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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日新月异的圈子里工作，我当然更喜欢安稳点。”程惜冲季秧梁一笑，移开了因为礼貌而直视的眼睛，敛着眼帘，睫毛颤动了几下，不知道想到了什么。
长得好看的人就是有这样的特权，连皱眉都像含情，几息轻微的动作都给人迎面的窒息感。
“我也喜欢安稳点，但是今天的新闻还是很动荡啊。”季秧梁意有所指。
“……人之常情嘛，确实是欠考虑了。”其实再来一次，程惜觉得自己应该还是会这么发，一来文案简单不用费那脑壳写的真情实感，二来“我还是很喜欢你”就不能是喜欢演技喜欢业务水平吗？到时候通稿一发，信的人信，不信就不信。说不定一场爱而不得还能得些怜悯。
但是这位总裁大人的反应确实是奇怪。余许的记忆真的是除了那位学神外没有任何感情经历了。
“合约会改，到时候蓝宇会来找你谈，在这个行业了还是稳当点的好。下一次……”季秧梁停顿了下，看着程惜，意思很明显。程惜马上一点头，“没有下一次！”第三个任务节点是什么时候来着？
“行。”季秧梁点头，“我没吃午饭，介意加餐吗？”
季秧梁个板寸头藏不住一点锐气，连平常说话的邀请都像是威胁。现在总裁都流行走这种路线了吗？
程惜点头，“公司不介意我就不介意。”
没想到季秧梁说的加餐是外卖直达。等待的时间里，他似乎一点也不尴尬，特别自在地继续处理文件。
程惜只能拿着手机看综艺，为了不影响自家总裁，还向总裁办借了耳机。
明明是歌唱比赛，小组开会的时候和隔壁相声组一样。但是她又不能笑，这是在干什么啊！
外卖是刚才气场强大的助理拿进来的，放在桌上就走了出去。
季秧梁自己把塑料袋打开，然后把东西一样一样摆出来，“楼下的特色的抹茶千层吃过了吗？”
“没有。”程惜把手机收好，接过他递过来的小蛋糕，“季总很喜欢甜品？”
“还可以。”季秧梁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