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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上不可能有完美的犯罪。那些悬案未能破是因为我们的证据不足，或者说我们的破案能力不够，不能说是完美犯罪。犯罪的人总有一天会受到惩罚的，这是我坚信不移的信念。”
“也许，你说的对吧。不过我们应该好好休息了，准备好新的挑战吧。委托人在暗，我们在明，我们比较被动。”
说到完美犯罪，申一想到了吴迪。不知道她现在在干什么，在什么地方。是不是又谈恋爱了，是不是又结婚了。
不过，申一还是相信一件事：万物平衡，因果循环。不管是多么纵横天下的人，只要他作恶多端，总有一天会有报应的。只是不知道那个报应是什么，什么时候会到来。
整个下午，两人讨论了双方国家的文化，在推理方面进行了很好的交流。申一感觉到，也许这个止水才是真的第一。止水也感觉到，申一这个第一是名副其实。
一下午的聊天结束，申一决定请客。来到服务台准备买单，服务员告诉他们，一共十七。申一给了二十二。服务员愣了一下，把两个硬币还给了申一。然后，找了他三个硬币。申一笑了笑，收下了。
走出咖啡馆，止水问申一：“你刚刚为什么要给他二十二？是不是那个人有问题，你想试探他一下？”
申一明白，有的外国人都不知道中国神奇的数学，更不知道中国人神奇的找零手法。文化的差异真是太大了，文化差异导致了思维方式不同。在中国最普通不过的找钱方法，在国外他们都反应不过来。不过申一也没有给止水解释找零的问题：“没事，我的习惯，他没问题。”
和止水告别了，申一回到了自己的住处静坐了下来。马上就要到了约定的时候了，不知道那个耍小聪明的人会怎么办呢，会给什么样的委托和案子呢。
来到约定的古堡门口，申一向守卫说明了情况。
守卫是个七十岁左右的老头，他很不客气地拦住了申一：“您好，尊敬的申一先生。我的老板说了，要我拦住你们四个。如果不能想办法进去的人，就不用进去接受委托了。”
申一突然就想到了郭义那次。正要动手，门卫又说话了：“我们先生还说了，不能用暴力，其他的方法都可以。”
看样子对方早就料到了，竟然先把武力解决这一条给否定了。不过山人自有妙计，申一把手放在他的肩膀上：“好啊。既然不能用暴力，那么我就用温柔的魔法给你看看。”
说完，门卫就莫名其妙地倒下了。一觉醒来，门卫愣住了。他只记得自己拦住了某个人，然后就睡着了，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当然了，说什么魔法都是骗人的。就像魔术师都骗人说自己有超能力一样。不过是不是真的有那些会特异功能的人，借魔术师这个身份来隐藏自己就不好说了。
守卫睁大了眼睛，满是恐慌。不知道自己该干什么，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穿越到异世界了。
“刚刚发生什么了？我怎么睡在地上了？”
申一笑了笑给他解释了一下：“我对你使用了法术让你你睡着了。然后我又把你弄醒了。我想问问你，我能不能进去？我还是觉得，经过你同意再进去比较好点。”
守卫一下子站了起来：“我想起来了，你把手放在我的肩膀上，然后轻轻地碰了一下我的脖子我就晕倒了。你真是太厉害了！果然，东方人是有魔法的。你是中国人吧，我听说过的，中国人都会功夫！”
申一笑了笑：“就算是吧，我可以进去了吗？”
“当然可以！但是，进去之前可以和我聊聊吗？关于中国的功夫，很多很多。”
“这不会耽误你的工作吗？”
“不耽误，只要十分钟就好，就十分钟。”
正中下怀，申一也打算从他那里套出一些关于他老板的信息。本来还想用别的方法的，谁知道他自己就往陷阱里跳。
申一只是在把手放到他的肩膀以后，用大拇指狠压了他的颈动脉窦。这个位置不好找，但是对申一来说特别简单。
申一并不是最先到的，最先到的是qa。他正坐在一个圆桌旁边翘着二郎腿，等着其他人。看到申一过来，带着挑衅的意味打了个招呼：“看你的样子，你是申一？”
“是我。你是qa吧，来得挺早啊。”
“当然。作为最厉害的侦探，我肯定第一个来到。你呢？用了什么方法进来的？”
没什么，就是让他睡了一觉，然后进来了。”
“那你太差劲了，我是用武力威胁的。我告诉他，我可以不进来。但是以后我会想办法让他不好受。我可以在不犯法的情况下，让他生不如死。然后，他就请我进来了。你们太懦弱，太好欺负了。”
申一没有反驳他：“嗯，你说的对。”
跟他讲道理一点用都没有。很多时候，你想和一个人好好讲道理，对方就像聋了瞎了一样，只听对自己有利的部分，不听对自己不利的部分。一旦说到什么和自己意见不一样的，就马上想一百种方法来否定。这一点很像是和女朋友吵架，不过和女朋友吵架你不能打她，更不能一走了之。和一个傻x争论对错，对方把你气急了，你可以揍他一顿，或者干脆闪人。和女朋友吵架的话，你可以闪人，也可以打她。然后，就不会再有然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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