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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 莫玉要走？ 这个消息太劲爆了。 可是莫玉为什么要给自己讲这件事，不怕自己提前走漏风声吗？ “莫总，您开玩笑？”刘丽故意笑了笑，想缓和一下这尴尬的气氛，“逗我玩儿呢。” “董事会准备安排我负责集团人事工作，已经谈过话了。”莫玉严肃地说到。 表面上，虽然是平调，而且并不负责全面工作，但是人事部经理毕竟不是一般的部门经理，整个集团的晋升定级都有一定的话语权。所以，莫玉这是跟自己嘚瑟呢。 “那真是要恭喜莫总了。”刘丽说到，但她还是没有回应关于副总经理的事情，虽然她知道，莫玉如果真的成了集团人事部经理，提拔一个子公司副总，真不叫什么难事。 “没什么好恭喜的，舍不得你们这帮兄弟姐妹啊。” 刘丽一脸懵逼。莫玉今晚是怎么了。又是提前泄密，又是恋恋不舍的。这跟他的一贯风格很不相符啊。 “可以多下来指导工作嘛。”刘丽说到，“兄弟姐妹们肯定会欢迎您的。” “哈哈，行，一定多回来看看兄弟姐妹们。”莫玉笑了笑，举起水瓶，“不给哥哥送送行？” 刘丽赶紧拿起水平凑上去，碰了一下。 “恭喜莫总！” 两只矿泉水瓶碰到一起自然不会发出什么清脆的声音，但两只手碰到的时候，莫玉嘴角还是浮现了一丝诡异的笑容，只是刘丽并没有发觉。 喝着水，刘丽在谋划。 “莫总，那以后可不能忘了兄弟姐妹哟，”刘丽放下了一些戒备，身体放松下来，“要帮助兄弟姐妹们进步啊。” 莫玉没有立即回应，而是笑了笑，端起水瓶，又和刘丽碰了一下。 “要不是你对我心存戒备，我们还真应该把酒言欢一下才是。”莫玉说到。 “哈哈，莫总真会开玩笑。小刘哪儿对您心存戒备了，心存感激才是。”刘丽笑着回应到。 “那，开支红酒？” 莫玉指了指柜子上的红酒。 “算了，等活动搞完了，妹妹好好陪哥哥喝一次。”刘丽越来越放开，哥哥妹妹的称呼上了，也算是回应了莫玉那句“不给哥哥送行”，毕竟她想拉进和莫玉的关系。 “行。不过今晚的谈话可不能讲出去啊，那会害了哥哥。”莫玉说到，“下面，哥哥跟你谈几个正事。” 既然谈正事，你还哥哥妹妹干嘛。刘丽心里想，但嘴上并没有说。“莫总，您讲。” “一是这次活动只准成功，不许失败。成功了，副总是你的，失败了，我俩都得完。二是关于直播方案的事情，如果明天廖东升问起，别提聂荣默许的事情，就说是我们在合同框架下追求创新所为。三是关于活动主控，如果聂荣问起，一定解释清楚林沂因病不能胜任才由你来负责的。” 莫玉一口气把三个注意事项交代完了。 第一个和第三个刘丽可以理解，但是关于直播方案的事情，聂荣明明说了可以，但是为什么要在廖东升面前给他打掩护？ “莫总，我可不可以问一下……” “什么都别问。”还没有等刘丽问出口，莫玉就给堵回去了。 房间短暂的沉默了一会儿，刘丽连续打了几个哈欠。 “困了？”莫玉打破了沉默。 刘丽没有回答，只是笑了笑，表示歉意。 “睡吧，靠在椅子上。”莫玉温柔地说到。 像有一种魔力，刘丽有些头晕，眼皮打架，听到莫玉温柔的声音，自己真的想要闭目深睡。 “睡吧，妹妹。”莫玉又一次温柔地唤了一声刘丽。 刘丽实在忍不住了，靠在柔软的椅子上，闭上了眼睛。 莫玉看着对面的刘丽，笑了笑。 “今晚，要辛苦你了。” 椅子上，刘丽已经深深地入睡。 莫玉过去从椅子上抱起刘丽，然后走进卧室，放到床上。 盯着洁白床单上安静睡着的刘丽，莫玉舔了舔嘴角。 今晚有很长时间，莫玉并不需要着急。 他给自己点了一支烟。 “你不是想知道为什么吗？”莫玉盯着床上的刘丽，冷冷地说到，“因为这个直播方案，我要回集团总部了，不是人事部，是工会。” 莫玉很郁闷。尚志集团明明同意了直播方案，廖东升还是给集团总经理打了电话。 搞什么直播，脑袋秀逗了吗？ 这是集团总经理打给他的电话里说的第一句话。 活动结束，你直接到工会去报道吧。 这是集团总经理挂断电话前最后一句话。 全程，莫玉连一个解释的机会都没有。 他只知道，廖东升很不高兴，直接给集团总经理打了电话，说益凡传播盲目创新。 集团总经理挂完电话后，莫玉给聂荣打了一个电话。 聂荣装得毫不知情，还严肃地说到，“如果廖总问起来，你们认错态度一定要真诚，别瞎狡辩，那样廖总只会更不高兴。” 之前莫玉的自信是对于这个时代的信任。各种小视频，直播平台如火如荼，勇敢试一试也未尝不可。何况，在向尚志集团请示的时候，聂荣也给了支持意见。 自己的自信和甲方的认可，他以为他会成，没想到甲方翻脸不认账了，这就尴尬了。 莫玉是一个什么人？ 不达目标誓不罢休的人。 刘丽是他的目标，在他离开之前，他想搞定。 上一次刘丽跑脱后，自己偷鸡不成还损失了几大千。 这一回，虽然直播方案是自己赞成的，但源头上也是刘丽认可后报上来的，刘丽也因为此付出代价。 熄灭烟头后，莫玉长长地叹了口气。 本以为可以凭尚志这一单再进一步，没想到却栽了。 “妹妹，算是你对我的补偿吧，”莫玉又看了一下床上熟睡的刘丽，肚子有一些露出来，虽然已为人妻，生过小孩，但还算平坦。“反正你老公在上海出差，哥哥就代他慰劳慰劳你吧，最近你也挺辛苦的。” 莫玉有刘丽老公的微信，所以他也看到了刘丽老公的那条在东方明珠下发的朋友圈。 莫玉趴下去，脱掉刘丽的高跟鞋，隔着丝袜，摸了摸刘丽的脚。刘丽并没有醒，莫玉很兴奋，甚至亲吻了一下刘丽的脚背。 一双手，顺着腿往上游走，丝袜很滑，莫玉的心跳也很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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