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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瑞吸了一下鼻子，含糊地说道：“缺人……缺人这种事……”
墨岭在心里暗暗翻了个白眼，紧接着看向楚烛：“至于清欢宗宗主过来抢人，不过是因为赌一口气。您似乎因为古衣宗宗主临时改变了主意。”
“我怎么做事，轮不到你一个小辈指手画脚！”清欢宗宗主被猜中了心思，脸色变得有些恼，偏偏他又说不出什么反驳的话，一甩袖子气呼呼地出了馄饨店。
见此，同来的清欢宗弟子也赶紧跟了上去，只是末了都多看了墨岭几眼。
墨岭无奈地笑笑，这清欢宗宗主的气量还真小。少年回头看向孔瑞，笑着问道：“现在我似乎没得选了，宗主的话还算数吗？”
“算数！”孔瑞一愣，紧接着神色大喜，毫不脸红地说道，“既然如此，那我就当你师父吧！”
墨岭夹住馄饨，顿了一下才不紧不慢地说道：“对了，不好意思忘记说，我已经拜师了。”
少年吞下馄饨，不紧不慢地补充了一句，“所以，我不会拜你为师的。”
此话一出，偷听的其他人都是大跌眼镜。在继气走清欢宗宗主后，居然还拒绝了当古衣宗宗主的徒弟，这人好大的面子！
孔瑞：……
“俗话说一日为师终身为父，”墨岭抬头，直视着孔瑞的眼睛，一字一顿地说道，“就算那人可能不承认我是他徒弟，我也认定了他是我师父。”
还想要挣扎一下的孔瑞对上少年坚定的目光，突然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了，半天才长长地叹了口气：“吃完跟我去古衣宗吧。”
这么好的娃娃，怎么就不是自己先遇上的？
孔瑞并没有说假话，到了古衣宗后，墨岭惊叹地看着周围古木参天的奇观，就算是当初在墨家，这样高大的成材之木也很少见。
“那是开宗祖师种下的。”孔瑞自豪地说道，“有两百四十六年的历史。”
墨岭郑重地点点头，古衣宗能跟清欢宗平起平坐，自然也是有原因的。
然而，他们这一路走来景色虽然壮观，却是一个人影也没有看见。古衣宗似乎，真的人很少。
“宗主，你这古衣宗一共有多少人啊？”墨岭好奇地四处张望，忍不住开玩笑道，“不会连十个人都没有吧？”
话音刚落，走在前面的孔瑞就一口气没上来，直接被自己的口水给呛到了。墨岭无语地看着咳得撕心裂肺的古衣宗宗主，这人……怎么跟个小孩子一样？
半晌，孔瑞才抬起头，缓了口气。
“其实，目前在宗里的弟子，”孔瑞回过头去一言难尽地瞥了墨岭一眼，“算上你，刚刚够十个。”
墨岭：“……那清欢宗呢？”
“呃……大概一万？”孔瑞挠挠头，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但是我们胜在质量！对不对？！”
墨岭：呵呵，确实胜在质量，关键是数量你也比不过啊！
就这样居然还能跟清欢宗对着干，你们到底是有多能！
一个人……顶一千人？！骗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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