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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周场景在瞬间变换。
莫凝泷气势切换也在同时完成了。
黑发少女，以及红黑相间服装的模样，正是斩赤红之瞳中赤瞳。
刘海的阴影遮掩了双瞳。
手伸向一侧，缓缓的。
莫凝泷从虚空中拔出了黑之契约。
一击必斩村雨，这样的非凡之物如果要具现，未免太过浪费存在值了。
认识到存在值重要性的莫凝泷，只会在必要的情况下使用存在值。
以赤瞳的杀戮技巧，黑之契约足够了。
莫凝泷冲出了高楼，黑色的身影坠落向地面。
在即将落地的那一刻，黑色的影子一晃便消失了。
…………
“目标住址已确定，一组目标家人，二组干扰目标，三组以击杀为目标，全力攻击目标。”
西装男子冷漠而又快速的在通讯器中下达着指令。
下一秒。
一把锋利的刀刃，从他的胸膛刺了出来。
莫凝泷握着刀的手紧紧贴着对方的身体，头部零距离的凑向了对方：“告诉我，是谁指示你们的。”
这一刀在莫凝泷的精确操控下并未刺入对方的心脏。
而是在心脏收缩的一瞬间，刺了过去。
对方每一次的心跳都可以感觉到来自刀刃的凉意。
不过，他没有任何的恐惧。
明知道只要乱动他就会死，他依旧转过了身，把枪，开枪。
“和零一样的存在吗。”
莫凝泷拔出了刀，很随意的劈开飞来的子弹。
既然如此，
莫凝泷的黑发在一瞬间变得雪白。
动作迅速，却又十分轻柔的拍在了对方的头顶。
“咔”
仿佛有什么破碎了。
令莫凝泷感到惊奇的是，对方脑袋里的术式被破坏了，身体内的部分器官却没有任何停止的意思。
和零不一样。
“杀了我。”
没了术式的控制，对方平静的脸上突然变得扭曲。
真的不知道是什么样的痛苦，才会让人露出这样的表情。
“可以，告诉我是谁把你们变成这样的。”当然，莫凝泷在询问中，也开启了记忆读取。
记忆里只有一张博士的脸。
“博士，我只知道他叫博士，求你了，快杀了我！”眼泪与鼻涕的混合遍布了那一张扭曲的脸。
莫凝泷不忍的闭上了眼，刀刃利落的斩下对方的头颅。
痛苦总算结束了。
一切都解脱了。
此人在意识消失的最后一刻，笑了。
白发恢复了黑色，莫凝泷看着滚落在一边的头颅若有所思。
不完全的控制术式，导致本来的意识与记忆消失。**仿佛是个牢笼，囚禁了灵魂。
同时，这个术式越过灵魂对身体的操控，会对灵魂造成难以想象的痛苦。
就像是一刀一刀，从你身上切下能够透过光的肉片。
千刀万剐。
这些人可能天天都在经历这样的痛苦。
“叫做博士吗。”
莫凝泷一甩刀刃，血渍在地面上甩出一条漂亮的血线：“我会亲手送葬你。”
……
“这些残次品果然无法击败完美的你，但真的只是那么简单吗。”
双手撑着桌子，博士展露着扭曲的笑容。
看着身前大屏幕上的莫凝泷。
笑容愈发猖狂。
“希望接下来的礼物你会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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