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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梓涵手一顿，已经死了？那么她又是
“我我”杨佳芸有些哽咽，甚至说不出话来。
林梓涵愣了一下，然后试着张开双臂，轻轻拥住杨佳芸。
她记得，人类都是这样安慰人的。
林梓涵感觉到杨佳芸完全没有恶意，努力想要劝慰她：“没关系，你可以告诉我。”
“我其实我一个月以前已经死于车祸……但是但是我的妈妈她”杨佳芸声音带着哭腔，好似埋在心中已久的心情终于被解开，发泄出来。
“我妈妈她还需要钱治疗，没有我她活不下去”杨佳芸断断续续说道。
林梓涵感觉到肩头湿润的感觉，心中似乎被什么东西叩击了一下：“那你为什么还会在这里？”
“女神，真的别人都会觉得我是疯了，但是我和死神达成了契约，一旦我实现愿望，凑足钱治疗妈妈在地狱被永世折磨也在所不惜！”杨佳芸说道。
死神？林梓涵皱了皱眉，所以杨佳芸之所以看得见团子，是因为她此时早已不再是人类，她是被死神注入灵力的拥有灵魂的躯壳。
“不，你没有疯。”林梓涵轻轻安慰道。
“现在才刚过一个月，你妈妈的治疗费用我会帮你付清的。不要欠死神时间，再拖延下去你这辈子都可能还不了——地狱可没那么好受。”林梓涵放开杨佳芸说道。
上次的刺杀虽说没有太成功，但是至少被刺杀的人死了，所以那笔钱她足够用来帮她。
“女神你是说你可以帮我？！”杨佳芸惊讶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