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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站起身离开会议室，只有卡洛盯着她看了半晌。
莎兰抬起头与卡洛四目相对，带着疑惑的眼神。
卡洛这才站起身，他犹豫了下，开口说道，“我不知道你在米内特身上隐瞒了什么，只是希望不要把她当做一枚棋子来用，别辜负了克伦特的信任。”
卡洛转身离去。
“信任吗……”
莎兰凝视着门口，轻轻的自言自语道，神情有些落寞。
“对不起……”
2
“这就是你提到的那个人，对吗？”
克蕾雅坐在床边歪着头问向躺在床上的卡雅。
她从摩根的住处暂时搬到了埃尔刚的“萤火虫”酒馆内与克蕾雅作伴。
卡雅轻轻点点头。
“你跟我讲了她的故事，但她已经变成一个魔鬼，你还会同情她吗？”
克蕾雅犹豫了下，还是问道。
卡雅想了想，最后还是摇摇头，“我也不知道，但内心中我还是相信这幅模样并不是真正的她。”
“她在撒谎。”
卡雅想起在“黑暗祭祀”德莉娜的老宅中看到的过往，“她想让我们知道些什么。”
“也许她只是在单纯的复仇。”
克蕾雅插言道，“你说过，窄巷的玩偶和旧城区的孤儿们在你们的国家日子十分凄惨，也许她们只是要毁灭掉这个国家，我们的世界里，我也见过太多这样的人。”
“我也不知道。”
卡雅痛苦的摇摇头，“也许你说得对，也许我只是在自欺欺人。”
“卡雅，你救不了所有人，那份自责会把你吞噬掉，”克蕾雅握住了卡雅的手，“我们还有需要守护的东西，我们还有能做的事，她已堕入黑暗，但我们还可以阻止其他人不再重走这条路。”
卡雅微笑着点点头看向克蕾雅。
“我去给你削个苹果，你先好好休息下。”
克蕾雅拍了拍她的手，站起身。
“克蕾雅。”
克蕾雅停下脚步回过头探询的看着卡雅。
“谢谢你。”
克蕾雅笑了下，转头走出门外。
卡雅转回头看着举起的缠着绷带的双手，收起笑容。
她想起老宅中伊莎贝拉的话。
那个人类是关键。
“她真的能预见未来？”
卡雅自言自语道，“她看见了卡洛？”
她想起最后伊莎贝拉看向她的眼神。
我也看见了你。
什么意思？
“你真的是为了向整个世界复仇吗？”
卡雅直勾勾的看着天花板，心里却不停的翻江倒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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