顾阻拦的将灵素拉生死边缘拉回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