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邱陵回身走上楼梯口，忽然回首招手道：“掌柜的，烦请上来一下，我有事问你。”
杜兴疑惑得跟在他身后上了楼。邱陵指着北侧那几间静悄悄的客房，轻声问：“这几间客房，都住满了客人吗？”
“是。”杜兴想了想又补充道：“小的会欺瞒大爷不成？有现成的生意，岂有不做之理？”
“后院马厩里的那些马，就是他们的么？”邱陵紧盯着他的眼睛问。
“唔……有几匹是。”杜兴有些紧张，隐隐约约的感觉到，这事有些不妙，心下开始怀疑起来。
“他们一行共有多少人？”邱陵见他紧张，心下一动，不再紧盯着他，只是淡淡的问。
“六人。”杜兴撒谎。
“哦？”邱陵微皱眉，“只有六人？……住这么多的客房？”
“那五间客房，住的是两拨人，乘马的那六名客人，住了三间；另两间客房的客人，并未乘马。”杜兴反应倒快，忙解释道。
“可那马厩之中，怎么有那么多马？”邱陵追问。
“哦……有些马，乃是楼下地字号房的客人的。”
“原来是这样！……辛苦你啦！你去罢！”邱陵不再追问，转身回客房去换衣服。
杜兴吁了一口气，正欲转身下楼，忽见唐毅快步走过来，手里拿着两张字画模样的东西，扬手叫道：“掌柜的慢走！你来看看，白日之时，是否见过他们行经贵镇？”
杜兴接过画来，借着廊沿上的灯光看去，双目一怔，腰背顿时僵直。
这是两副大头画，画得栩栩如生。一副是神情严肃的殷天锦，一副是浅笑吟吟的方夫人。
唐毅解释道：“这行人共有十三四人，画上这二人，乃是他们的首领。掌柜的，您可曾瞧见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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