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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觉得自己是一个女人吗？”
“嗯。我从小都上女厕所，穿女孩衣服，留长头发，在这方面应该没什么问题。”
“除了你表哥，后来还喜欢过男生吗？还是一样，暗恋也算。”赵朴继续问到。
“没有了。”林沂的回答很肯定。
“那喜欢过女生吗？”
“我不确定。”林沂回答到。
“可以详细说一下你的不确定吗？”
林沂讲了她的学生时代。
本科上了一个一般的大学。专业一共42个人，其中男生36个，女生6个。
这是一个男生把女生宠上天，女生让男生追断腿的男女比例。
但事实上，他们专业只有两对男女谈过恋爱，而且十分短命，差不多都不到半年。
也不知道是兔子不吃窝边草，还是越是剪刀差的比例，配对率越低的统计宿命。
她那个时候并没有多少男生追求。
客观的讲，她很漂亮。在僧多粥少的环境下，应该是一朵奇葩的存在。但是，她总是独来独往，然后给人很高冷的感觉。直到大四毕业的时候，才有同学对她讲，希望她以后不要那么冷。
虽然拿到了科大的研究生录取通知书，但林沂却发现本科毕业，她甚至连友谊都没有收获到。
于是，她下定决心，要在研究生的时候跟同学搞好关系，要一改自己高冷的形象。
结果，阴差阳错，研究生时候，她并没有跟同专业的女生住在一起，而是跟温欣住在一起。
本科的极度自闭，让她在研究生极度想去改变，然后就矫枉过正了。
她尝试去关心温欣的方方面面，甚至温欣穿什么颜色的内衣，戴什么款式的耳钉，她都要去热情关心。
温欣因为忙于研究生会的事情，所以有时候也乐意把这种生活上的穿衣搭配繁琐小事交给林沂打理。久而久之，林沂习惯了温欣对她的依靠。
她们有时候会坏坏地在宿舍里下载岛国动作片来看。关了灯，一人一只耳塞，看得两人面红耳赤。
就是在这些日常关心和各类岛国动作片，特别是那些女同动作片的熏陶下，林沂慢慢发生了变化。
她想要保护温欣，想要抱着温欣。
那天夜里，她们又打开了一部岛国动作片。主角是两位女生。看到两人戴上辅助工具的时候，温欣说太晚了，不看了。林沂点了点头。
收拾好电脑，两人都上床睡觉。林沂不知道温欣什么时候睡着的，反正她翻来覆去睡不着。
最后，不知道自己何时睡着的，然后做了那个梦。
在梦里，她和温欣缠绵悱恻，她的嘴吻上温欣的每一寸肌肤，而温欣则热烈的回应，像极了动作片里的情节。
她们甚至头尾倒置……
后来，林沂在一阵身体抽搐中醒来。她害怕吵醒温欣，就只是用纸巾清理了一下。
第二天一早，她就跑去洗手间洗澡。温欣还问她，昨晚不是洗澡了吗？
林沂并没有回答。
温水淋在她的身体上，像是一场洗礼。她感觉自己做了对不起温欣的事情一样。
在洗手间呆了好久好久，她才出来。
“你有毛病吧？昨晚不是洗澡了吗？早上还洗这么长时间？”温欣当时还问她了。
“昨晚估计没有冲干净，昨晚睡觉感觉身体痒。”林沂随便找了一个理由搪塞过去了。
自那以后，林沂总是在内心觉得占了温欣便宜一样，怪怪的。但总又忍不住会去关心温欣，想要时刻看到温欣，知道温欣在做什么。
林沂并没有讲那张照片的故事，以及那个亲吻和那个亲吻未遂的事情。
赵朴很认真地倾听着。他喝了一口咖啡，也示意林沂喝口咖啡再说。
林沂喝了一口咖啡，然后说，“就是这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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