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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是以赵苏苏爷爷的口吻记述的)
在我还是个小年轻的时候,处了个对象,我那女朋友长得好看,更是心地善良,她看不得那些小动物受人欺负,见着流浪猫流浪狗什么的都会好心带回家养着,和别人联系主人或者失联就贴报纸写上领养宠物的公告。那时候我们穷,一顿饭根本填不饱肚子,也就没闲暇去养什么狗啊猫啊这些,就算本来养了也会迫于生计狠心把它们抛弃。但是在那个饥荒时期,还有一个姑娘默默地收养小猫小狗,给它们安家,把自己的粮食都分出大半来喂饱它们,但是就算她把所有的粮食都分了也无济于事,因为她那时候身边就跟着几十只小东西了。我小时候家境还算是富余,就是见着了有这么个女孩为了小动物们的吃食拼命干活,我被感动了。我时常从她家里领养动物回来,有时候是只小花狗,有时是只没断奶还在嗷嗷叫的乳猫,还会带上一些葱饼,馒头什么的给饿得不停叫唤的小东西吃,渐渐就熟了,我知道她叫小柒,家里排第七,因为是个女孩不受重视就随便叫了小柒,一叫就是十七年。小柒家里的事物很匮乏,一个人把家里活包下才得到一些吃食,吃的几乎都给小动物了,那时候条件没现在好,猫猫狗狗都吃的不是猫粮狗粮骨头什么的,那时候人会吃的它们都吃,只图个饱腹就好。总之,那段时间似乎是有史以来我最快乐的时候,就连见到那女孩都会笑到露出难看的犬牙,而她也只是抿嘴低头,我知道她是害羞了。那以后我们就确定男女关系了,但是家里的不同意,当我告诉我父亲的时候,父亲是生着闷气把我打出来的,他告诉我,那户女人家根本配不上我,要是我不听话他就要赶我出门。还好,我们两人庆幸两人是真心相爱的,我们就决定私奔,我们连夜收拾好行李,安置好小猫小狗们,然后头也不回出门。我还记得那天下大雨,还有闪电,我们不怕,一直到了凌晨,雨还在下,我们走的石子路前,雨声下白光闪现,那是一道巨大的闪电,那闪光极为刺眼,就算我同时遮住了她和自己的眼睛,也要好几分钟才缓过来,随后雷声也刺穿了云层,直达我们耳膜。等到我安慰好怕雷的她以后,这才向前望去。就见不远处本来生长茂盛的杂草,现在已经被烧焦了,露出黑漆漆的一片,就连周围一人多高的小树都已经全是烧成木炭一般,地上还有一些火种留着继续在摧毁周边植物。小柒说:“我怕。”我说没事的,有我。我们一点点靠近那片焦地,就见黑漆漆的地上躺着一只白色的猫,它身后的九条尾巴还在颤动,眼睛是紧闭着的,洁白的长毛伤还能看到血珠。小柒说:“它受伤了。我们帮帮它!”起初我不肯,觉得这是怪物,老天要惩罚这东西,人类去管会给自己带来灾祸。但是见着小柒不愿离去,我就壮着胆子上去把半人高的猫扛起带回小柒家,因为有了这家伙,两人的私奔计划算是泡汤了。那只怪猫昏睡了好几天,两人也不敢找人来给猫治病,要是让人发现有这么只怪猫觉对会引起骚动,所以也就让小柒简单包扎了伤口,却一直不见病情好转。有一天小柒说了,那只猫书上说是九尾猫,一生有九条命,死不了的,只要好好照顾就能醒来。这一照顾就是三年。三年后的初春,那只半人大的白猫醒了,它见着我和小柒,就后腿着地跪下,开口吐出人语:“吾为上古神兽九尾灵猫,猫之祖始,却逃不过每三百年的一次天劫,你们二人乃吾之恩人,吾必当报恩以还恩情,否则吾之心愧疚难当,恩人若有难,吾必定出现。”说完白光一闪,半人大的猫就凭空消失,两人还处于震惊中未回神。
“你说……那只九尾猫去哪了?”小柒闲暇的时候就会问我,当然就只有我们两人的时候。
“不知道,希望它不要回来。”它不回来,我们就会相安无事,所以还是让它欠着那份恩情吧,我如是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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