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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心里咬住了这个，陈文斌继续开口，“不是我说……”
“陈先生。”秦牧寒终于开口了，微微低头看着男人，身高上的优势自带了一种气场，“作为一个男人，不管之前在一起的女人怎么样，我们都没必要去抹黑那个女人。”
“不是……”
“我知道你对于顾倾城成见很大，我也知道你母亲不喜欢顾倾城，我甚至知道，你在顾倾城的医院里还追了一个小护士。”
“秦先生……”
“这些算是私人的感情，我没有权利干涉你，也不会要求你什么，但是很抱歉，我们寰玖全网很注重我们的形象，二百万的单子，我们赔得起。”
秦牧寒平静的开口，身子向后了一步。
又礼貌的点了点头，“但是很抱歉，以后和贵公司之间，寰玖全网永不合作。”
永不合作？
“秦先生……”陈文斌苍白着脸色开口，大步的追过去，还差三步就可以追上秦牧寒，却看着秦牧寒进了车里，呼啸离开。
陈文斌还维持着奔过去的模样，一时间不知道怎么反应。
好一会儿……
“顾倾城你个贱，人！”肯定是那个女人在秦牧寒身边说了什么，不然好好地合作怎么会中断？还永不合作！
气愤的扯下来西装，又丢在了地上，那准备送给张薇的口红从口袋中滚出来，像是在嘲笑陈文斌费劲了这么久，还做了无用功。
一脚踩碎口红，陈文斌拿着电话打给了徐芊芊。
该死的！
要不是那个女人去顾倾城那里生孩子，让顾倾城去接生，怎么可能有这样的事情！
另一边。
顾倾城依靠在副驾驶的位置，侧目就看到秦牧寒愉悦的笑容，反倒是有那么一点好奇，秦牧寒和陈文斌刚才说了什么。
不过转念，又想到了新的问题。
“对了，之前我遇到了张薇，好像是并不像和陈文斌在来往了的样子，我就和张薇说了我也在那里工作。”顾倾城开口，又把身子缩小了一点，窝在副驾驶。
“然后呢？”
“然后张薇接着带我参观公司回去了，挺有脑子的一个人，怎么就和陈文斌搅和在一起了？”
“你之前也是……”
还被陈文斌赶出来这种话，秦牧寒倒是识趣的没有说出来，继续开着车，小心地注视一旁的行车标识，还有前面的路口。
顾倾城被秦牧寒说的抿唇，又想了想，自己还真的是这样。
起来了一些身子，开口道，“那只能说陈文斌在我们面前伪装等级很高，我们不识别的时候，他就能做到一直撞下去。”
“以后估计装不了了。”
“嗯？”
“超市到了去买菜吧。”
秦牧寒不像现在就让顾倾城知道自己断了合作，反倒是停了车，拉开车门就先一步下了车，留下在副驾驶的顾倾城一个人在车里。
她也知道，这是秦牧寒不想说，干脆的就没有再问。
可心里，莫名的有一丝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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