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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诶？清雅姐姐，借书还书怎么了？”她一脸无辜，如是问。
只记得清雅姐姐脸色铁青，认真的说：“不晓得哪个王八蛋说的，若要一个女人倾心于你，就要问她借书或让她问你借书，因为借书要见面，还书要见面，研究书内情节时要见面。一来二去，就能得到这女人的心。”
“……”
当时清雅姐姐说给她的时候，季雪初只当做一个笑话听的。
可今儿个……
看着这个大名鼎鼎的昭王，说出这样的话做出这样的事……
委实觉得有些辣眼睛。
所以，季雪初本是不相信的。
故而她很是认真的问：“不过是一本书罢了，王爷既然这样舍不得，又何必拿出来让妾身看到？！”
于是某人一本正经的回答：“左右是被你看到了，你若不想看，大可以不问我借。”
“……”
问题是她现在已经看到了啊！
对于这家伙颇有些无语，季雪初索性不再纠结这个事，专心询问慕吴合作后的变化。
“变化嘛……”慕景渊沉吟片刻，道，“如今世子移居都城外，算是变相废黜。废黜世子的同时，父王很是亲近三弟，想来是有扶植之意。眼下世子的位子腾空，就剩下三弟了。”
说这话时，他眼中微微泄出的冰冷森严，让季雪初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在她面前，这个家伙似乎半点没有隐藏自己心思的意思。不论是对王位的算计，还是对自己亲生兄弟的杀意，都毫无保留的表现出来。
王权路上的冰冷黑暗，那些历代统治者都极力遮掩的东西，他全都像白日里吃的饭一般，摊开放在她面前。
盯他半晌，季雪初约莫这家伙是疯了，便懒得与他再废话，低头看自己的书去。
随着手中翻过的书页增多，她也越发看的入神。这些字仿佛将她带回到当年的季国，回溯到那些遥远的美好时光里。
她在认真看书，慕景渊在认真看她。
因为侧目看书，季雪初右侧雪白的脖颈就大咧咧暴露在某人的目光中，于是那目光就愈发变得如饥似渴起来。
最后，在自己即将忍不住要咬上去的时候，男人干咳一声，强迫自己唤回理智，道：“小初，若我所料不错，你便是当年季国那个人人都知道的天才小公主瑶公主吧？”
看书的手一抖，不小心将一页纸扯破……
瞧见女人的反应，慕景渊算是料定了。
季雪初愣在那里不知所措，只听到那家伙的声音像念咒似的响起：“当年瑶公主自幼成名，只因其母天下无双的容貌以及瑶公主的聪慧。”
是啊……
当年天下闻名的小天才，不只慕国昭王一人，还有一个被大家遗忘许久的季国公主季雪初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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