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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面的话来不及说出口，因为卫扶华搂着她的腰，带着她突然跳上了树梢，而后身如轻燕轻飘飘落在卫家的院墙外。
卫扶华轻舒一口气，笑得满足，她迈开步子想要离开，腿却被人抱住了。她一脸纳闷。
“姑娘，奴婢腿软。”从来没有飞过，锦绣怕怕的紧紧抱着卫扶华的腿，可怜兮兮地说。“老爷不让你随便出府，姑娘，我们这样真的没问题吗？”
卫扶华只好坐在锦绣身旁，等着她好一点后再走。她没有回答锦绣的话，而是眼神空洞地看着深邃的天空，不自觉攥紧了拳头。
恨意滔天，一日不能报完仇，她就一日难安。
“二姑娘，你什么时候学会武功了？”锦绣乌溜溜的眼睛睁得大大的，满是好奇地把卫扶华从上到下看了好多遍，愣是没看出个究竟。
“做梦学的。”卫扶华随口敷衍。有些事要是如实说出来，还不得把锦绣这个傻姑娘吓死？
“那奴婢以后要多睡觉，等学会武功，就能保护姑娘了。”锦绣笑得很憨，说得真诚。
也就只有她信卫扶华的胡话，无条件地相信卫扶华的所有。
她从小就跟在卫扶华的身边，感情哪能是一般的主仆情谊可以衡量的？
“嗯。”卫扶华拉着她从地上站起来，绕过卫府的正门，走过好几个寂静的巷子，来到了人流拥挤的大街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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