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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有星空和月色的夜晚，漆黑的似乎连彼此的表情也看不清，微凉的风吹来，墨云凡嗅到一丝淡淡的沐浴乳的香味，不禁有些神迷，心头缓缓升起一股很暖很软的感觉。
这是个很适合表白的时刻，但……
他看了看她，迟疑了几秒问道：“人和妖有什么区别？”
“人和禽兽的区别。”
“……”
墨云凡无语了一秒，又问道：“那如果妖想要害人呢？”
林嫒撇了撇嘴，不想回答他这些白痴的问题，上下打量了他一下，勾唇嘲讽，“像你这种超级有钱人，成天出入声色场所，招两只小妖也正常，回头再生两只半妖宝宝，就齐全了。”
“……”
男人眼神似乎闪了一下，点头，“嗯，你猜的没错，但不是我。”
“……”
……
林嫒目送墨云凡的身影消失在黑夜，正要转身，身边恍惚一瞬间出现一个黑影。
又换回了黑衣黑裤短发的男人，带着剥削的冷峻，几乎溶于黑夜的俊脸，笔直修长的站在她身边，目视着墨云凡离去的方向，眼底血色翻涌，嗓音低冷沉缓，“你喜欢的是他？还是你之前去见的那个？”
林嫒只是看了他一眼，转身脚步不停的上楼，边走边道：“你干嘛总跟我的喜好过不去？”
好像她喜欢谁对他很重要似的。
不过，她也能理解，不管是妖魔还是僵尸，对自己的食物都有非常大的占有欲，绝不允许被任何一方觊觎。
想了想，她扭头看他，目光认真，“跟他没有关系，你答应过我不对其他人动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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