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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乐心没有回家,而是躲到了酒店里。他寻思着那个叫子车正初的人就算再怎么嚣张,应该也不会追着他来到这人多眼杂的地方。
可显然,他低估对方的实力。
当从乐心再次被对方压在身下,不堪顶弄却还是被掐着腰拉回来的时候,他终于确定自己惹上的绝对不是人,起码不是正常人了。
忍耐的身子颤抖着,柔软的短发浸透了粘在额角。从乐心做出一副被性|欲支配的姿态,一只手却是缓缓地伸到了枕头底下。
摸到了那把他早已藏好的冷硬匕首,从乐心咬了咬牙,他将匕首紧紧握在手里,猛然转身,朝着身后那人刺去。
手腕在半空中停了下来,从乐心难以置信地看着那里,明明什么也没有,可他的手却像是被什么禁锢住了似的难以移动分毫。
“呵······”一声低哑的轻笑在耳边响起。
从乐心被迫抬起下颌,就看到那张肖似沈飞翮,却又无端带着一股子戾气的脸缓缓向他靠近。
又是一个缱绻至深却又带着充满掠夺性的吻。
就在从乐心还怔怔沉在刚刚的打击中没有缓过神来的时候,他的身体被折到一个不可思议的地步,再次粗暴地顶|入。
“嗯······”从乐心没有忍住,低低叫了一声。但他立马咬住下唇,防止了更多的声音从他的嘴里倾泻而出。
他的匕首被男人从指尖带走,从乐心目光涣散地顺着他的动作看去,然后就看到那把他特意买来的高价匕首,在子车正初的手里却像是一块柔软的橡皮泥似的。锋利的刀刃被轻轻松松捏成一个诡异的弧度,然后废铁一样地扔了出去。
“不······”
男人的目的达到了。
心底最后的一丝希望也被毫不留情地斩断,铺天盖地的绝望向他笼罩下来。被肆意玩弄的身子,还有精神上的折磨,从乐心再也承受不住了。
子车正初吻去了他脸上不只是痛苦还是欢|愉而留下的泪痕,垂头看着他失了神采的眼睛,语气平稳地根本不像是在做|爱。
他说:“你也不必恨我,如果不是你惹了麻烦,动了气,我也不至于会这么对你。”
动气,动了什么气?
从乐心说不出话来,可男人却读懂了他的意思。
他呵呵一笑,修长好看的手指点在从乐心的小腹上,又是一阵恶劣的顶弄。在从乐心失神的瞬间,他凑到从乐心的耳边,吻着他敏感的耳垂,带着笑意道:“什么气,当然是胎气。你这里怀了我的孩子,难道一点感觉也没有吗?”
“!!!”
子车正初的话犹如惊天霹雳炸响,从乐心的眼睛蓦然睁大。
无数画面如潮水般瞬间涌入脑海,那些个他吃不下饭的早晨,医院检查出错的病症,还有被困在地下室时救了他的那道光······
从乐心的脸色越来越苍白,子车正初将他的反应收入眼中,知道他想起了什么,便心情大好地将他一起抱起,又开始了一轮新的索取征伐。
从乐心也不知道,这一夜他是怎么熬过去的。
从酒店的大床,到旁边的沙发,至浴室,按瓷砖的墙上。子车正初就像永远不知满足似的,将他从咬紧牙关决不出声,弄到失态哭泣,直至声音到暗哑,被逼着说出那些放|荡的话来,才终于放过了他。
这一切,从乐心视为奇耻大辱,可在子车正初的眼里,却只不过是安胎的一个步骤。
······
从乐心是被一通电话叫起来的。
在这个略显空旷的房间里,电话刺耳的声音格外突兀。
从乐心从被子里伸出一只满是情|欲痕迹的胳膊,拿起话筒放到耳边,是酒店前台打来的提醒退房的电话。
从乐心没什么精神,他哑着声音“嗯”了一声,撑着头起身一看,竟然已经接近十一点了。
他本来就只订了一天的房,而且现在看来住酒店根本没有什么用。既然拦不住子车正初,那他住在哪里还有什么区别。
幸好身体依然如之前几次一样,虽然放纵了一夜,却没有什么不适。从乐心从地上捡起昨天脱下的皱巴巴的衣服,往身上胡乱一套,退房出了酒店。
秋季的阳光还是一如既往的明媚温好,可照在从乐心的身上,他却除了冷意再也感觉不到其他。
他脑子里来回循环着一个念头,他被一只鬼缠上了……
“你不用想着法子打掉这个孩子,他是个鬼胎,那些人类的器械那他根本没有办法。”
“还是你想去找那些所谓的大师,告诉他们,你被鬼给上了,还怀了他的孩子,让他们看看有没有办法······嗯?”子车正初一边摸着他的肚子一边所说的话,就像诅咒一般,一直在他耳边回荡。
从乐心魂不守舍地走在路上,突然他的眼前划过一道车影,伴随着一道尖锐的刹车声,停在他眼前的出租车车窗缓缓落下。
车窗完全落下后,司机探出头来。看样子,那司机不过三十出头的样子,皮肤黝黑,一脸络腮胡,长相粗犷却又不失英俊。
他看着从乐心,咧嘴一笑,露出一口大白牙,招呼道:“嘿,兄弟,打车吗?”
不得不说,这个人长了一副极易让人产生好感的脸。从乐心看了他一眼,打开后车门,坐了进去。
“景逸嘉园。”从乐心报了家里的地址,然后就把头转向窗外,没再说话。
那个司机是个自来熟,话也多,他不介意从乐心一声不吭,坐在前面开始跟从乐心单方面的吧啦吧啦聊天。
从乐心现在脑子很乱,他很想静下来整理一下思绪,可司机又聒噪得不行。
他忍了一会,坐正了身体正准备提醒司机他不想说话,却不料上一秒还话痨似的人突然脸色一正,反而抢在他之前说了一句:“兄弟,其实说实话吧。我叫你上车,是因为看到你印堂发黑,头顶有阴云笼罩,不日应该会有血光之灾。
你精神萎靡,似乎心有疑虑,怎么,你是被什么脏东西给缠上了吧?”
从乐心原本想说的话一下子都咽回了肚子里。他透过后视镜直直地看着司机,表情没有丝毫波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